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损的身体消耗了一部分药力,被修复的舒服感觉与疼痛感好似在做拉扯,而鹤龄需要在这拉扯中,找到一个让他清醒的平衡,于是他不停的打伤自己的肺腑,通过受伤来消耗血灵芝过剩的药力。
一番折腾下来,鹤龄五脏六腑都好似被掰开了,揉碎了,再重新组合起来的一样,终于疼痛拉回了理智。
鹤龄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水,爬起身看了看躺在地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弦月,尝试着喊了两声:“公主……”
弦月眨了一下眼睛,定定看了他许久,方才开口说道:“鹤龄,我变成落叶了,我要腐烂在这里了。”
“胡说八道。”
尽管已经证明可以通过受伤来缓解药效,但鹤龄不忍心让弦月经受这种疼痛,他知道弦月有多怕疼。
鹤龄将弦月抱起来,打算回去找贺零榆,或许他会有治疗的办法。
然而弦月却不愿走,她已经迷上了这种腐烂的感觉,她说:“我是一片落叶,腐烂是我的宿命,当我与土地融为一体,血灵芝从我体内长出,便是我重生的时候。”
“胡说,你明明是天上的月亮,永远不会坠落星空,只会偶尔被太阳掩盖光芒。”鹤龄强行将她抱起,然后往她嘴上亲了一下,“你只能与我融为一体。”
也不知是不是鹤龄的话语起了作用,拉扯间,弦月看到鹤龄手上长出了像血管一样的细小根茎,根茎蔓延,扎进了她的手腕,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与鹤龄的交融了起来。
弦月痴痴看着被根茎连接之处,一时间忘了挣扎,鹤龄意外于她突然地静止,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只看到自己紧握住弦月手臂的手掌,他并没有看到什么根茎,不明白弦月为什么会看着他的手掌发呆。
“怎么了?”鹤龄问弦月。
“我们真的要融为一体了。”
弦月愣愣看着那越来越多的根茎扎进她的体内,她能感觉那丝丝根茎在她体内蔓延,慢慢填满她的血肉。
“啊~”体内蠕动的根茎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活,有什么似乎要从体内冲出,弦月扯开衣襟,定定看着自己鼓胀的乳儿,她看见,细小的根茎从两只乳头中间的细孔钻出,在乳头尖上开出了两朵胭脂红的花朵。
鹤龄没想到弦月会突然扯开衣襟,也跟着看了看她的胸口。
丰挺的乳儿,就算在不甚明亮的树林里也白得晃眼,两个粉粉嫩嫩的乳头已经翘起,正随着她的呼吸起伏着。
“看什么呢?”鹤龄问她。
“看花。”弦月指着一朵给他看,“好漂亮,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花,”
鹤龄认真看了看她指的那处,娇艳欲滴,确实挺好看的,只是却并非是花,而是她颤抖着的奶尖尖。
弦月低头闻了闻,“不仅好看,还好香。”
鹤龄凑近闻了闻,也闻到了香味,只不过是她香甜的体香。
几日未沾她的身子,此刻她捧着丰满挺翘的奶子让他又闻又看,一副任君采撷的可口模样,鹤龄实在难忍,也不管现在还在个闹鬼的树林里,身后是无数种满血灵芝的尸体,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娇嫩嫩的乳头。
“啊~”弦月轻叫了一声,身体也随之颤抖了一下,乳肉晃动,带动了两朵花儿摇摆,也带动了体内无数根茎。
它们齐齐晃动,身上的舒服感愈甚,好似每一寸血肉都切身感受到了那一下濡湿的舔弄,引起了直达灵魂深处的颤栗。
弦月捧起两团嫩乳,将乳头上盛开的花朵送到鹤龄嘴边,近乎渴求地说道:“还要……”
鹤龄没想到弦月会这么主动,虽然得赶紧出去,可面对弦月这般软语求着他舔胸的渴求模样,他实在是没忍住,一口含住了她娇嫩的乳头。
被包裹舔弄地感觉席卷全身,弦月感觉自己又变成了一颗糖,被他含在嘴里舔舐吮吸,慢慢融化在他的舌尖。
“呜呜……要融化了……”
弦月紧紧抱着鹤龄的脑袋,哆嗦着泄了身子。
汁液喷洒,鹤龄被滋了一嘴奶水,他下意识咽了一口,然后赶紧将弦月推开,就见她两只乳儿正随着她颤抖的频率一股一股地往外滋出乳白色的汁水。
大姑娘竟能喷出奶来!鹤龄心中大惊,明白肯定是血灵芝的原因,也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她的身体。
想到可能会有所不妥,鹤龄不敢拖了,赶紧将她衣裳拾整好,带着她离开了树林。
鹤龄记着树林里还有鬼守着,出去时特地多做留意了一下,然而一直到出来也没有见到鬼怪拦路,这让他还有点意外。
鹤龄以为是之前的威慑起了作用,哪里知道其实是他刚刚自残消耗药力的所作所为将那些厉鬼给吓唬住了,鬼怕恶人,像他这样不要命对自己下手的人,连鬼都怕。
顺利回到客栈,弦月的状况明显更加严重了,口鼻处渗出血液,还在不停说着:“融化了……融化了……我要融化了……”
贺零榆也是第一次遇见这种病症,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能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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