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就是相爱的对象,你还问。”但天柱显然没有这么说,无关痛痒地敷衍了一句后,把话题扯开了,说:“现在村里的小伙子找到对象没有?”
提到这事,天柱的母亲好像特别生气,严厉地说:“快别提这事,这路一通啊,村里的小伙子个个都像变成了宝似的,以前找不到对象,是个女人就行;现在可好,没结婚的是脚踏两只船,结了婚的也搞婚外恋,真是的。你那个同学毛壮啊,也结了两次离了两次了。好在你虎子哥还行,对李敏还是那样好。”
天柱看看旁边李敏幸福的表情,也真的替她幸福。
“那马寡妇呢?”天柱突然想起了村里曾经的红人。
蓝村长吸完最后一口烟,说道:“她啊,当尼姑去了,这里哪里还有她的市场。”话一说完,大家哄堂大笑,笑声穿透了夜空,回荡在山里,把一家人的快乐传递得很远很远。
夏冬的假期满了,在享受了山里最后一场凉爽的大雨后,大家依依不舍地道别了,各自返回自己的生活空间,而天柱,却从一个空间到了另外一个,已经不是当年翻看连环画的学生了,如今,着生活这本百科全书,天柱飞快地成长着,势如破竹。
在回城里路上,天柱刻意让夏哥在自己工作和生活过的小镇上看了看,现场讲述自己的历史故事:就是这家录像厅,就是这家电器维修店。走到当年的理发店,天柱很庆幸它依然存在,仍旧按照原来的方式,好好的继续着,更令人吃惊的是,推门而入,店主竟是鲍瑞。
天柱惊诧地望了半天,大叫了一声:“鲍瑞?!”
鲍瑞似乎对天柱的变化没有太多惊奇,因为他早意料到像天柱这样一个有福像、有能力的人会是有好结果的;反是天柱,大吃一惊,连声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鲍瑞摇摇头,说:“别提了,回去跟他好了不到两个月,他又开始另找新欢了,其实我也知道他只是找些刺激、找些新鲜的感觉,在情感上对我还不错,但也许其他人受得了,我却真的不喜欢,所以我们和平分手,我又回来了。但这次,我不恨他了,只是感觉我们的习惯不一样,彼此不合罢了,谁也没有辜负谁,反而成为朋友,他还会在节假日来看我,这样挺好。不说我了,说说你。”
天柱便适时地把夏冬介绍给了鲍瑞,并向他说了说自己目前的状况,对鲍瑞再次表示了感谢,并记下了鲍瑞的账号,表示回去后准备把当年卖铺子的捌仟元钱汇给鲍瑞。
一起吃过午饭后,天柱和鲍瑞道了别,继续回城的路。
路上,天柱主动问夏冬:“你说两个人相处应不应该在乎对方的出轨行为呢?”
夏冬说:“反正你不能出轨,除非我死;至于我,那就要看你吸不吸引得住我。”亚洲
天柱一笑说:“太不吉利了吧,说什么呢!不过我希望我也能像你吸引我一样,把你拴得牢牢的。”
夏冬很为天柱的话感动,从来没听他说过什么甜言蜜语,但今天这话让人舒服,便空出右手去拍了拍天柱的大腿,说:“很好,我记住了,也请你记住。不过,真的,无论什么原因,当我们分开了,你就应该好好地享受以后的生活。”
回到家,便又回到俗世洪流,两人便又投入自己的工作。夏冬又出差了,一去便又是一个月,天柱知道他这次去了云南,说这次要是顺利,会很有收获。天柱很高兴夏冬越来越爱把自己的事情讲出来,情感故事,以及创业经历。天柱后来发觉,其实夏冬是一个很单纯的人,外表的不羁真的只是一种错觉,他不爱任何人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就是怕爱得不能自拔,好在天柱给了他信心,让他敢于堕入情网。
天柱每天都算计着夏哥回来的日子,但一个月已经过了好几天了,夏冬却没回来,也没给天柱打电话了,天柱便决定还是主动给夏冬打一个,尽管知道夏冬在工作时不希望接到他的电话。刚想拨号,电话却响了,一看,是二哥天海打来的,很着急的声音:“天柱,中午你别等我了,局里出了点事,我过来不了了。”
天柱哦了一声,准备挂电话,突然又听到天海在电话里吼了一声:“晚上你等我,我过来剪个头。”
一下午,夏冬的电话始终关着,闹得天柱心神不宁,提不起精神。天柱只能安慰自己道:“也许生意谈得不太顺利吧”,但对夏冬不主动给自己电话,开始有些耿耿于怀了。
晚上,天海过来了,出乎意料地要剪个平头,说是明天要参加一个追悼会,“唉,干警察的比我们在部队危险性还大,这次死了一个缉毒警察,才二十七岁,真可惜”。
“那你也要小心些哦。”天柱嘱咐了二哥一句。
和天海的闲聊暂时让天柱忘了夏冬,但二哥一走,店面一关,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寂寞便如黑夜来袭,令天柱陷入苦痛、辗转难眠。于是天柱干脆起身,打开电视转移一下思维。翻转了几个台,全是无聊的电视剧,要么就是大段大段的广告,天柱便停下来看看当地的新闻。
“本台消息:近日,我市公安局禁毒处缉毒干警在云南边境破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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