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爱喝酒,经常性,还没有钱,而且是个同性恋,这几个关键词一组合,令人好奇她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好奇心害死猫这个道理我是懂的,钟鹿没说,我不会去多问,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疤痕,有些是陈年老疤,留下不可磨平的印记,有些是新旧叠加,好都好不了,钟鹿属于后者,看起来开朗话多、爱打交道,实则内心脆弱的不堪一击。
我只是个请她喝酒的旅客,她就暴露了那么脆弱的一面。
“那就,别想那么多。”我不会安慰人,更何况是个陌生人。
“穆晓,你请我喝了酒,嗯……你想听故事么?”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看起无害的小姑娘,怎么会想寻死。
钟鹿爬在桌子上,手指一笔一画写着什么,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好,好啊。你讲吧,我认真听。”
钟鹿看见我认真的样子,笑了笑,“别那么严肃嘛,就一个小故事,内容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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