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当李承泽发现有人从他家外面试图闯进来的时候,他是有点慌张的。
万一谢必安直接将人打死了怎么办?
那不是脏了谢必安的手吗?
好在自己的侍卫还是十分靠谱的,没过一会就回来了,想来是解决了。
李承泽还没有放心多久,就看见谢必安手上还拿着一串糖葫芦……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谢必安被人贿赂了?
好像听见了一个好笑的笑话,李承泽看着那串糖葫芦笑了出来。
然后在谢必安拿出一封信的时候不笑了。
信上带着熟悉的字迹,是母亲,一想到母亲李承泽头痛起来,倒不是自己这个一生只爱书的母亲对他不好,也不是太好,而是好的太奇怪。
母亲小时候经常带着他读书,一看就入了迷,甚至身边还有一个小团子也忘记了,最后还是得李承泽哇哇叫才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一个孩子。自己的母亲就像是走在路上偶然遇见了一只小猫,稍微的爱上了,摸了一把,然后就忘记了。
所以李承泽一直以为母亲不喜欢自己,或者说没有那么喜欢,至少没有书喜欢。只是在一次落水之后他不这么觉得了。
明明只是一次不小心,甚至李承泽都没有出什么事情,池水都没有喝几口就被救上来了,也不知道他的母亲为什么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慌张的跑来,他看见一嗜书如命的女人将翻飞的纸张踩在脚底下,碾过她心中圣地一般的收藏,惊恐、慌张、害怕甚至不甘的向他奔来。
那个时候的李承泽看不懂,只觉得原来母亲对自己还是有那么一分真心,还是有那么一点能够从书里腾出来的位置。
正当他以为自己还是有一点地位的时候,他亲爱的母亲又将他丢给了谢必安,没错,丢给了侍卫。自从他将谢必安捡回来母亲知道了之后,就像是放下了什么心一样彻底不管他了。
当时母亲的神色至今仍是他的未解之谜,虽然不懂但是并不妨碍他感受到对方不想见自己的的心思。
想到这里,李承泽转头对谢必安来了句“都是你的错。”
谢必安:???
父亲见他伤心,便带他到处走商,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少年,手中能拿着寄托对母亲思念的不过一卷书罢了,车队晃晃悠悠到了数不清的地方,但喜欢的还是母亲屋中书的气息。
后来想念的紧了,就写上一封信,和父亲的一起送出,渐渐的也不知是什么心理每到一个地方就会写一封,他也时常收到母亲的信件,信中没有关怀的话语,只有让他找点新书的要求。
见到这样的话,李承泽不免愤怒、伤心,最后变成果然如此的冷漠,信件不拆开他都能够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但最后还是给母亲找了新书送去。
这一次想必也不会是例外,早就准备好了新书的李承泽打开了手中的信封,和之前一样的开头,随意的问了问他的近况,然后就是……说他要是在儋州过的不错就不要再回来了。
这怎么回事?
母亲不要他了?这是李承泽的法的在白嫩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吻痕,最后找到目的地一般含住胸前的红樱,大力的吮吸下甚至发出啧啧的水声。
这小儿吸奶一般的动作让李承泽想给范闲一拳,想起这人会武也不是谢必安那样说停就停,还是算了,扬起纤长的脖颈在酥麻的痒意中露出一声声呻吟。
嘴上动作着范闲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手护住人不让掉下去,一手从下裙钻了进去,入手便是一片滑腻,范闲惊讶,这人怎么……怎么不穿裤子?
那岂不是,射进去都会流出来,只能像是那些话本子里写的一样,只能用穴肉夹住,走动间都会滴落下来,腿根也会沾满。
想到了香艳的画面,范闲兴奋的继续向上摸去,嫌这衣服麻烦,更是直接将一条腿抬起来,揽在肩上。
李承泽被这一幕吓了一跳,一条细长的腿就这样搭在人肩头像是不知廉耻的妖精,幕天席地的拉着人交合。
就是这一摸,触感柔软花瓣般张合着的东西贴着手指,范闲还没反应过来,用力勾了勾,一点黏腻的水液沾上了手指。
“啊!”
一声惊叫让范闲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抬起头来,对上李承泽微红含泪的眼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范闲的眼中更多的震惊和奇怪的兴奋,没有厌恶,李承泽放松了些许,但是没等他开口,树下传来了声音。李承泽立马噤声,范闲也停下不动。
树下是被偷了地瓜的老王,找来的声响,李承泽正想将腿放下,至少别这样衣衫不整,但是范闲在他隐秘的女穴一勾,李承泽紧绷着差点叫出声。凶狠的看向一脸坏笑的男人。
但是范闲如果识时务他就不是范闲了,就着树下老王找到地瓜破口大骂的声音蹂躏娇软的穴肉。
李承泽气急,但又不能出声,直接将讨嫌脑袋按下来,在范闲的脖子上狠狠的一咬,完全不收着,范闲敢摸就越用力,敢曲起手指勾流出来的水玩就狠狠的磨牙,就是咬的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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