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倒在花圃里的人。“还不快起身?你身下压的灵花灵草悟性都比你高。”
师尊平日里最宝贝这些花草,连平日里让他定时浇洒的水都是上好的药泉,像他这种入门弟子,一年能泡一次都是师门开恩了。
害怕动作慢了再被拍上一掌,任久别扶着墙角满身尘土血污,忍住胸口和右腿的钝痛,端直得站了起来。
“是…是弟子愚钝,还望……师尊…切莫因弟子粗笨…而气急伤身。”
颤颤巍巍得朝室内又行了一礼,任久别依旧挺直腰板,拖着软绵无力的右脚,像被痛打了一顿的流浪狗,朝门口一瘸一拐走去。
他知道尚衡月性子孤僻古怪,当初拜师大典上他水平最次,其他宗门都不愿留他,还是当时尚衡月急着离场,想要草草结束这场典礼,烦躁得大袖一挥直接将他收入自己门下。
虽然知道师尊连他叫什么都不在意,也不曾屈尊亲临指点,但任久别心中一直很感激。即使平日里被尚衡月像使唤杂役一样替他侍弄花草,任久别心中都毫无怨言。
但今日师尊这一掌………
“我有说过你可以走了吗?进来。”
任久别听着师尊的话语,脚下步子怔了一瞬,有些雀跃得调转方向朝师尊屋内走去。
除了平日间的洒扫,师尊从不让他进屋,难道是师尊对他身上负伤终是于心不忍,要替他上药?
还在幻想着师尊日后能和颜悦色得同他对话,脚下刚越过雕着月兰花叶的门槛,一盏盛满滚烫茶水的杯子直接砸在他的头顶。
“跪下。记住,下次你要是再偷偷放些垃圾在我房中,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扔到后山去守林。
划开的口子被滚烫的茶水刺得鲜血淋漓,看着地上散落的碎瓷片,任久别攥紧了手心,顺着尚衡月的手指,曲着双膝跪在了瓷片上。
这是他用攒了半年的灵石,专门下山买的店里最好最贵的青釉盏。乘着打扫时,他满怀期待的将擦拭干净的茶盏放在师尊的茶案上,希望师尊能喜欢。
看着身体紧绷得,低垂着脑袋跪在他面前的任久别,尚衡月羞辱似的交叉着双腿,将月白色的布靴搭在他的右肩上。
尚衡月很讨厌这个热血聒噪的便宜徒弟,不仅天资愚笨,还天天围着他叽叽喳喳想要同他亲近。
不自量力。
骨节修长的手指隐在衣袖里,上下迅速翻飞掐着决。
嘀——
监测到催眠对象有生命危险,按照第334条规定,特批修改。
“唔、、、唔唔啊啊啊啊啊、、、、、、”
尚衡月感觉自己被雷击了一般,搭在任久别肩上的双腿打得直直的,右腿滑落肩头,身子狼狈得倒在椅子上,开始不受控制得过电抽搐。
跪在地上的任久别像是感知不到身前人的异样,抬手抓着肩头不停颤抖的脚踝,用力扯到面前,将碍事的鞋袜褪去,黑得失神的眼睛看着被电得大张的圆润脚趾,张嘴将它含进口中。
“你!哈啊啊啊、、孽!徒!唔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哈啊、我要杀了你!啊啊啊、、、”
像是被雷劫劈中,尚衡月浑身无力的倒在椅子上,瞪着抱着他的左脚疯狂啃噬的任久别,嘴里流满涎水,口齿不清得放着狠话。
莹白的脚趾被咬舔亵玩得挂满口水,连缝隙都被任久别用舌尖意味不明的来回穿刺,舔舐得水光淋漓。
“杀我?就你这个假清高的婊子,要杀我?那我就先把你操服了,看你还敢不敢杀老子。”
将被舔湿了的左脚隔着衣服,按在自己弹动的热鸡巴上,任久别抬手给那张漂亮但是实在惹人嫌的嘴巴狠狠抽了一记耳光。
被任久别诡异生硬的语气和响亮的巴掌吓得一时收了声,尚衡月四肢瘫软无力,感受着脚踝处难以挣脱的枝梧,脚心下面蛰伏的巨物像是随时都要顶破衣料,终于相信他真的说得到做得出。
“你、我、、是、是为师、不!是我错了!你、放了、、放了我、你想要什么!奇珍异兽还是灵丹妙药!我、、我私库里还有、、还有绝本的剑籍、还有!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平日里寡言少语字字讥讽的尚衡月歪在椅背上,放低着高傲的姿态,试图和任久别谈条件。
懒得听他聒噪得求饶,任久别捉着他脚踝的双手上滑,起身埋在尚衡月的裆前,摸上那湿了一片的月白色裤裆,用指腹沿着被骚水浸湿显露出的肥大阴唇线,上下猥亵按压。
“骚逼都发大水了,看来师尊修道不佳啊。还是说,是被门中弟子们捅松了,成了口闭不拢的公用刀鞘啊。”
分出二指,沿着肥阴唇情动后吐露出的内里,暧昧的剐蹭着,任久别的指尖精准的按上那颗迫不及待探头的大肉蒂。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啊!哈啊啊啊啊、、别、、唔唔唔啊啊啊、、别、别揉、、、啊啊啊啊啊、、、要、要尿了!要尿了!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师尊的骚逼尿尿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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