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拢好扎在脑后
男人关上舱门,捡起椅子上的军情五处整理出的情报,飞快的浏览那些信息,他需要找出这次暗杀背后藏着的势力,然后一一处理掉
宫廷陈设奢华精美,设计简约大方的吊灯稳定的散发明亮光芒将书房内照的亮堂
尤利西垂眸翻看着最近的政务,偏远边境暴打发了以平权为口号的起义,他没怎么放在心上,考量着该派谁去平叛
思量一番衡量好利弊将最终人物决定,尤利西放下钢笔,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一旁的宫仆适时的奉上冰凉的葡萄汁,深红色的饮料在灯光下格外的剔透
端起杯子,尤利西漫不经心的含住吸管,他传唤看护萧澜的密探进来,密探恭敬的行李,不等虫皇开口,便将记录下萧澜一天行动的纸质文件放在书桌上
挥挥手示意对方退下,尤利西牙齿一下下咬着吸管,他血红的眼眸飞快扫过,雄虫不像平日里那般,出去和狐朋狗友花天酒地,要不就是支开陪同人员去寻欢作乐
一反常态的,雄虫一直待在厨房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尤利西处理完公务,决定去看看雄虫在忙活什么
雄虫居住的宅邸里并没有录入尤利西的生物信息解锁,被排斥的雌虫只能按门铃,等待雄虫心情好来给他开门,要是心情不好他便只能回去
作为宅邸的主人,自然是有开门的权限的,雄虫不喜他,除非需要尤利西也会尽量少的出现在对方面前
思及对方近些天的变化,尤利西直接打开门,在识别到雌虫的终端信息时,上锁的门锁一下子被打开,尤利西跨步进门就闻到屋内散开的香甜味道
“尤利西,你来了,来尝尝我做的饼干!”
萧澜在看到雌虫时面露惊喜,他还怕等他忙完回来饼干就凉了不好吃了,雄虫捧着一小盘饼干递到尤利西面前
男人抿紧唇偏头不去看雄虫,他看着厨房里大开温度还很高的烤箱烤盘,乱七八糟堆在砧板上的刀和盘子,语气什么变化的开口
“你想吃什么和管家说,他都会做,以后别瞎费功夫了。”
萧澜低下头有些低落的将那叠饼干放在桌上,他没看尤利西声音也闷闷的
“我放在这里了,本来就是特意给你做的,不喜欢,那就丢掉吧。”
看着萧澜头低着头头发垂下在脸上留下一片阴影,雄虫肉眼可见的情绪低落,看着对方离开,尤利西有些懊恼自己的试探伤害了雄虫,他拉住多对方的手,不太自在的开口道歉
“没不喜欢,别生气,你不高兴的话罚我好了。”
其实在以前,尤利西只要表达拒绝的意思都会惹恼被娇惯的过了头的雄虫,雌虫其实已经做好惹怒雄虫的准备了
出乎意料的,雄虫因为被拒绝而感到沮丧,尤利西不太明白一向娇纵任性的雄虫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哪怕是没嫁给他,作为家里的雄虫,萧澜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尤利西并不想看到现在的雄虫低落难过,他跪下来,高大的身形矮下来臣服在雄虫面前
萧澜叹了口气,他蹲下来仰头看着尤利西平静的鸽血色眼眸,他扶住对方的肩膀直直的注视雌虫的眼眸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喜欢也没关系,不接受也没关系,尤利西不要需要感到困扰的。”
尤利西诧异不解的看着萧澜,他一时没办法理解对方的意思,萧澜坐下来拉着尤利西一起坐下,然后将饼干放在膝盖上,把一块饼干放到雌虫手里,软下语调开口
“尝尝味道嘛,我做了很久的——”
灯红酒绿的红灯区里充斥着做着皮肉生意的娼妓,破旧的小旅馆,掉皮的墙纸,吱呀作响的床伴着低哑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
天蒙蒙亮,凌易就从床上爬起来,他抿紧唇分开双腿,抽出塞在后穴里的巨大按摩棒,血水和肠液滴答落到床单上
男人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腿根都因为巨大的疼痛在抽搐,只来得及草草清理一下,凌易没有太多时间收拾自己,他还要去打工
凌易喘着气艰难的强忍着不适,他是雌虫,在还没有沦落至此前,他曾经在战场上受过更严重可怖的伤,况且已经过了这么久,他早就习惯了
为了养着家里的雄虫,凌易白天要打好几分工,晚上则是去卖身来赚些钱,来的客人都是雌虫,在悬殊的性别比下,有无数的雌虫这辈子都没办法匹配上雄虫,于是他们便将自己的欲望与需求都发泄在同性身上
偏远行星上的季节变化很明显,不像首都星用科技将季节永恒固定在适宜的温度
冷风吹透凌易单薄的衣服,雌虫小心的护着今天获得的工资,他不太在意自己冷到发疼发僵的身体
凌易租的房子算是比较不错的房子,他推门进去,从口袋里掏出挣得所有钱,双手捧好低下头送到床边
刚刚传送过来的萧澜正看着原主记忆,顺手接过凌易递过来的前,他看着一叠皱巴巴的零钱,数了一下确定对方把打工的钱全数上交了
在看到雌虫每晚都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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