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缺少女人的地方,男人会成为发泄的对象,在不缺少女人的地方,男人也会成为发泄的对象,莫名地,弦月想起了一个词“弱肉强食”。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不管在哪里,弱肉强食都是存在的,这是天然且无法改变的生存法则,要想不被欺负,就只能变强,只有强者才能制定其他规则。弦月突地想起了那位生了十八个女儿的国王,国王算是一个国家里最有权势的了,他本来已经拥有了制定规则的权利,可他却并没有选择重新制定规则,而是选择遵循前人留下的规则制度,必须要生下个儿子来继承大统。亦或许,他压根就没想过,自己其实可以重新制定规则吧。弦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陈道文最先回应说道:“千百年传下来的规矩,你以为说改就改吗?偌大的基业哪能交由个女娃子?就算皇帝愿意,底下的人能服吗?”或许同是家里生不出儿子,陈道文很能理解那个皇帝,说完,还不忘鄙视一番弦月:“你再怎么厉害,不还是离不开鹤龄?”弦月无语凝噎,说实话,虽说寻找神砖多是靠她自己,但确实也离不开鹤龄的保护。“是她足够厉害,我才愿意帮她寻找神砖的。”鹤龄淡淡开口:“能让别人欣赏,心甘情愿赴死,何尝不也是一种厉害?”“什么狗屁欣赏!”陈道文笑着呸了一句:“不就是靠着美色陪你睡觉嘛,和路边叉开腿卖的妓女有什么两样!”陈道文侮辱的话语让鹤龄瞬间沉了脸,手上一动,陈道文头上就光了一块。“再敢胡说八道,小心你的舌头!”陈道文伸手摸了摸光秃秃的头皮,吓得两股颤颤,立马服了软,“我就是随口一说,你当什么真呀!”可等鹤龄背过身去,他便又朝苟永照和王松落努了努嘴,小声道:“被我说中了,心虚了!”鹤龄耳力好,哪能听不着他这话,又要动手,被弦月拉住了,“随他说吧,千百年的偏见,哪可能仅凭咱们几句话消解。”弦月无意改变什么,也不想争执什么,还是寻找神砖要紧。一旁的阿诚听不到有关神砖的事情,只听到他们关于弱肉强食和有关男女的事情。听他们提到十八位公主,说道:“大家觉得生不出女儿是因为十八位公主,自发地给十八位公主建了庙,以祈求十八位公主能消除怨气,解了诅咒。每个公主到成年岁数时,还有人在庙里给她们举办冥婚,他们觉得公主成了婚,可能会削减点怨气。后来干脆有人认十八位公主做了母亲,想让她们保佑后代生出女儿来。也有人学着官府传闻的那般在公主庙附近种女人。”得知还有公主庙这一存在,弦月让阿诚带路去了。公主庙有点偏,走了小半天才到,附近种满了各种各样的瓜和葫芦。阿诚指着瓜地说:“这就是种女人的地方。”弦月看了一圈,顿时了然了,传说孟姜女就是从土里种出来的,但因为是传说,一些细节并不准确,有些说是从瓜里结出来的,有些说是从葫芦里结出来的,他们估计是参照孟姜女的传说在种女人。“没错,就是按照孟姜女的传说种的。这里每一颗瓜种都由女人挑选,女人撒下。第一把土也要女人来撒,等果子结出来后,第一颗果子也要女人来摘。”阿诚一边说一边领着他们在瓜地里转了转,“不过大部分女人都不愿意配合我们种瓜。”
“为什么?”“她们觉得一旦种出女人,我们不缺女人了,她们的日子就没有那么好过了。”“原来她们刚刚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诉我们有关种女人的事情。”弦月想起刚才。仔细想想也是,现在虽然需要不停地生孩子,但至少还是香饽饽,走到哪里都有人抢,如果种出女人,就没有那么抢手了,却也还是要生孩子,当然是种不出来女人为好。穿过瓜田,他们进入了公主庙。公主庙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宏伟,十八座神像上倒是干净,只是嘴唇、胸部和臀部的金漆都掉了,尤其是两腿之间,不仅是没了金漆,还被戳出了个洞,看那大小,不难猜出是用来做什么的。阿诚说:“有些人觉得是十八位公主害得他们娶不起媳妇儿,所以会用神像来发泄欲望,那腿间的洞不是用凿子凿出来的,而是被太多人的rou棒戳弄,戳出来的。”……这未免也太离谱了吧。正说着呢,有人来了,进门看见弦月,眼睛瞬间亮了,饿狼一样盯着弦月上下打量。鹤龄上前挡住他的视线,他才又收回了视线,问他们道:“女人怎么会来这儿?”弦月几人都没理他,他便轻车熟路爬上了神台,然后脱了裤子,露出根粗长的rou棒,抱着其中一个神像就干了起来,一边干还一边不停地看着底下的弦月。弦月不忍他那恶心的视线,赶紧离开了。如果十八位公主真能诅咒炁阳国生不出女孩儿,又怎么会容忍自己的神像被人这么亵渎呢?神砖应该不会在她们手里,那么有关炁阳国生不出女孩儿的传闻就只剩一个了。国王向邪神许愿,用炁阳国世世代代的女子换得一个儿子。可按照以往的经历来看,神砖应该不会在邪神手中才是。弦月一边想一边往回走,其实仔细想想,皇帝一连生了十八个女儿其实就挺不可思议的。思及此,弦月用一粒金瓜子向阿诚换了十个他们这儿的铜钱,让鹤龄他们各拿了一个拋,且看他们能不能连续拋出十八次正面。其他人都没做到,鹤龄试了几次找到手感,眼疾手快下还是能够做到,可若是不刻意,随意拋,他也做不到能够次次正面。生男生女就像是抛硬币,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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