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出,最后无力地陷入沉睡。
第二天起来时身上很清爽,似乎已经被他擦拭干净,只是腰身酸痛女穴也刺麻难忍。我扶着腰想坐起来,结果痛的龇牙咧嘴只能倒回去。一旁睡得死沉的男人把粗壮的臂膀搭上来抱着我,我额上青筋直跳,泄愤般拍了拍他的脸。
赫洋眯着眼醒来,还抱着我不撒手。“怎么了…老婆…好困啊。”
这家伙训练有素的军人作息去哪了?!把我折腾成这样自己睡的倒香…腰痛死了…半夜翻来覆去在颠簸中醒了好几次,还以为是梦呢……结果真的硬生生做了一晚上,还没戴套!
“起来给慢慢做饭!她一会要醒啦!”我狠狠咬上他的胸肌,被他抱在怀里,“知道了…再睡5分钟……”我还是给了他五分钟的时间,时间一到就推他去了厨房。
做完早饭后赫洋去洗了个澡,出来时发现我睡到了慢慢旁边,还赖在床上,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轻声说,“两个宝宝怎么还在睡?”
“不…我不困了但是…腰太疼了!下面也痛,痛死了,都怪你!”我刚想把枕头朝他扔了过去,又怕慢慢被吵醒,背了过去不看他。
赫洋爬上床从背后抱了过来,下巴贴在我的头顶,我闻到剃须泡的清爽香味,全身变得松软。他用刚好的力度帮我按着腰,在耳边撒娇着说“对不起,昨天得意忘形了…下次不会了,好不好?”
这一刻我突然被幸福感充斥全身,背后有爱我的赫洋,怀里抱着慢慢,这是我和赫洋的孩子。最爱我的人,和我最爱的人…就这样搭建出现实世界的庇护所。
我…有多久没吃药了?连我自己都忘了。好像自从赫洋频繁进出我家开始,我的病也没有发作过了。这一切好像本该如此。
赫洋揉着揉着手又不老实地抚上乳肉,听他喘气声逐渐变得低沉,粗硬的东西从背后顶着我,鼻尖在颈边蹭着,我拍拍他的脸,“你少来啊!我还痛着呢。”赫洋撇撇嘴,“晨勃,老婆又在旁边,没办法的。”
我一脚把他踢下了床,说如果被慢慢看到他就死定了!赫洋只能一副委屈脸去了厕所做手工。回来时看到我换了位置,睡在慢慢那边,他也躺下来,却过来牵我的手。
我们手牵手把慢慢围在了中间,就好像从很久以前便是一家人了,如此亲密无间。
“爸爸…?”过了一会慢慢揉着眼睛醒来,抱着那只蓝色兔子,看到我们把她紧紧包围着,似乎觉得很神奇,“赫叔叔?”
也是,赫洋之前没有在我们床上睡过,在慢慢的世界里,大概只是一个和爸爸走的很近的叔叔。我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昨天赫洋叔叔喝多了就睡在这里了。
赫洋眨眨眼,似乎在说元元好爱撒谎。
赫洋自己爱吃水煮蛋,但因为我和慢慢喜欢吃溏心蛋,所以他也做了。我之前上班还要给慢慢收拾东西,没时间好好做,几乎都是买好速食热一下,吃到现做的饭胃里很舒服。
吃完后我把他俩分别塞进卧室搭好衣服,搭完出来才发现,两个人穿的好像父子装哦!
因为没什么食材了,赫洋带我们去超市买好吃的,慢慢坐在推车的儿童座椅上翘着小腿,像个大爷一样被赫洋推着。赫洋对她完全是百依百顺,慢慢想吃什么就让她塞进来,小车一下就满了,我只能再推一辆。
看着赫洋推着慢慢,心里生出难以言喻的滋味,慢慢在从前总是很乖很懂事,很少问我要东西,买吃的前会问我,“爸爸,这个慢慢能吃嘛!”可在赫洋面前,她却总是更像无忧无虑的小孩子。
敏感如我,这让我不停想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我明明也告诉她,想要的爸爸就给你买,受了委屈一定要第一时间跟爸爸说,慢慢讨厌什么,喜欢什么,爸爸都想知道……
不等我多想,赫洋回头来找我,说我有什么想吃的吗?他来给我做。我摇摇头,让自己抛下这些问题,说你看着做就行。
赫洋却说,“从前我们很少出去吃我也不会做饭,你喜欢吃的东西要告诉我,是我想给你做。”
末了,他捏了下我鼻子说,“这不会给我添麻烦,知道吗?我爱你呀。”
其实我也想多依赖他一点,五年来都是我在照顾慢慢,也许我习惯了一个人撑着,明明会对他撒娇使坏,偶尔却又不想麻烦他。
“爸爸!快来呀快来呀!”慢慢喊着我过去看,我突然发现,慢慢和我是有多相似的。下意识的敏感和看眼色也会遗传吗?
慢慢跑到了玩具区,“这个好漂亮呀!”她双手费劲地捧起一个大吊车玩具,对赫洋说“想要这个!”我本想对他说,爸爸给你买,你不要问别人要,又怕扫兴,只能把话咽了回去。
赫洋蹲下来看着慢慢,他们不停闪烁的双眸相接,四目相对时,让模糊的细节都变得更清晰而越发相似,会让人情不自禁地猜测起两人是兄妹抑或是父女。
赫洋近距离地注视着慢慢双眼,愣了一会,说“…赫洋叔叔小时候,也最喜欢玩具车哦…慢慢和叔叔真的很像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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