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的步伐行在落满灰烬的大地上,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在望远镜的放大之下,我看见他们的身t还残留完整的肢节,但头颅却已经不翼而飞;有的只剩下半截身子,但双腿依旧在挪动;我看见了什么,我看见无数脸se惨白、神态痛苦,嘴角流淌着血迹,显然临si前受尽了折磨的“人”,身穿破烂的服饰,低垂着脑袋,没有任何生命特征,拖着本该沉睡入土的身躯走在曾经是柏林的街道上。
而他们有着同一个目的,朝着同样的方向行去……
那就是我们,还活着的我与还活着的俄国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惊恐地看着眼前的景象,只觉着手脚冰冷,几yu窒息。俄国人轻轻拿过了我手中的望远镜,然后替我关上了驾驶舱的门。我这才注意到他不知什么时候摘下了防毒面具,露出轮廓分明的y朗东欧人面孔,与一双深邃而冷静的金棕se眼眸。
“丧尸,姑娘,”他镇静的说道:“下一秒就能把你脑袋啃掉的东西。”
然后,他看着惊魂未定的我,扯了扯嘴角,向我伸出右手,金棕se的眼睛宁静地燃烧着,如同一团不屈的火。
“欢迎来到丧尸横行的柏林,我是伊万·伊万诺维奇·恰巴耶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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