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侧漏的乳房,乳肉挤出了外扩的弧度,奶香不会因为缝小而少半点味道,妈妈的小腹也因为虫蛋的原因有一点点鼓起的痕迹。
生下来后就弄死吧。
可是妈妈会不会伤心?
妈妈伤心的话……就把这群虫蛋扔到前线作战去吧。
享受了妈妈子宫的雄虫也应当为妈妈付出自己的生命。
宗镇冷漠的如此想着。
阮白被他抱在了怀里,颤颤巍巍的,好像在哭泣着什么,可是人看上去太可爱了,哆哆嗦嗦着,小穴被肉棒狠狠地操开了。
“妈妈……以后还说不说让我生气的话?”
雄虫只是简简单单的用力一顶,就看见妈妈马上哭了出来,身体忍不住的发抖,声音都好像没有影子。
宗镇轻笑着,继续顶了上去。
“妈妈为什么不说话,是不是我没有伺候好妈妈?”
于是,狰狞的肉棒毫不犹豫的冲击着那可怜的小穴,撞击着泛着潮湿的内壁。
“呜!”阮白哭了:“你轻一点……”声音软软的,就像是可以任由他人完弄的面团一样可怜。
“轻不了呢妈妈。”
“……好坏……不要你了……”
这句话就像是触及了雄虫的底线,一下子就让雄虫异常愤怒。
那龟头对准子宫内壁就开始喷射了,火热的精液烫上柔嫩的膜壁让阮白失声尖叫,浑身颤抖,腿根抽搐,过量的浓精将从宫口泄露流遍阴道的每一寸嫩肉,他死死掐着阮白的腰肢,根本不让阮白动弹一下,只能无力又害怕着承受着雄虫的愤怒。
快感如同潮水要将阮白灌翻了。
最敏感的地方被雄虫肆意着进攻,可怜的小穴也被雄虫玩成了鲜艳的红色。
“妈妈舒服吗?”宗镇自言自语道:“妈妈一定很舒服吧。小穴都吃的好开心,就这么喜欢精液吗?”
漂亮的虫母吐着舌头喘着粗气,眼尾红了,哭泣的声音压抑不住断断续续散出来,张开的口唇里,津液被身下的肉棒捣得溢出来,好像鸡巴捣得是他上面那张小嘴,可怜的要命。
好舒服啊。
阮白迷迷糊糊的想。
雄虫好会啊……真的好舒服……操的每个地方都好棒……
“妈妈,肚子里都是我的精液,舒服吗?”
“哈……好舒服……”
宗镇呼吸一窒,本来并没有打算得到答案的他却听到了妈妈最本质的话——他的鸡巴瞬间硬了一圈,像是小狗一样扒拉上妈妈的身体,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上妈妈的脖子,把妈妈完全的笼罩在自己的怀里。
粗壮阳根猛然全根没入抽出,狠狠地、不要命了一般的把妈妈按在怀里肆意地操弄。
“啊啊啊……不唔……”
妈妈瞪大惊恐的双眼,来不及尖叫就生生咬住唇肉。尾椎被撞得很疼,巨大的冲力让他发懵,宗镇挺胯的力度几乎把他一身软肉当作年糕一样敲打,要敲黏了钉死在床上。
唔,不行啊……放过我……他脚尖抖在身体两侧,奶肉上嫣红一点随着快速晃动,丰腴的白腻腿根被掰平,不由自主地晃晃悠悠挨肏,细腻皮肉在霸凌下色情得要命,哭泣的呻吟更像幼猫一样细弱,他甜腻腻的叫着,手死死抓着雄虫的身体,雄虫很乖的任由妈妈抓着他。
可怜死了。
雄虫心想。
妈妈软白的小腹下都凸起异形的轮廓。
“妈妈舒服吗?”
妈妈的声音快要哭出来一样:“舒服……”
“舒服的话,那我们继续吧。”
“…………好……好……”
可怜死了。
宗镇心想。
就像现在被草的脑子晕乎乎的也会怪怪的把奶子给他吃,简直是最乖的妈妈了。
虫母的日常简直是阮白梦寐以求的日常。
早晨,雄虫们会恋恋不舍地从他的被窝里出来,不敢惊扰妈妈的一丝一毫睡眠,直到中午十二点了,妈妈睡起来后,雄虫们才会乖巧的把妈妈抱在怀里,给妈妈洗漱外加喂饭。
那脆弱到不堪一击的脚踝永远也到达不了地面,总有痴迷的雄虫虔诚的抱着妈妈。
下午,阮白穿好了衣服准备出去溜达一圈,仅仅见过一面的军团长们大气不敢出一下地守护在阮白两边……说实话有点吓人,吓得阮白不敢出门了。
当然,这是不是宗镇的鬼主意另说。
晚上,被宗镇缠着要了一次有一次,被宗镇抱在怀里亲了又亲,脚趾头都被亲了好几下,上面全是吻痕。
这让阮白有一种莫名的情愫。
……被爱着的。
被渴望着,被拥有者。
真好呀。
于是阮白开心的窝在了雄虫的怀里,感受着雄虫如山般厚重的爱意。
可是阮白忘记了,人如果没有付出那便什么也得不到,得到了某种东西,必须会失去某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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