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到?而且别的雌虫侍寝的时候也可以看到!
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他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而这时,雄虫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把手指伸进了他的穴里,沿着穴肉向里摩挲,越来越深。
此时泽川心里正暗自可惜,自己起晚了,早餐已经做完了,东西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要不然非得……
诶!柜子里有一根黄瓜!
泽川抽出手指,去拿那根黄瓜。
维布伦正被摸得情迷意乱呢,突然手指拿走了,他不自觉随着手指移动的方向去看……嗯???
一根黄瓜?!
泽川拿着黄瓜走到水池旁,嘴里还嘟囔着:“这得洗一洗吧,希望不要把刺都洗掉了。”
他小心用水冲洗,尽量保留上面的黄瓜刺,然后甩了甩水,回到雌虫身边。
“宝贝,我好像没洗干净,你愿意帮我洗一洗吗?”说着,雄虫还露出一副很苦恼的表情。
单纯正直没见识过虫心险恶的维布伦信了,虽然心里有点委屈雄虫不吃自己去吃黄瓜,但他还是说:“好,好的。”
然后就想松开扒着穴的手,去帮雄虫洗黄瓜,就在这时,黄瓜直接被插进了穴里,一直插到最深处,顶在生殖腔口。
“谢谢你宝贝~宝贝你真好~”泽川夹着嗓子说,据说这是雌虫最喜欢的声线,无论多生气都会原谅你。
其实维布伦听不到的,他已经被插的精神涣散了,这根黄瓜太刺太长太硬了,势如破竹般捅到最深处,黄瓜上的刺和凸起划过每一寸敏感软嫩的穴肉,缓解痒意的同时带来一丝疼痛,穴肉不自觉绞紧,但还是没有减慢黄瓜前进的速度,当顶部顶到生殖腔的时候,穴内开始痉挛抽搐,带着生殖腔也隐隐酸痛,说不出是在害怕还是在渴望。
“呃呃……呜呜……呜雄主……”维布伦哽咽着喊着雄主,眼泪口水糊了满脸,鸦羽一般的睫毛上湿漉漉的坠着水珠,口水已经留到了案台上,舌头露在外面软软的,没有收回去,可能是已经被插傻了吧!
泽川下体已经硬的流水了,肉棒顶着内裤渗出前列腺液,把睡裤氤氲出一片深色。
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走到案台前,“咔咔咔”挑选角度拍了很多张,又关上终端,手指捏上仅露在外面的一小节黄瓜,开始抽动。
他抽插得很快,雌虫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被插得吱哇乱叫,胡乱蹬腿,乳头从围裙里滑了出来,冰在案台上,受到刺激凸了起来。
每插一下都要喷出大量的淫水来,不仅流到了雄虫的手上,还打湿了他的睡衣袖子,他微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伸出一只手扶着雌虫的屁股,不让他滑到地上,然后把黄瓜直接抽了出来,扔到垃圾回收箱里。
“呜……”
已经被插高潮的雌虫还处在不应期,黄瓜被猛地拔出,并不好受,有些小刺还留在他的穴里,但他忍着没有出声,雄虫半天没理他,他感觉对方可能不是很喜欢他出声,虽然声音很难忍住,但讨好雄虫更是雌虫本能。
黄瓜抽出来以后,小穴开成一朵肉花,中间露出一个小小的洞,艳红的穴肉里,潺潺地流着淫水。
雄虫把手指插了一根进去,摸了摸,还有一些黄瓜刺留在里面。
维布伦摊在案台上,明明使不上力气,却还顽强的用手指扒着穴。雄虫看着他颤抖的手,忍不住露出一个笑来,把头凑过去问他:
“宝贝,还扒得住吗?”
维布伦茫然又涣散的眼神清明了片刻,又恢复了涣散的状态:
“扒得住。雄主我扒得住。”
千万不要换虫啊!
“雄主还想怎么玩,我都受得住。”
只要别再来雌虫,怎么玩我都行。
雄虫当然听不到他的心声,于是笑眯眯地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
“好乖啊!维布伦。”
“可以了,去洗洗吧,我们吃饭了。”
“好的,雄主。”
在离开前,维布伦悄悄地撇了一眼雄虫的胯下,面色如常的离开了。
早饭过后,维布伦拿出提前准备好的外出工作申请放在雄虫面前,说到:
“雄主,这是我的外出工作申请……”
说到这里,维布伦的声音低了下去,他想求雄主签字,但求不出口。他没有这种经验,怎么求比较诚恳,又不会冒犯到雄虫,让雄虫觉得自己在左右他的决定呢?
“我希望雄主可以签字”?还是“求求雄主,我很想外出工作”?
怎么说都好像都可以被曲解。维布伦苦恼极了。
但是此时坐在沙发上的泽川已经看完这篇申请,笔一挥,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塞到在旁边规规矩矩站着的雌虫手里。
“好了,别在这傻愣着了,你不是打算今天上午就去上班的吗?快去吧!”
维布伦一愣,就这么简单?雄虫怎么知道我今天上午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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