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他们很快就会来陪你,母畜觉得呢?”他使劲踢了一脚男人伤痕累累的蜜色大腿,笑容变得恶劣又恐怖。
傅知安不答,一双漆黑的眸子无悲也无喜,仿佛没有任何焦距,周围的事物似是进入了眼中,却又像空空如也。
小童也不恼,只是将束缚在傅知安肉棒上的铁链拿下,他也不是一圈圈解下,而是直接抽开,坚硬的铁链不断刮过被调教到十分敏感且痛感强烈的肉棒,男人的嘴里这才吐出一声呻吟。
“这不是会叫嘛。”小童又伸手勾住褐红色的长条乳头上的铁环,拉扯,原本长度不似一般人的烂乳头瞬间被扯弄的更长,血迹,顺着伤口流下,流过色情肥软的的乳肉,又蔓延过各种伤痕蜿蜒的腹部,滴在地上。
小童看到男人吃痛出血,这才感觉自己来了几分快感,这被他早就玩腻的身体现在也就能让他虐待一下来取悦他了,不知道那几个人的滋味怎么样。
他舔舔嘴唇,拿起旁边的蜡烛,拉起傅知安脖子上的链条,使他被迫仰起头,挺起正在流血的胸膛。
“滴答,滴答。”
是蜡烛的眼泪滴上了伤痕遍布的胸膛,又滴落在刚刚才出血的乳头,鲜血被白蜡覆盖,红白相间,好不糜烂。
“你倒是叫啊!”小童看着傅知安面无表情忍耐的美人脸,突然间怒火丛生,将链子猛地一扯,一只脚踩上那挺立的肉柱,男人脖颈被完全束缚住,得不到呼吸,双唇大张。
可怜的肉棒被踩弄,一下,一下,敏感到极点的龟头被粗糙的鞋底摩擦,傅知安翻着白眼,不受控制的下身却被踩到了高潮。
唾液从口腔中流出,舌头伸出,歪倒在嘴角边上,神色似是痛苦又似是爽到了极点。
“骚狗,精液都射到老子鞋底上了!”小童放开链条,将沾满精液的鞋底抬起全部蹭到了美人的大腿上。
“咳咳,咳咳咳。”傅知安突然被放开,大口呼吸着空气,止不住地咳嗽出声,胸前的乳肉被随之带动,条状的乳头带着小环晃动。
小童摸了摸手中的铁链,抬头笑着问他:“你猜,那群人要过多久会来陪你?到时候,你就可以有一个狗玩伴了,如果是一只母狗的话,还可以用一用你下身那东西,说不定还可以肏出一个小狗出来。”
他荤素不忌地说着,越说越兴奋,有黑雾从眼眶中弥漫出来,掩盖住了一整张狰狞的脸。
“如花戏院?这名字好玩。”白芷看着面前的牌匾,念出声。
几人进去,里面人声鼎沸,有童仆从排列整齐的桌子间穿过,端上茶水和干果供客人食用,客人坐在台下,磕着瓜子喝着茶水,不时交头接耳,似是在讨论台上的戏曲。
但令人疑惑的是,台上却根本没有人在唱戏。
至少,他们不曾看见。
“客官,看戏?这边请!”一个小二热情地迎上来,伸出手请他们过去另一边的空座。
“你们的戏台上根本,唔!”白芷有些疑惑地问出声,却被李楚渐快一步在她说完之前捂住了嘴。
根据之前在仁和茶馆的经验,这里不该问的异常最好还是别问为好,游戏里面的法地嚼弄,翎皱起眉头,躬起的瘦腰似是难耐,又似是疼痛。
“唔,请,轻一点。”泪珠还是滑落下来,他眼中像是被水洗过的红日,滴出了泪,从晚霞上划过。
爱丽丝听到了,她很快就听话地放轻了力道,伸出小舌舔弄,好吧,它并没有什么味道,但是软软的,弹弹的,自己的乳头也像翎一样软软的,弹弹的吗?脑中突然划过这么一个念头,但爱丽丝很快就把它抛到脑后了。
小屁股不安分地扭动,柔软的私处蹭过挺立,翎像是浑身过了一道电一般,僵住了。
“到底是什么呀?”爱丽丝不耐烦了,那里一直有东西,像根柱子一样,兔子先生难道会在裤子里面藏一根棍子吗?脑袋已经成了一团浆糊的爱丽丝根本思考不了太多,只凭着感觉伸手握住了不老实的肉柱。
“爱丽丝!”翎叫了出来,挣扎地想要坐起来,但却被爱丽丝大力地按住,只能再次瘫倒在沙发上,衣服褴褛,跟个被玩坏了兔子玩偶一样。
“这是什么?”好奇的小爱丽丝不解,盯着被裤子包裹住的巨大东西,手里试探地捏动。
“哈啊~不要~”脆弱的地方受不得如此强烈的刺激,他终于忍不住从口中再次发出软软的呻吟。
小爱丽丝看他这样,更加过分了,开始上手把玩那根东西。
“爱丽丝,别玩了,我帮你。”翎实在受不了那双柔弱无骨的手在那里的抚摸和揉弄,太磨人了,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让他来帮她吧,以一种不接触到他肮脏身体的方式。
爱丽丝眨眨眼,迷蒙的眼睛对上他的红瞳,“帮我?怎么帮?”
翎坐起来,也不去管敞开的衣服,少年劲瘦的腰肢和腹部弯下,钻进及膝的裙摆底下。
爱丽丝感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哪里见到过呢?还不待她想明白,腿心处的柔嫩被指尖抵住,爱丽丝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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