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芦一颗一颗被喂进去,撑满了她细小的肉道,内里的阻力和紧致透过糖葫芦传到他手上,红的糖,粉的肉,一松一紧春染露。
糖衣慢慢被她的体温融化,混合着她本身的浪汁儿缓缓流淌,她呻吟着,喘息着,迷蒙中看到他看得极为认真,不禁掰着穴儿逗他:“糖葫芦好吃的紧,圣僧是不是也想吃吃?”
不过是逗他的戏言,以往也常这么做,却不料他这回真的埋头到了她的腿间,吃了一颗露在外面的糖葫芦。
一颗接着一颗,很快露在外面的就被他全吃完了,他却还没有停,嘴唇贴上她的穴儿,舌头挤进她的穴儿,勾弄着那被她穴肉咬得紧紧的糖葫芦。
世人敬仰的空蝉圣僧竟然在她胯间贪吃糖葫芦……她觉得他一定是疯了,而她比他更疯,她夹着他的脑袋,高潮了一波又一波,差点儿将他溺死在她胯间。
那一夜,空蝉圣僧吃到了糖葫芦,而她吃到了神仙肉,空蝉圣僧留存了百年的元阳真精,一滴不剩,全都被她吃下了肚,那之后,他们一有机会就会疯狂交合,抵死缠绵。
看完八夫人的记忆,段维新不禁佩服道:“我以为我风流一世已经够会玩了,没想到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那后来呢?你们又是怎么成了如今这样?”
“十方庙建起,妖魔鬼怪却还是压制不住,他的灵力也隐隐有些衰退,再也没能收到佛祖的启示。他觉得这一切都是他背叛佛门,背叛佛祖的下场,他说我是他的劫难,于是他开始疏远我,开始为自己的过往赎罪,以求佛祖显灵,还十方城安宁。”
“然后你为了见他,故意撞邪,再请他驱邪。”
八夫人点点头,一开始他还会来,次数多了,也就明白了她的把戏,不再亲自上门来为她驱邪,另遣了个弟子来帮她驱邪。
“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你是林大人的八夫人,他是万人敬仰的圣僧,你们私通本就要天打雷劈的,你竟然还这么纠缠,也难怪元吉要动手杀你。”
段维新为她不值,又觉得她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自己活该。
“我也知道不该纠缠,可是我忍不住,你帮帮我吧!只有你能帮我了!没有肉身,我根本靠近不了他,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八夫人神情有些癫狂。
段维新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年迈体弱,我死的时候,你又在我身边。”
段维新暗骂了一声晦气,随即又想到什么,问她:“是你帮我从那间房里逃出来的?”
八夫人摇摇头,她那时刚死,还处于混沌之中,根本没法帮他。
“我当时恍惚间好像看到一个和尚在窗户外面,应该是他救的你。”
“哪个好心人,竟然做好事不留名。”
段维新觉得是自己福大命大,绝对不能再去冒险,不过他可以另给她找个人帮忙,于是,他去隔壁敲响了弦月的房门。
待听完八夫人的遭遇,弦月觉得救段维新的和尚大有可疑,昨儿个她亲自经历过被关在房中,禅房房顶高,一旦门窗被施过法咒,不论里面的人如何喊叫救命,外面的人也察觉不到,几乎可以排除是路过的和尚无意发现,搭救他的可能。
如此推断,搭救段维新的和尚肯定是知道一些内情的人,按照八夫人说的,她和空蝉圣僧来往非常隐秘,空蝉圣僧会做法术,连她身边丫鬟都不清楚他们有所私通,除非是他们本人将此事告诉别人,八夫人不识得那和尚,可如果他是空蝉圣僧的人,又不可能会放过段维新这个活口,或许只有找到他,才能清楚究竟。
弦月看不见八夫人,让段维新转问道:“你想让我们怎么帮你?”
八夫人远远站着说:“你们只需要将佛珠手串取下,让我附身上去就行了。”
“弦月姑娘,你们也知道,我本来就中了咒,身体远不如常人,再被她附身,这把老骨头就算是完了。”段维新说着,还故作虚弱地咳嗽了两声。
明知他是装的,弦月想了想,还是取下了自己手腕上的佛珠手串,问八夫人能不能上她的身。
这下鹤龄不同意了,要上身也该是上他的,哪能让弦月冒险。
弦月有自己的考量,段维新不适合被附身,而鹤龄不能被附身,他最好还是保持清醒保护她。
鹤龄没有拦住,只得眼睁睁看着弦月忽然变了个神情,眼中的清澈不见,多了几分成熟的娇媚。
以免被人发现,他们没有从十方庙大门进去,而是从衙门侧门进的,打算通过衙门进到十方庙中。
衙门里已经收到八夫人的死讯,此时正在给八夫人准备后事,至于那两个丫鬟,只说是义仆,追随主子去了。
听见下人谈论她的身后事,八夫人驻足听了一下,许是有所感触,她不禁与身后的鹤龄说:“那年我父亲经商失败,将我送做了林大人的八夫人,同是那年,祥云和椿草家里收成不好,也被家里卖进了林府做丫鬟,卖身钱刚好够上租赁田地,征收赋税的钱,没想到……是我连累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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