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虫母柔弱,为了适应丛林法则保护虫母,雄虫蛋便有了如此的行为。
宗镇几乎是黑着脸看着阮白脚下踩着的雄虫蛋,虫蛋已经从鸡蛋大小成长为需要阮白两只手才能抱起来的大小了。
——哈?
宗镇都要被气笑了!这种大小!这种重量!这几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生地雄虫蛋足足在阮白的脚下待了一周了!!!
他们怎么可以在妈妈身边待着!!!就连自己也是加班了整整一个月好不好!!!
宗镇冷笑一声,直接把几只蛋踢下了床,雄虫蛋啪叽滚在了紫黑色的菌毯上,菌毯亲昵而又和蔼可亲的卷住了蛋们,然后几只蛋又啪叽啪叽滚了回去,滚在了床的下面。
宗镇黑着脸跟菌毯说:“把他们带到孕育仓去。”
孕育仓。
孕育虫蛋的地方。
在研究出离体技术来诞生雄虫后,这里便成为了整个国家的中心地位,重兵把手、十步一虫,百米一监控,戒备丝毫不比阮白这里轻松。
虫族最新的技术可以将灌溉在虫母子宫里的精液吸出来,在虫母肚子里待过的精液便会受精,受精的精子由菌毯护送到孕育仓里,在孕育仓里培养成雄虫。
严格意义上,这些尚未破壳的虫蛋们确实属于孕育仓里的孩子们。
——咔嚓。
蛋破壳了。
宗镇:“……”
阮白第一胎生的不多,只生了六个雄虫,刚出生的雄虫由于再虫母胎中待了很长时间,所以一个个膘肥体壮看上去比同龄的雄虫要大好几圈的样子。
坚硬的外壳,光滑的皮肤,锋利的爪牙。
宗镇冷笑:“拖下去,伤到妈妈了怎么办?”
刚出生的雄虫宝宝们咔嚓一下掰断了自己的爪牙,乖巧而又温顺地爬上了妈妈的床,钻进了妈妈的被窝里,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流着奶水的乳房。
有六个雄虫,但是只有两个乳房。
于是,从出生就存在的竞争残酷的出现在了雄虫眼前。
强壮的两个雄虫残忍无比的把另外四个雄虫踩在脚下,把他们的足肢踩断,把他们的翅膀掰断,然后大摇大摆的再度占据了妈妈的乳房。
宗镇黑着脸,但也什么都没说。
法律规定,成年的雄虫是没有资格跟年幼的雄虫进行竞争,除非小雄虫损害到妈妈的身体安慰。
至于被掰断翅膀的那几个雄虫……虫族的自愈能力一向很强,这种伤势只需要一两天就足以恢复。
那么现在最严重的问题就是——
老子刚下班本以为可以回来见到妈妈跟妈妈度蜜月,却没想到妈妈想去上学,更没想到竟然生了小雄崽子,还特么的被小雄崽子们抢了奶水喝?
宗镇:“……”
草一种植物
一觉起来发现自己胸口有个大虫子是什么体验?
阮白身体僵硬一言不发,被娇生惯养勒这么长时间的他体力直线下降,被雄虫们用蜜糖和鲜花灌溉的他根本失去了进攻他人的能力。
小奶子被虫子们的口器夹住,受不住那冰凉的刺痛,可怜的奶子一个哆嗦,流淌出了一滴又一滴奶水,口器中探出一根长长的舌头,舔掉了妈妈的奶水。
阮白被吓哭了,可怜巴巴的,眼泪一滴一滴流了下来,滴到了雄虫们的甲壳上,雄虫们像是温顺地孩子们一样乖巧的窝在阮白胸前,长长的舌头顺着皮肤舔过那一滴又一滴的眼泪。
“aa……”
世界上所有语言的发音中,妈妈是最不可思议的一个发音。
几乎所有种族对【妈妈】的发音都近乎奇迹般地相似。
虫族同样如此。
笨拙的雄虫崽子们见自己好像吓到了妈妈,一个个可怜巴巴的停下了动作,他们还不具备化成人形姿态的能力,于是只能拙劣的像是血脉记忆中的先辈一样,笨拙的安抚受惊的妈妈。
可是没有用。
妈妈哭的更凶了。
“aa……”雄虫崽子们一个个可怜巴巴地,不明白妈妈为什么这样的表现。
可是血脉中的记忆告诉他,妈妈害怕的时候应该把妈妈按在床上,用大鸡巴好好安抚妈妈,让妈妈受精,这样才可以。
可是他们还未成年,做不了这样的事情。
焦躁的雄虫崽子们用舌尖舔舐妈妈的脸蛋,此时,一只大手把两个雄虫崽子们抓了起来,又不动声色的掰断了他们身上的羽翅。
凶性大发、可以说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这一场面让虫崽子们瞬间暴露出了锋利的爪牙,对准宗镇的胳膊就是一咬——
宗镇皱眉:“妈妈,要我帮你杀了他们吗?”
倒不是因为疼,只是…被妈妈亲自孕育出来的雄虫好像比孕育仓里的雄虫强壮了不少。
惊魂未定的阮白还没从害怕中缓过神来,他刚下意识的想要说“好”,却没想到被抓在手里的雄虫崽子突然说了句人话:“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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