黑色的长袖开衫,他觉得那衣服丑,满身都是两个g扭在一起,还是v领的,像老头子穿的。
楼睿挑眉看他,脖子上缠了一圈纱布,有些地方渗出血,像条红白相间的脖链色情地缠在上面,增加几分危险的气息。
段恨岩就坐在他身边,楼睿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吃菜喝酒聊天,段恨岩一个人坐着无聊,小五又坐在他对面说不上话,旁边坐着的又不怎么熟,他就只能专心吃菜,抡圆了筷子吃。
“这么饿?”
耳边悠悠地响起楼睿的声音,夹杂在碰杯的声音里他听不真切,楼睿看他没反应,补了一句,“多吃点儿。”
段恨岩咬着筷子没说话,又吃了两口,眼睛一直盯着楼睿面前的酒杯,他身上还有伤,可不能喝酒,趁楼睿不注意就把酒杯拿到自己这边儿。
“诶?睿哥,你杯子呢?”大刘要给楼睿倒酒,“今儿得敬睿哥一杯,这次活儿干的漂亮,让赵立终于吃了一回瘪!”
“就是就是,每次过去都得听他数落,真没劲!”
“还是睿哥会做生意,那股份,也是谁想要就能有的吗?”小五举起酒杯也给楼睿敬,冲段恨岩又是挤眉又是弄眼的,意思让他也说两句。
桌上人都站起来了,就他和楼睿坐着,好像是他沾楼睿的光似的,楼睿哈哈一笑,伸手从段恨岩那边拿起他刚“偷”过去的酒杯站起来,敢情他刚才都看见了!
段恨岩尴尬地跟着站起来,把自己的杯子倒上白酒,他本来不想喝来着,但楼睿说过,男人到了岁数就得学着喝点儿酒,以后出门在外早晚用得着。
“来,大家都举杯,废话不多说了,年后所有人都涨工资!”楼睿豪气地一仰脖把酒都灌下去,段恨岩在一边担忧地看着他,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颈上的纱布也一动一动的,段恨岩总觉得那片红色又大了点。
“少喝点儿。”
段恨岩趁大家坐下的时候拉楼睿衣角,楼睿嗯了一下,装作转身咳嗽把脸转向墙壁,声音低沉,“担心我啊?”
“不是,你身上还有伤。”段恨岩缓缓地说。
“知道,”楼睿语气宠溺温柔,摸了摸他头发,“困了就上去睡去。”
段恨岩抬眼看他,抱着衣服就溜出包厢,脚下有点飘,他这酒量在包厢里面那群人面前都拿不出手,那杯子大概能装一两,而他上次喝酒大概在去年了
晕晕乎乎地回了房间,段恨岩把自己摔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的亮白,眼睛剩了一条缝儿,身上懒懒的,他不困,就是晕,就一直发呆到小五回来。
“你还没睡呐?”小五跌跌撞撞地走进来,打了个酒嗝,段恨岩躺了一会儿好多了,从床上起来扶小五。
“睡不着。”
“睡不着?睡不着好啊,哥跟你说两句,”小五的手在空中乱飞,段恨岩把他按进被窝,又跑去浴室给他弄了热毛巾擦脸,“岩岩,你今儿,有,有点儿过了。”
段恨岩的手一顿,还是慢慢地擦着,“怎么过了?”
“睿哥计划这事得有大半个月了,没告诉你,那是怕你害怕,有他在,你还怕出事儿啊?”小五迷迷糊糊地吐出几个字,“咱们这伙人里,睿哥就对你好,什么都想着你,就算开瓢儿,他也愿意护着你,知道不?”
段恨岩把冷下来的毛巾攥在手里,回到浴室脱力般地扶着水池,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就算楼睿再不对,也是为了他受伤,他也应该去看看。
如果楼睿把真话告诉他,他会做的更好更逼真,还是当场吓得什么都忘了,他自己也说不准,说不定这样就是最好的,反正楼睿说了,不会让他受伤的。
出去时小五已经睡熟了,段恨岩替他掖好被子关上灯,来到楼睿的房间门口,门大敞着,里头漆黑一片,还有女人的说话声,段恨岩听不真切,往里头走了几步。
借着微弱的光,段恨岩看见楼睿躺在大床中间,被子堆在他头顶,修长的双腿舒展开,手在下边起起伏伏,房间里哪有什么女人声,是他放在一旁的电脑传出的声音。
段恨岩脸一红,他知道那是什么,他和班上同学偷摸看过几次,他觉得没什么意思,旁边同学倒是嚎得嗷嗷叫。
段恨岩红着脸,打算从玄关处退出去,手一不小心按下控灯开关,整个房间瞬间亮如白昼,他顿时停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如踏在棉花上一步也挪不动。
楼睿见没人出来,不高兴道,“谁?滚出来,偷看别人打飞机,挺变态的啊!”
段恨岩咬紧牙,要不他出去,跟楼睿解释一下,现在一跑肯定会被看见,还有口说不清。
他正犹豫呢,楼睿的拖鞋尖就出现在视线里,段恨岩顺着裤管往上看,裤裆处赫然立着根巨物,光滑的粉色茎身顶端还往外冒着透明的液体,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微微兴奋地跳动着。
楼睿本来还想好好教训一下偷窥怪,一看是段恨岩,心里乐开了花,还以为段恨岩很保守,原来在这儿偷摸意淫他。
段恨岩涨红了脸,口中连连说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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