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打量跟前的女子,“你是何人,怎无故闯入?五元,五元!狗奴才死哪里去了!”
“世子世子,五元在。”五元瞧见房里一男一女对峙的架势,立马解释:“世子,这位…”
“容…”女子顿了顿,自报姓名:“容糖糖。”
小丫头才刚赶到,捏了一把冷汗,还好小姐没有报出真名。
五元接过话头:“这位容姑娘便是甜糖楼的掌勺师傅。”
“你?”华衣公子轻笑一声,“如此粗鄙,怪不得做出这等难吃饭食。”
“嗤!”女子冷声嘲讽,“也不知是谁,无人之时大吃特吃,完全无一丝世家公子的教养。若本姑娘是粗鄙之人,公子您…也不遑多让啊!”
小丫头瞪大了眼睛,好家伙!小姐此番为了骂人,将这些时日读的词语都用上了。
华衣公子气急,除了皇宫里的皇子公主外,京城里哪一个见到他不是毕恭毕敬,但这小小厨娘竟敢这般讽刺。
“你可知我是谁?”华衣公子站起来,才发觉此女的身量与他大差不差,“本公子乃宣义公府世子江乘风!”
他今日本就心情不好,遇上这么一出更是气得胸口直疼。
女子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这名号耳熟。
而小丫头听到华衣公子的话,脸色变了变,走到女子身侧拉了拉她的衣袖,凑近耳侧说了些什么。
女子一听,眸中怒火更旺了。
“怎么,怕了?”江乘风以为世子的名头唬住她了,得意洋洋地走过去调侃道:“知晓爷的身份不一般,还不快快给爷陪酒谢罪。且…你一厨娘,为何蒙着面纱?难道面容生得可怖?本世子倒要瞧一瞧,你这张脸…”
他说着,抬手想将女子的面纱揭开。
那只大手快要触到面纱之时,忽然被人狠狠捏住手腕。
“登徒子!”女子握住江乘风的手腕用力一转。
“嘶、疼!”
江乘风才刚喊完,另一只手也遭毒手。
“啊!”
五元不会武,恰巧会武的三元今日不在世子身侧伺候。他眼看自家世子的双手被卸了,只能在一旁干着急。
小丫头则是额角直跳,她家小姐又闯祸了!!
“本姑娘说了,任你是谁,故意闹事者,一并扔出去。”
女子说罢,单手揽过江乘风的劲腰,将他打横扛在肩上。
“小、容姐姐,使不得啊…”小丫头一双小短腿,哪里追得上女子的步伐,她到楼下之时,瞧见宣义世子如垃圾一般,被人扔出甜糖楼。
“宣义世子是吧,你听好了。今日是你轻浮本姑娘在先,如若不服大可告到官府,本姑娘不信皇城脚下你能仗着家中势力为非作歹!”
“快看,那人好像是宣义世子…”
“那女子乃女中豪杰啊,宣义世子都敢得罪!”
“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调戏女子,活该被扔出来!”
甜糖楼外头,越来越多的百姓过来围观。
五元见状,赶紧扶起宣义世子上了马车,他连忙驾车逃离。
大烈王朝民风开放,普通人家的女子抛头露面也无妨,只有少数世家贵女遵从女戒的规矩。
另外,如今大烈王朝的掌权人乃是大烈史上第一位女帝,因这一关系连带着大烈的女子都硬气了几分。
宣义世子回到公府,五元便将府里的府医全都叫进世子院中。
公府夫人一听儿子受了伤,急匆匆赶去探望。
“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江乘风可怜巴巴躺在床上,床边两位府医帮他正骨。
“啊啊啊!”
“儿啊,娘来了,你定要坚持住啊!”
“好了?”江乘风动了动手腕,抬头看一眼从门外进来,边哭边嚎的母亲,“娘,孩儿还没死呢,您哭得这么伤心作甚…”
公府夫人一屁股坐在床边,“下人来报,说你伤得不轻,娘担心坏了。”
“世子的手腕无事,仅是脱臼而已,下手之人拿捏精准,并未伤到筋骨。”府医收起药箱。
“何人不开眼伤了你?”公府夫人一脸好奇。
他这儿子记仇得很,下手那人恐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呵呵。”江乘风干笑两声。
今日这么丢脸的事,他不想再提,至于那死女人…定要她付出代价!
傍晚,太阳还未落下,甜糖楼已打烊关门。
一位圆脸小丫头跟着一位戴面纱的女子上了马车。
马车驶过一条街道两条巷子,最后在昭化侯府后门停下。
一下马车踏进后门,圆脸小丫头便急不可耐地劝诫自家主子:“小姐,您今日太冲动了,若将宣义世子伤了可怎办?”
“爱怎办怎办。”女子大摇大摆往住处走,她一把扯下面纱,心生一计:“碧儿,你说宣义世子最记仇?那他定会派人打听是何人敢这般跟他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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