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奶儿、嫩穴儿,都被他抹上了红胭脂……
弦月看看姑娘们那涂满红胭脂的胸口、肉丘,再看看自己胸口的红胭脂,顿觉面如火烧,她从没想到胭脂水粉还能这么卖,这么玩,这么助兴。
眼看他们玩的越来越过火,弦月待不下去了,赶紧拉着鹤龄就要走,却不料掌柜的将他们拦了下来,掌柜的说:“客官试了我一盒胭脂,不给钱可不能走。”
弦月才反应过来刚刚掌柜泼她身上的红胭脂还要算钱,心中不禁无语,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弦月不想与他纠缠,让鹤龄给钱。
“承蒙二位客官惠顾,一共六十两银子。”
……弦月虽然用过更贵的胭脂,但还是被这价格震惊到了,要知道在千秋国,二两银子就可以供一家三口生活一月,这花街里,随随便便一盒胭脂就要六十两,难怪人们说这儿是个销金窟,没点钱,还真是玩不起。
此时弦月才明白,花街上的店铺,其实都是青楼,只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存在。
从胭脂铺离开,弦月觉得自己更加冷静不下来了,这会儿再被鹤龄抱着,比刚才还羞。
鹤龄也是,刚刚还敢打着保护她的名头,将她紧紧搂在怀里,现在却是不敢搂了,怕一紧贴她就发现了他顶在裤子上的硬物。
然而拥挤的人群并不知他的难处,就算他不想,被人群一挤,弦月也还是碰触到了他那硬东西。
不过弦月似乎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还以为是他腰间挂的佩剑。
弦月胸口上的红胭脂也蹭到了鹤龄怀抱里,鹤龄低头看着两人相挨相贴之处,既是紧张又是兴奋,默默放慢了脚步,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能在这拥挤的花街上走个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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