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欢醒来后觉得胸前很痛,睡裙布料轻薄,材质又柔软,但只要轻轻一动,蹭到了胸前,乳头就会火撩撩地,她刚醒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情况。
昨晚她不记得林严什么时候走的,只记得男人好像一直在给她按摩红肿的胸部,他的手很有力道,骨节分明,稍微揉一揉就能缓解肿胀的感觉,很适合按摩,按着按着她就睡着了。
身体上被红色绳子勒下去的印迹已经模糊了很多,已经不感觉疼痛了,主要是胸前的奶头,周围破皮了。望着破皮的地方,昨晚胸部是怎么受伤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重现了起来。
林严的手臂很硬,戳得她胸前很疼,擦破了皮,本来就娇嫩的地方没了保护层就更麻酥酥地疼,但奶头却翘得更高了,直直地挺在前面突起着。她想着,有些疑惑,就试探地用手掐了一下胸前,和昨晚被林严的手蹭着的位置一模一样。
“嘶”一点都不舒服!看上去比刚刚的红痕更加明显了,好像还又肿了些,让男人昨晚长时间的按摩成效回到原地。
好奇怪,同样的位置,这次就只带给她单纯的疼痛,只是偷偷试了一下就马上把手拿开了。
正想着,男人突然推门而入,手里拿着好几瓶药,瓶瓶罐罐的,他慢慢走近。
看见安欢半跪躺在床上,手低低垂放在一边,看起来刚醒,一脸懵还在睡梦中的样子:“把衣服脱掉。”
“啊?”安欢以为自己听错了。
“欢欢,身上的伤需要擦药。”林严说着就要打开那一堆药瓶。
她有些难为情,昨晚的灯火昏暗,可现在可是中午,磨蹭着没有拉下睡裙的吊带。林严见状,直接伸手就要扯开,最终落到肩上还是轻轻地一下下把领口褪去。男人立马就发现了乳头和昨晚有些不同的痕迹。
他略微弯腰,放下手里的药。男人还站立在她房间里,然后一把就掐住了安欢的脖子,直勾勾盯着她的眼睛:“你自己弄的?”林严的神情是愤怒,但盯着安欢的眼睛却是晦涩难懂。
“不,不是的”“我只是看了一下情况,什么都没做。”安欢认为她可以解释清楚,不是这样的。
男人眼里闪着狠厉,问道:“爽吗?”
林严的手宽大,安欢的脖颈很细,看起来好像一不小心他就会掐断她的脖子。安欢被男人紧紧卡住了脖子,看着男人越来越压不住的怒火,小猫一样眯起了眼睛,低着头,也不再与他对视,嗫嚅道:“我真的不是故意弄的,就就碰了一下”
男人快步走向那个隐秘的衣柜,拿出了一条长长的黑色皮鞭。
林严不太习惯表达,他更擅长做事,在无人知道的地方。比如,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去买了一堆胸部可涂的药,也没人知道他又是什么时候把那个独属于他们两个人的衣柜,塞得越来越满。
他轻易地把安欢抱了起来,让她趴到大腿上,一手禁锢着不让她乱动,一手抡起皮鞭就往她屁股上打,皮鞭抬得高,落下来得偏又是更快还重,发出簌簌的声音,带动着空气刮了场大风似的。
“啊!”安欢觉得她屁股一定已经开花了。
“安欢。就算你只是碰了一下,也不行。”“伤口不想愈合了是吧?”男人从嗓子扯出了更低沉的嘶吼。
林严接着抬起皮鞭,又是一下。
“啊啊!不要了!”安欢呲牙咧嘴,大声叫喊着,喊得太疯狂以至于喊到累了,她把脑袋埋在林严腿上,开始默默地掉眼泪。
根本止不住,一汪汪全滴到林严的裤子上,濡湿了一大片,男人大腿感觉和泡在水里一样潮湿。
林严的目光追着安欢泛红的眼睛,抬起她的头,让她被迫向上抻着脖子,上面还有刚才掐的红痕,要她看着他,开口道:“安欢。”“你是眼泪做的吗,这么能哭?”
安欢嘟了嘟嘴,委屈地说道:“林先生,我不喜欢这个。”
林严看着她没再掉眼泪了,语气也不自觉缓和了些:“皮鞭?”
安欢的头被他固定着,还连带掐着脸,于是脸颊两侧的肉都被挤在一起,鼓了起来,从男人修长的指缝中穿过,她点着头:“嗯。”
接着,林严就把他扔到一边的皮鞭又踢远了些,像是怕皮鞭离得近了,再被安欢看到,真留下什么心理阴影。想转移安欢注意力,说道:“娇气!”
趴在他腿上,听着他说话,又看着他忙来忙去,安欢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林严低头看了看她,思索着什么:“安欢,我们需要安全词。像刚才的情况,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可以说。”
安欢没想过什么安全词,不过,她现在倒突然有个想法,于是脱口而出:“林严。”
事实上,已经很少有人对他这样直呼其名。林严明显地顿了一下,但是这从安欢的口中说出,那一刻,他有刹那的错觉,他觉得这个名字好似独属于安欢。他心底涌动着一股强烈的情绪,但他无法分辨那是什么,于是他陷入了一种猛烈的恍惚和错愕之中。
安欢看他许久都没说话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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