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当成珍奇动物围观让秋奈有点来气,但这不是重点,“最后是谁救的我们啊?”市丸银:“京乐队长和平子队长。”喜助竟然没有来?!秋奈挑眉,“两位队长?我们这么重要?!”“是十分重要。”刚才还念叨的人出现在病房门口,秋奈费力的抬头,“喜助!”“叫哥。”浦原喜助一来就朝秋奈的脑门上一拍,力道很轻,“我都快被你吓死了,好好的出趟门,怎么就搞成这样子了。”他还记得,平子真子抱着奄奄一息的秋奈从穿界门出来的景象,那时秋奈的灵压虚弱无比,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浦原喜助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僵在原地,不敢说话不敢动,生怕听到他最不希望听到的话。他们这对兄妹是临时组成的,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塑料兄妹情也变得真情实感了。这大部分原因在秋奈,在他看来,这孩子还是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至今为止不肯叫他哥哥就是最好的证明。别扭的小家伙。活了很久的浦原喜助并不在意,胆小的孩子需要时间。他上任那天收到那顶绿白相间的渔夫帽时,心里很开心,他知道那孩子在鼓起勇气靠近自己。“她没事。”平子真子将怀里的人递过去,“治疗过了,没有生命危险,就是看着吓人。”浦原喜助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在怀里,松了一大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现在人醒了,看见他后小眼睛鼓溜溜的转,一看就很心虚。该问的问题,已经从市丸银那里得到答案了,但流程还是要走一遍,只是不是现在。浦原喜助坐在病床边,“感觉好点了吗?”“不好,哪儿哪儿都疼。”秋奈丧着脸,有气无力,“我还有多久才能好啊?”“起码要半个月,”浦原喜助撑着下巴,看着浑身裹满绷带的小家伙,说道,“自己伤的多重不知道吗?谁给你的勇气和基力安硬碰硬的?”秋奈:我白姐,但不能说。被教育了一顿,秋奈开启了长达半个月的养病生活——刚醒那会儿,完全是挺尸模式,被绷带缠的动不了,每天只能盯着天花板发呆,偶尔和市丸银聊聊天,但她这个学弟不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没说几句就能把天聊死,但他和乱菊就挺能聊的。秋奈:我不配呗ㄟ(▔,▔)ㄏ那小子和乱菊待在一起时,整个人就像他最喜欢的柿饼一样,又甜又糯。最明显的就是,当乱菊担心他的伤势,像哄孩子一样温柔耐心的照顾他,那双浅蓝色眼眸在看向女孩时,眼神温柔的溺死人被无形的力量隔离在外且被迫吃狗粮的秋奈,悲愤的转过头,咬着被角宽面条泪。都是同龄人过来探望,为什么来看她的某人不能像别人这样温柔啊!
不是冷嘲热讽就是抽空过来看她的糗样,最讨厌的是来了也不拎点东西,你他妈就是路边揪把野花也比两手空空的好啊!朽木白哉,你的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矜贵小少爷双手环胸,斜着眼看她,“收起你那副蠢样,我们是什么关系”这题她会,“手下败将。”朽木白哉气的一噎,“下一次,绝对是我赢,赶紧给我好起来!”这是把她当作对练工具人了啊→_→有小情绪的秋奈背过身子,用能让朽木白哉听见的音量碎碎念,“好歹认识这么长时间了,我都伤成这样了,你有没有同情心?同龄人里我就和你熟,结果来看我一点都不走心,端着架子,你当是来慰问下属吗?”朽木白哉的脸色越来越黑,那边还在嘚吧嘚吧,“下次不找你玩了,我要和夜一姐一起气死你!”“闭嘴!”“我不。”秋奈朝他做了鬼脸,“略略略”朽木白哉头上怒现红色十字,衣袖甩出一阵风,走了。“没事吗?”松本乱菊一脸担忧的看着朽木白哉离开的方向,“他是贵族。”秋奈满不在乎的挥挥手,“没事,这家伙脾气臭,每天都气鼓鼓的,跟有人惹到他似的,一会儿就好了。”虽然小少爷又拽又臭屁,但从不会使手段,人品很有保证。把人气跑了,秋奈觉得朽木白哉会有段时间不会想看到她。谁知道,第二天,他来了,不仅来了,还带了很多慰问品——又是吃的又是喝的,还有漂亮的花,像是要一次性把之前的份都补上。秋奈两眼亮晶晶的看着朽木白哉,“白哉,你太好了,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朽木白哉听了炸毛,“谁是你朋友!”“好了,别害羞了。”秋奈拍拍他,一副‘我都知道’的样子,“傲娇嘛,我懂。”“闭嘴!”“好的,白哉。”“谁谁准你直呼我的名字的?我们不熟!”今天的病房依旧很热闹,但后来被卯之花队长拉去谈话了。眯眯笑的美女姐姐好恐怖!qaq市丸银在她前面痊愈的,伤一好他就去五番队报道了,这倒让秋奈有点吃惊,她没想到市丸银回去五番队,队长的气质和他不搭啊。简单来说,市丸银一看就是要搞事□□业型死神,但他的队长偷懒摸鱼,完全没有上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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