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松。”修长干净的手掌轻拍了一下你的臀肉,安抚着身下的你。
而他深粉色的巨大性器却无耻地微微向前送去,摩擦着你柔软脆弱的生殖口,最羞耻的,迫于利益不久前才向人展露的一面。
然而此时此刻,你却被最信任自小爱恋的未婚夫诱导着伸展最深处的一切。
亚德里恩并不着急,相比于交欢他更沉迷与你带给他难以形容的感觉,不仅是肉体上那种肤浅的快感,心脏被另一人牵引失序的感受简直比传说中吸食阿丽德花的花粉更让人上瘾。
他清晰地看着自己如何一步步对你从漠不关心到难以自拔——或许就是从你送他的那朵白色鸢尾开始。
他轻吻你的身体,最隐秘的角落相互接触、陷入、交合。
你身上还残留着塞铎留下的吻痕,如同自然里雄兽划分地盘般嚣张明显,另一角度上也是缺乏安全感的体现。
亚德里恩对这些视而不见,将颤抖的你搂在怀里轻轻安慰着,温柔的大手轻拍着你的肩背,然而插在你体内一动不动无法满足逐渐胀大的肉棒却以最粗暴直接的姿态昭示着他正在占有你。
亚德里恩的身体白皙修长,银发无法遮掩的皮肤在窗外一线月光的照射下仿佛发光,不夸张的腹部肌肉隐隐显露脉动,似乎迫不及待地用力向前顶穿。
他把你推倒在了柔软的床上,你的后背失去了来自亚德里恩的抚摸,转而又陷入温暖安心的床铺之中。你下意识地放松身体,身下的物体却没有被拔出去,你又感受到热气的靠近,他静静地向前倾身笼住你,以最温和的姿态,以最强硬的姿态,以最传统的姿态,以最放浪的姿态占有你。
亚德里恩迫切地渴求着你的亲近、你的气息,来安抚着他内心躁动的混乱,最好是紧紧地相交缠,像是本性最淫乱的野蛇,最大面积地触摸才能让他稍微舒服一些。
于是单纯的交合也无法让他满足了,他凑近挨着你柔软的胸前,双臂不容拒绝地从背后搂住你的上身使你跟他紧贴在一起,被使你完全困在他的怀抱之中。
像是预示着风暴的到来,亚德里恩亲了亲你害怕睡梦中后仰而暴露出的脖颈。
“我也要,可不可以?安西娅?射到……”他平和地摸了摸你的小腹,没有太过狎昵的动作,却让你浑身冒起冷汗。
“这里面。”
啊——
你无声地尖叫。
他开始抽动,像是隐忍到了极限,体内的巨物上隐隐跳动着的脉搏淫秽而与自来清冷克制的本人截然不同,它拼命地放肆地向前撞着,开拓更深处的景致,隐隐约约撞见了那个可爱而神秘的小口,收缩着,如同本人害怕而全力躲避,像是遇见了天敌。
亚德里恩腹部发力向前送进你的穴内,咬着你的乳肉,狠狠地前撞,于是那顽劣不听话的小口终于被打开,把脆弱的胞宫连同授精的权利一同让渡给胜利的庞然大物。
嗯…哈啊——
你的呻吟如同静音只能在你的脑海中回响,即使再激烈等你醒来都将会变成一场无人知晓的梦境,徒留你一人惶恐惊疑惴惴不安。
亚德里恩享受着你的吸吮,你下意识的服从与依赖,除去水声和肉体相撞的声音,这无疑是一场月光下最“高洁”最唯美的结合。
你只感受到亚德里恩渐渐放开了力气,喘息着,带着怜惜的看着你的目光,狠狠地捣弄着你,有时被太大的力气撞的前移,又被他仿若囚笼的怀抱拘束住而只能无力地承受着侵犯与撞击,以及最后的……
意识彻底消散时,腹部灼热几乎将她烫伤的精液。
“你觉得你现在收手能活下去?”克罗斯戏谑地挑眉,像是只在暗处观察的蜘蛛,看向与他相对而坐的塞铎。“你就那么喜欢她?”
高大的男人身着常服,脸色却是与在战场无异的冷肃,“就是这样,我今天过来只是告知你,克罗斯。”
塞铎站起身来,“少再窥探我的事。”说罢一点不给这位也许是未来皇帝的人面子,转身离开皇宫议事厅。
“啊啊,真是,和你说的一模一样啊。”克罗斯懒懒地扭了扭脖子,曾经难以触碰到的皇家专用的华贵长袍被肆意丢弃在椅脚。“确实很公平,来杀了我吧,皇太子殿下。”
清瘦男人不远处前任皇帝的尸体静静躺着,殷红的鲜血不断蔓延,直到染红地上的袍角。
你倏忽惊醒,透过窗户的阳光灿烂温暖,和你第一次见到亚德里恩一样,是你最喜欢的天气。
然而你的脸上却不见喜色,你惊慌失措地查看你的身体,昨晚的梦仿佛真实发生,甚至连亚德里恩的喘息声都刻进了你的记忆。
你扪心自问绝不是渴求与男子交欢以至于有此等荒淫梦境的女人,虽然对未婚夫的恋慕货真价实,但你与他的接触也仅仅至于牵手,连拥抱都屈指可数。
“叩叩。”敲门的声音响起,你烦恼地摇了摇头。
“进来吧。”
一位穿着淡绿色侍女裙的女孩推着推车轻手轻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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