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叹息一声,“你先帮我抹上花露,消消肿再说……”兴许是昨夜儿子cha得太深了,把jg水全灌进子g0ng里才会这般,这叫她如何是好?只得赶紧叫人去熬避子药,可她还没吩咐这事,外头传来了荷香的声音,“夫人……二爷过来请安了……他,他说昨夜有贱婢趁他睡着下了迷药爬床,要夫人……要夫人把那sao妇交出来定罪!”
“这,这哪里来的事儿!”没想到儿子这么快就找过来了,还说什么贱婢下药爬床,美妇的心一下子更是突突跳个不停,差点儿昏厥过去!
本来苏嫣被儿子j了一整夜,心已经够乱了,现下儿子又过来说要找那爬床的贱婢,更是把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偏生昨夜爬出的那个便是她自己个儿,这叫她怎么办才好?想到这儿,美妇心里头更乱了,可是躲起来反而叫人越发疑心,思及此,苏嫣只得抿了抿唇儿,对侍nv道:“你先叫人沏茶去,我穿好衣裳再见见翊哥儿。”
这会儿自己这幅模样,实在不得见人,可若是不见他,万一他又好似那日那般一顿闹可怎么办?想到这儿,美妇便觉头疼,只得穿上衣裳,又梳了简单的发髻在侍nv的搀扶下见儿子。
这肚子一时半会儿也消不下去,又不能束腰,美妇的身子又被儿子给c软了,只得满脸通红,软软地坐在了榻上,可是即便榻上垫了团花软垫,刚坐下去的时候,美妇还是觉着有些疼,不由微微皱起眉头,不多时,李翊便神清气爽地进来了。
当年嫁给李家家主老爷的时候,家主老爷也不年轻了,竟b自己大了将近二十岁,不过却生得十分俊朗,对nv人又温柔多情,即便男人瞒着她年龄的事儿,苏嫣还是很快陷进去了,何况那会儿母亲被恶人玷w清白的旧账被翻了出来,失了将军府正室夫人的位分,自己又被疑心血脉,实在无处可去,这才嫁了李炎为妻,一晃也二十来年过去了,美妇自是对老爷有怨的,可过去也算过去了。
也不晓得是不是经了昨夜一事,有所不同,从前苏嫣只觉李翊容貌肖似夫君,现下瞧着却又觉着这小年轻要b夫君当年还俊上七分,一时竟叫她看得有些迷了,脑海里也不住闪过男人亲吻着自己那颇为迷醉的模样,还有那根粗j,又大又长,几乎要把她t0ng穿了一般,好骇人也……好xia0hun,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身子被c得敏感了,她才分神,一时情动,好些暖热的汁水就这么淌了出来,吓得她不住轻轻哆嗦,美妇只得十分狼狈地低垂着脸儿,并拢双腿,好一会儿才软软地道:“翊哥儿,你,你又要做什么?”
“母亲,这话该是儿子问您才对,您若是实在看着儿子碍眼,便将儿子赶出去,何苦这般苦苦相b?”见着眼前被自己c得身娇t软,脸儿又被自己的yanjg滋润得红润的娇妇人,李翊心底自是很是快活,不过面上却一副很是为难的模样。
“你……你……翊哥儿,你这说的什么话?我……”
“母亲,你可知昨夜竟有人趁着儿子洗身,在房里偷偷埋伏,又用了迷香……不知廉耻,jw了儿子!”
“你,你,翊哥儿!你瞎胡说什么!这些话该是你这世家公子该说的么?你……”听到儿子这么说,美妇瞬间大惊失se,怪道昨夜儿子那么勇猛那么激动,竟是被人用了迷香玷w……不对!昨夜只她一个进了男人房里,何来迷香一说,思及此,美妇不由很是慌张,又怕露出马脚只强装镇定地质问儿子。
闻言,李翊似乎很受打击又委屈不已地道:“难不成不是母亲指派过来的y婢么?”
“二郎,你休要胡说!”一口一个y婢sao妇,这话真真是把苏嫣给气坏了,昨夜受欺负的可是自己,生生被j了那么多回,现下竟被儿子这么编排,一点儿也不心疼人,想到这儿美妇不由很是委屈地看着跟前的男人。生怕男人再胡说些什么,苏嫣只得甩甩手帕示意侍nv们先下去。
见母亲生气了,李翊却不依不饶地上前,“母亲,难不成您觉着那y婢这样做合适么?趁人之危爬床g引……若是府里的丫鬟个个都这样,我同三弟岂还有名声在?”
“你……你怎么又扯到你三弟了,如此咄咄b人是为何,那……那y婢确实不该,可也不是母亲指派去的,你到底想做什么?”虽然苏嫣平日里对人很是温和,可这会儿儿子一口一个y婢,也确实叫她没脸子,美妇不由直接问出男人的意图。分明是这小年轻占便宜,却偏偏说的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似的,美妇一时也难过极了,一双美眸不由泛着泪光,可又怕被儿子发现,她只倔强地别过脸去。
“母亲,你也莫要太生气,儿子只是一开始以为那妇人又是母亲指派过来的,所以想着把她要过去……毕竟昨夜儿子一时起了玩x想着作弄她,便趁着她迷糊的时候在她的下身里头塞了点儿药丸……没想到她又跑了,儿子起来又气又急,便想着把她带回去……”
“你,你你说什么?你在她小,小b里头塞了什么?”本来见儿子说得温和了些,苏嫣还打算好好同他说说,没想到儿子竟然说了这话,美妇一时吓得不轻,脸儿更是红的厉害,“翊哥儿谁,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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