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关,恨不得将里面每一寸唾液都吮尽。
“有的,哥哥怎么会没有小逼?”贺嘉北掰开被玩开的逼瓣,牵着贺筠摸上了张合的小逼嘴。
“哥哥就是用这口小逼生的我,哥哥就是小北的妈妈,以后哥哥还要用这里生下我们的孩子。”
“唔唔、小逼、有、、唔、、有、我、、有、唔唔唔、、”
贺筠半合上眼,视线发直得盯着贺嘉北的脸,乖顺的吐着舌头任由他搅弄。
“对、哥哥把小逼再掰开点、、对、就是这样、唔唔唔、哥哥的小逼生来就是为了裹弟弟鸡巴、、”贺嘉北双手格斗一般锁住贺筠的上半身,从他的耳根啃噬到胸口,舌尖围着乳晕的边缘,由外向内的打圈。“这是哥哥的小奶头,以前这里面存满了奶水,每隔一个小时哥哥都要把奶子掏出来给小北喂奶。”
“喂、、唔唔唔、、小北、、唔、、、”
迟钝得咀嚼着耳边低语,贺筠的双臂忽然开始挣扎,柔柔的力道让贺嘉北索性让开拥抱,期待着他再像小奶猫一样对着自己乱挠几下。
没想到贺筠居然温柔得环抱住贺嘉北的头,双臂收紧,将他按向自己的胸口,手掌在他后背有节奏得轻拍。
贺筠居然真的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母爱泛滥得将贺嘉北抱在怀里哺乳。
“现在没有了,哥哥奶子现在空了。”贺嘉北吐出嘴里含的奶头,晃了晃一掌可握的小鸽乳。“要怀宝宝,哥哥怀宝宝了就有了。”
“哥哥给小北怀宝宝好不好?就用哥哥的小逼。”贺嘉北坐起身,拨开阴唇,朝贺筠的小逼嘴吐了口唾液,手指打蛋器似的在里面疯狂扩张。
“怀了宝宝再挺着奶子喂小北吃饭,大着肚子每天都和小北做爱好不好?”
“唔唔、宝宝、、、噢噢噢哦哦、怀、给小北、、、唔唔、怀、噢噢噢、、、、”
合不上的嘴里呻吟不止,贺筠眯着眼睛似懂非懂的摸上自己平坦小腹,手掌之下就是他发烫下垂的子宫。
贺嘉北爱惨了他眼神不聚焦、一脸乖巧听话的样子。尤其是嘴里和吐泡泡的金鱼一样,一直张合着,眼神懵懂得附和着他的话。
将贺筠两条长腿并着抗在左肩,贺嘉北单手抱住他的小腿,硬着鸡巴,破开夹得紧密的外阴,沾着口水逼水,丝滑得龟头埋了进去。
“唔唔、好紧、、啊啊啊、好紧啊、哥、、”
不停跳动收缩的逼口嘬着龟头,贺嘉北爽快得朝后抓了把头发,深呼吸平复着额头突起的青筋,贺嘉北抓过贺筠的手,五指紧握地按向被褥。
三年他下药寝取贺筠时,也是这样只插了龟头,憋了十几年的小处男,恨不能将哥哥每天换下的原味榨汁喝了,初次提枪上阵,就这样硬着鸡巴射了贺筠一屁眼。
害怕剂量太大直接把贺筠给带走,还没吃到嘴里,暂时舍不得就这样和贺筠殉情,那杯甜得发腻的牛奶里贺嘉北就下了三茶匙。
结果就是拿着润滑油刚想二战一雪前耻,手指蘸着透明冰凉的液体,刚碰到贺筠的屁股,就被一脚踹到下巴,牙齿将口腔内刮得血肉模糊,贺嘉北重心不稳得后脑勺着地得滚下床。
后来就是东窗事发,贺筠和贺父合谋想要处理掉他。
但,只有人才谈权谋合作,贺嘉北只是一条横冲直撞的野狗。
二人陷在软被里如情人般缠绕,贺嘉北的手指游走在贺筠的大腿、腰胯、胸腔、脖颈,丈量着身下人的每一寸皮肉。
垂眼享受着居高临下审视贺筠痴态的视角,贺嘉北搂着肩上的双腿,痴汉得贴着贺筠的小腿肚使劲嗅着肉香,磕嗨似的用脸肉蹭着贺筠光滑的腿部线条,时不时牙痒痒的伸出舌头沿着跟腱一路舔到腿弯。
“舒服吗哥哥,嗯?小北操得哥哥舒服吗?”
缓慢调情的动作撩拨得贺筠,就像被捏碎的酥饼,散软着身子,含着下身硬糖块似的鸡巴,仿佛下一秒就会眯着眼睛从喉管里舒服得发出呼噜声。
“噢噢唔、、唔唔唔呕、、唔、哦哦呕、、、唔唔唔、、”
“好乖、、唔、哥哥好乖、、好会吸、、、”
单手掰着贺筠的下颌,贺嘉北的拇指坏心眼儿的钻进嘴巴,让他像吸鸡巴一样凹着腮帮吮吸他的手指,指腹在堪比真空的口腔里暧昧的摩擦着每一粒牙齿,偶尔扣扣上颌肉,享受干呕的吸附感。
听话得含着手指,贺筠睁着眼睛水雾气十足的看向,只一眼,便勾得贺嘉北戒断反应发作,直接抓着后脖将贺筠扯了起来,将人对折在自己怀里,一刻不愿等待的吻上贺筠水红的嘴唇。
“叫我、、哥、、叫我的名字、、”
替贺筠揉了揉扯疼的腿筋,贺嘉北直接搂着他的腿弯,将人公主抱似的放在身上,求安慰的小狗般,用湿润的鼻尖亲热得蹭着贺筠耳边细软的黑发。
“嗯、、小北、唔、小、小北、唔、小北、、唔唔、”
抬手揉着贺筠的耳背,感受着他身体的颤动,贺嘉北笑得一脸满足。
每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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