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世安刚才在一旁看着二人的肉战,早已骚浪不堪,淫水兹兹的往外直冒,菊花、粉臀湿得一塌煳涂,此刻他紧紧搂住宝玉,扭动细腰,翘起屁股,分开双腿阳穴摩擦着大肉棒,嘴里哼哼着:“弟弟的小穴……好痒……,我也要大肉棒……哥哥,快插弟弟的小穴穴……”
“世安,整天被王爷操还是不过瘾吗?王爷有没有天天操你的小穴?”
“没有。王爷一个人,王府里和王爷要好的太监多的很,再说王爷外边也有很多要好的那会天天碰我。整日在我面前干别人,弄的人家心里痒痒”袭世安半闭着媚眼,带着一股哀怨道。
“苦命的世安,整日看别人插穴,滋味不好受吧?”
“可不是,小穴又酸又痒,难受极了。谁叫我是奴才呢!”
“我这就来补偿你,让你快活似神仙。”
宝玉将龟头抵在菊花上研磨,袭世安如遭电击似的在抽搐着,只觉得全身酸麻,他狠命地夹着菊花,再也忍受不了里面空荡的感觉,高举玉腿,狠挺粉臀,哀哀的道:“宝二爷……不要再逗我了……哼……我吃不消了……救救我……哦……”伸手抓住肉棒送到菊花洞口送,向前挺着屁股。
宝玉见袭世安慾火高炽,不再逗弄他,腰一挺,肉棒刺进了又一个太监的蜜穴。
“嗯!”袭世安娇哼了一声,粗大肉棒进入阳穴的痛楚使他紧皱双眉,同时菊花里涨满的感觉,让他体会到无比美妙的滋味。宝玉来回抽动,肉棒摩擦着菊花内的嫩肉,每次抽动都带出大股的淫水。袭世安觉得那美妙的体验变成了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他的大脑,虽然他不敢在北静王爷面前过于放肆,此刻却不由自主的发出淫声:
“哦……好厉害的……大肉棒……插得弟弟……爽啊……,弟弟的……小穴……美死了……啊……啊……亲哥哥……好二爷……用力……”
宝玉加快速度,长驱直入地猛干。袭世安媚眼如丝,秀发飞舞,玉腿钩着宝玉的屁股,雪白的肥臀向上耸动,配合着宝玉的抽插,口中高声浪叫:
“啊……亲哥哥……弟弟爽死了……小穴……插烂了……哦……干啊……为什么……不早点干我……噢……插死我……弟弟……情愿死在……哥哥的肉棒下……啊……深一点……再重点……干死弟弟……噢……我要死了……啊……”
袭世安紧搂宝玉,狂扭细腰,屁股勐烈的摆动,穴肉一阵阵抽搐,淫水大股大股喷泄而出。因是太监不能射精,自和别的男人不同,道更像女人。宝玉伏在袭世安身上,亲吻着他的朱唇,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肌肤,肉棒插在菊花里,等待他从高潮中平息下来。然后他将袭世安抱起走到一张椅子前坐下,让袭世安分开双腿,菊花对准肉棒坐下来,肉棒深深的进入菊花,碰到了花心,刺激得袭世安又是一阵颤抖。
宝玉手臂扶着袭世安的粉臀,一会上下摆动,一会转圈,袭世安很快领略了其中妙处,摇晃着屁股,主动配合,热滚滚的淫液从花心冲出,浇在大龟头上,宝玉舒服得大声呻吟:
“好世安,你可真够骚的……哼……不愧是王爷……身边的人……哦……我好舒服呵……大肉棒被你吸进去了……嗯……咬得好紧……”
北静王走过来,搂住宝玉的脖子,吻着他的脸颊、嘴唇,然后将玉柱塞进宝玉的嘴里。宝玉吸吮着,用舌头在龟头上划圈,腾出一只手摸向北静的阳穴里轻轻的抽插不久便摸了一手淫水。宝玉一时兴起,将淫水全都抹在北静王肥白的屁股上。
袭世安又一次丢了,他无力的瘫在地上。北静王玉腿一分,跨坐在宝玉身上,依样颠动屁股。宝玉笑道:“大哥哥,我说你还没吃饱,没错吧?”
北静王一边上下耸动,一边淫浪地说:“好弟弟,亲丈夫……哥哥爱死你的大肉棒……恨不得让它……一直插在哥哥的浪穴里……永远不分开……”
宝玉被北静王的风骚迷住了,起身一下将他按倒,抬起白嫩的肥臀,肉棒插入阳穴狂操狠干,在北静快乐的尖叫声中,射出他宝贵的阳精。这一宿三人高潮彼伏,知道快五更天了,才依依不舍的回到各自的住处。
花开花落不知又过了几春此时的秦钟早已死去,柳湘莲已经出家。和贾宝玉相好的人也只剩下了水溶王爷和蒋玉函,以及贾府里的贾琏、贾蓉、贾蔷了。水溶接到圣旨马被封为外王,在离开京城的前几天来到了大观园,和宝玉作别。一连几天,宝玉日夜陪伴着水溶。白天大观园中饮宴游幸,吟诗作赋,夜晚王爷寝宫内行云布雨,大兴龙阳,在宝玉高超的技巧下,水溶各处的敏感带被充份发掘,淫荡的天性展露无遗,完全彻底的被宝玉征服。
然而有人不高兴了,贾府内宝玉众多的情人,这几日难得与他一会。别人暗自嘀咕几句也就罢了,那贾琏是出名的“好色”,风骚淫浪,一日也离不开男人的。他见宝玉和水溶形影不离的亲密模样,早已有嫉妒之心,只是念在水溶是王爷,又很快要离开京城,礼应谦让。不料水溶竟霸住宝玉,自己风流快活,不顾别人夜晚寂寞,不由心中泛酸。
这天,贾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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