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团重新告别,这一次确认了李初寒的车离开才上楼。距离出门时过了快一个小时,要真像她找的借口那样正经吃关东煮,恐怕一个店的储备都要被吃空。
期间卓远一个电话都没打来,甚至没发消息问一句。姚瑶站在他家的门前,心里滑过一丝异样。她用密码解锁进去,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卧室透出一丝暖黄灯光。
是一盏床头灯,卓远修长的身躯背对着门侧躺在床铺一侧,在她进来后也没反应。这是已经睡了?姚瑶心头火起,故意踩着很大的脚步声过去,用手指在他背上戳。
“喂,睡得挺安稳呐,一点也不怕我大晚上在外面遇上杀人狂被分尸!”卓远睁开眼睛,目光清醒明亮:“李初寒弱得连你都保护不了,那怎么没在美国被人打死?”
他果然什么都看出来。卓远的敏锐有时令姚瑶心惊,但对她这种笨人来说,事情说破了反而轻松,便扑哧一笑:“谁会无缘无故打他,你吗?”鮜續zhàng擳噈至リ:iyuzhaiwu
卓远看着她,快速勾了下嘴角:“我打他,你不是又要心疼得发疯了。”
他这么一说,姚瑶想起大学时,他们某次确实因为什么误会打起来过。当她看见李初寒的眼角破皮出血,尖叫着扑上去对卓远又抓又咬。
想起往事,她有点窘又有点感慨。往里推了推卓远的肩膀,示意他躺过去一点,而她在卓远的余温中躺下,扯过他身上的被子盖住自己。
“他说回来是为了找我,还说这些年一直没有忘记过我。”姚瑶望着天花板,小声说,“挺莫名其妙的。”卓远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没说话。
“哎,”姚瑶毫无体谅之心地去打扰他的睡眠,“你什么意见啊?”在姚瑶以为不会有回答时,听见他低沉的声线:“费心猜测一个消失了七年回来的前任意图,那是病得不清。”
姚瑶喃喃:“可他要是真的爱我怎么办?”没说出口的是,她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她一想到白天杜维对她“不被爱”的诅咒就觉得手脚冰凉,李初寒那么巧合地出现,或许标识着她唯一“被人爱”的可能性——万一呢。
那些破镜重圆的小说里,时隔多年的重新相爱不都比较坚贞可贵吗?
“哎你理理我!”她扭过头,执拗地想要卓远说出个一二三,可不管怎么在被窝里掐他踢他他都山一样安然不动。姚瑶索性抓住他裤裆里安睡的鸡巴,团在手里或轻或重地揉捏。
铁钳一样的虎口夹住她的手腕,紧得发疼,卓远眼神像一把薄薄的刀片。“干嘛,摸不得?”姚瑶痛得有点委屈,重重捏了两下。卓远表情再凌厉,也在她手中勃起了。
随着肉棒一点点抬头,一点点坚硬灼热,卓远的手指用力加重,紧箍着她的腕骨。姚瑶忍受着强烈的疼痛感,跟他咬着牙较劲,再艰难也要转动手腕,让手指的圈在他肉棒上上下滑动。
动作时,由于太难抵御那道阻力,还讨巧地伸长了食指在他马眼上一挖,弄来一点前列腺液做润滑。卓远紧咬的后牙“嘶”地抽了口气。
他的鼻息一声重过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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