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欢睡在床的另一边,他看着别扭,把她放到离自己最近的这边,才合意一样,又继续坐回办公桌。
她一觉睡到了晚上,睡的时间太长,醒来天昏地暗。光溜溜的身体,甚至连内裤都没穿,裹着被子,躺在林严床上。
最近在家每晚她常做梦,醒来之后自然也疲惫。久违的,无梦,沉长的好觉。虽然浑身酸痛,因为睡得踏实,反而轻快不少。
她从被子里露出脑袋,双手扒在胸前的被子上。
一睁眼,就看到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前,随意披了件睡袍,扣子也没系全,就那么随意搭在座椅上。
原本的会议全被他改到家里,塞着耳机,而不打开自己的声音。一度诡异的气氛,林总开会为什么要打字?
都不自觉降低了声音,到后来,更是没人敢说话。直到,男人发送几个字,耽误时间。众人皆知的忌讳。
他一向处事果决。一瞬间,屏幕上只剩他一人的文字,别人又恢复了声音。
自己口中的耽误时间之事,他做得顺手。林严在感情上的迟钝,如同他对商业的敏锐,更甚。
她醒了,林严就离开桌前,“吃什么?”
从天亮睡到天黑,她一口东西也没吃。
本就挺拔,又直直站立着,就连仰起头,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安欢不着一物,赤身裸体在他面前,“都,都行。”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好似想从她眼里读出答案。
他摆满了卧室里的方桌,从菜,主食,汤品,再到水果,甜点小李只放到了花园,甚至没敲楼下客厅的门。
浑身没力气,肚子好饿啊。急需补充热量。
吃了菜羹和主食,安欢又开始吃血燕炖奶,顺带喝了一碗滋补汤。
“林先生,你的厨师做饭真的很好吃。”
是刘厨做的。有时晚上,她自己做,以林严的生活环境难免吃不惯,可他执意一起吃,久而久之,她也习惯了。
“特别是甜品。”安欢又往嘴里送着甜甜的血燕,肉和甜食混在嘴里。
看到她脸两边塞得鼓鼓的。无意识地,男人低笑。
“嗯。”
往她碗里夹,想要塞满一样。
这么多,好像在喂猪感觉走路都没从前轻盈了。她胖了一些。
他都没动筷。
“林先生,你是吃过了嘛,为什么不吃呀。”
“没吃。”
在林严下楼时,她穿上衣服,轻薄睡衣下,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因为胖了些,肩带和胸罩把软肉勒起。微微鼓成一小团。
“没看过你穿睡衣吃饭。”
也不用每个问题都要回应吧…
被林严的话呛到一样,嘴里的饭菜,一下喷到男人身上。
“对,对不起”她正要给他擦掉,突然,下面有些不舒服,还伴随着隐隐的腰痛,也顾不上了,小跑着要出去。
不在意这些,他只注意到她不太对劲。
急步往门外走,“去哪儿?”
被猛地叫住,“卫生间。”她停在原地。
他们住在同一层,但卧室外都有独立的卫生间,她不会把东西放在林严的卫生间里。
“旁边近。”男人坚决得不容拒绝,她磨蹭着退回来。
关上浴室的门,默默褪下了内裤,看到一丝血迹,生理期到了。
完蛋,他的浴室里没有
男人在门外等她,没发出任何声音。可或许是没听到离开的脚步声,也或许,是一种直觉。安欢觉得他没走。
“林先生。”
她轻声喊道,被关闭的门阻截。
几不可察的声音,如细蚊嗡嗡。却是刚要出声,林严就听到了。他所有的耐心,都用在安欢身上了,所以对别人,自然没有剩余可分。
“嗯。”
安欢松了口气,“你能不能帮我拿一下卫生巾”柔软的嗓音如阵阵轻风,隔着门传入男人耳朵里。
所以这是她慌张的原因。男人忽然有些不知所措了,愣站在原地。
终于恢复清明,才应道,“好。”
林严浴室里,清一色深灰用品,她拿着一包粉色的卫生巾,尤其显眼,看起来突兀,却又和谐。
安欢出来了,好似确认她脸上的每个变化,他才往前走。
她跟在后面,吃了许多,刚才不觉得,走几步路,便发觉有些吃撑了。拿了衣服打算回房间。
男人坐在床上,抬起胳膊一把将她拽回来。双腿叉开着,安欢恰好坐进了他腿间的空隙,她像柔软的肉团一样,蜷缩在里面。
林严收拢大开的双腿,把她夹紧在里面。卧室很大,可有林严的地方,却总觉拥挤。他圈给她的空间逼仄。
她双手撑在他胸前,与他隔开一定的距离,好维持呼吸。
不满地,男人拉开她横亘在中间的手,一只手将她双手绑住,固定在身后,还在继续合拢双腿,直到安欢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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