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恨岩打开礼盒把羊绒围巾取出来戴上,拉过楼睿的手真挚地望着他,一字一句道:“我很喜欢。”
楼睿顺势反握住他的手,“岩岩,以前都是我混蛋我不好,没能好好照顾你,现在给你花多少钱都弥补不了我的内疚,我就想让你原谅我,让你安心,我是真的想跟你长长久久的。”
这番话说得楼睿自己都要哭了,何况段恨岩,段恨岩哽咽着扑到楼睿怀里,他刚还想问问楼睿有没有出去鬼混,现在倒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你就好好复习,等你考完试想去哪儿都行,都听你的。”
段恨岩窝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贪婪地闻着楼睿身上的味道,楼睿被他摸得心猿意马,一把按住段恨岩,“你想做啊?”
段恨岩头摇如拨浪鼓,楼睿不依不饶道:“我不管,这是你先招惹我的。”
说完看了看前后无人,揪着段恨岩亲了一会儿,就解开裤链把段恨岩的脑袋压下去,段恨岩头发软蓬蓬的,前几年见他头发还带着营养不良的黄,如今已经被他养得又白又嫩。
要不是他在省城一时半会找不到合心又干净的,那小几万他花给谁不行,段恨岩空有一副好皮囊,性格软弱好拿捏,到时再撺掇他卖了镇上这个房子,那时段恨岩就真得一辈子靠着他。
一辈子……
楼睿脑海里忽然想起雷竞川那天说的,他是要结婚的,怎么就想跟段恨岩有一辈子呢……
“操……”
“怎么了?”段恨岩抬头看他,“弄疼你了?”
“没有,”楼睿顿时也没了念头,把段恨岩拎起来坐好,整好衣服,“回吧。”
段恨岩勉强笑笑,缩在座位上不敢动,也不知道哪里又惹楼睿不高兴。
晚上楼睿早早关了门,其他人帮着段恨岩给楼睿做饭接风洗尘,听说这次楼睿去杭州就是去熟悉楼庭俭在南方的生意,他们再跟楼睿五六年之后就有回本儿了,因此对楼睿格外尽心。
“睿哥,这是岩岩亲手做的花蟹汤。”小五给段恨岩使眼色,段恨岩赶紧起身盛了一碗给楼睿放在手边。
“不错,有进步,”楼睿尝了几口,咸甜口儿,他不爱吃辣,段恨岩做菜从不放辣椒,“再多学几个菜,这样去了省城也就能吃上你的手艺了。”
段恨岩害羞地低头,小五等人则兴奋起来,忍不住问他,“睿哥,什么时候去?都去吗?”
“对,都去,”楼睿举起酒杯,“具体时间还要等岩岩考完试再商量,最迟年底之前吧,这段时间也请大伙儿替我多照顾着他。”
老板都说了请,其他人都忙不迭地站起来给楼睿敬酒,唯独段恨岩还傻愣愣地坐着,楼睿看了他好一会儿他都不知道怎么了。
楼睿转过头去翻了个白眼,草草吃了几口就揪着段恨岩上楼,甩上门把人压在门后,“你就这么不会来事儿?刚才给你使眼色那么长时间你屁都不放一个?”
“来什么事儿?”段恨岩挣扎着要去开灯,被楼睿箍住双手,“你放开我!”
楼睿深呼吸一口气,调节了一下情绪,耐心地向段恨岩解释道:“刚才大家都敬酒,就你一个年纪最小的坐着不动,不合适知道吗?我拜托大家照顾你,你也得说点儿什么表示感谢……”
“我才不要!”段恨岩高声叫起来,“我是你男朋友,这些封建糟粕你自己乐意搞别拉上我!”
“这是基本的礼貌!客套你懂不懂!”
“不懂!”段恨岩瞪圆了眼睛,“像个陪酒的一样说话就叫有礼貌了?还是说你就喜欢这样的!”
“你!”楼睿扬起巴掌举到半空又轻轻放下,“无理取闹!”
“怎么不说了?我问你,师宴奇是谁?”段恨岩把楼睿的手机从衣袋里翻出来扔到地上,“你跟他什么关系?都这么晚了人家问你有没有到家呢!”
“你他妈有病啊,谁允许你看我手机的!”
“我不看怎么知道你整天背着我在干什么!”段恨岩扑上去捶打楼睿,楼睿攥着他的手,硬是忍着没还手,段恨岩的身板连他一拳都经不住。
“你先冷静,听我说,”楼睿把他固定在怀里,段恨岩这样吃醋他竟然还觉得挺可爱,“我俩真没什么,他是我爸朋友的儿子,一小明星,在杭州是他负责接待我,现在我回来了,问问我也是场面上的……”
“那你怎么不早说!”段恨岩没好气儿地说。
“行行行,我错了行了吧,”楼睿心里一阵烦躁,差不多得了吧,“再就是刚才,你说你要是不学这些东西,过几个月咱们去省城,我还指望你替我管事儿,你这嘴上不饶人,回头得罪人都不知道。”
段恨岩想起上次赵立的事,打了个冷颤,楼睿一看吓唬他有效果,也就清楚段恨岩是个吃软不吃硬的性格,紧接着道:“小五他们那么圆滑,都卯着劲往上爬,我偏心你不要紧,你得让我有底气说服他们呀!”
说罢楼睿轻轻地蹭了蹭段恨岩脸颊,“别让我丢脸,好吗?”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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