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着油彩的脸,也染红了整个水池子,雌蚌眼睁睁地看着他屠杀着所有人,不吵不闹地看着,哪怕那人就死在它身上,硬物还卡在她蚌壳嫩肉中,它们也没有一点反应。
等鹤龄杀完后,有个雌蚌咧开被拔掉尖牙的嘴笑了,它问鹤龄:“今天演的是什么戏?”
“今天不演戏,明天再演,明天城主他们询问起来的时候,你们要说行凶之人是个身高体壮,满脸胡子,左眼有痣,右手有疤的人。”弦月从后走出来,与它们说道。
“我喜欢这个戏。”
“我也喜欢。”其他雌蚌们也都附和,它们似乎意识到,眼前这两人是来解救它们的。
鹤龄故意将所有人的肢体砍碎,让城主没法将皮剥下来命怪物们伪装,等外面的守卫发现出事时,后花园已经成了一片尸山血海,残肢碎骸散了一地,花草上尽是斑斑血迹,而雌蚌们正卧倒在满是鲜血的水池子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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