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奇怪的味道,吃饭的时候那种味道更甚,沈言看着陆羽生在他喷水的地方吃饭,脸上红了一片。
这几天因为要治疗,沈言就跟孟庆丰一起住在客房,每天的饭都是陆羽生弄好放在房门口,每次叫他老婆都没有人应,他只因为治疗不方便说话,可他怎么知道,一墙之隔,他老婆被那个肥胖油腻的专家肆意压在身下,他宝贝的老婆精液都夹不住,身上都是骚臭的精液尿液。
客房里,孟庆丰用一只手去捏他已经硬起来的阴蒂,它羞怯怯地戳出一个尖,却被孟庆丰捏在两根手指之间掐揉,滚动,让它变得愈发肿胀。
沈言面色潮红,嘴里不断发出呻吟:“嗯……爸爸不要……好酸……嗯噫……阴蒂要被玩坏了……别再玩我了……插进来吧、插进小骚逼里面吧……爸爸……”
孟庆丰加重了揉捏的力道,另一只手在他逼口绕着圈打转,带着猥琐的笑声问他道:“想让爸爸插进来应该怎么办?”
沈言一双美目看了他一眼,手软脚软地爬起来,自己翻转过去,将身子伏得极低,屁股却撅得高高的,白嫩柔软的臀肉还在空中摇晃几下,口齿不清的说道:“请、请爸爸的大鸡巴插进小母狗的小骚逼里面……”
孟庆丰嘴角带着满意的微笑,这段时间的调教总算没有白费,他扶着自己的鸡巴,顶在沈言的穴口,就着泛滥的淫水,噗呲一声操了进去,一下子操进一大半,这段时间日日夜夜他的鸡巴都在沈言的逼里,那里早就变成他的形状了,他用力一顶,紫黑粗硕的鸡巴全根没入,肥胖的肚皮也打在沈言的屁股上,沈言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
孟庆挺腰狂烈操干着沈言,因为经验丰富,时而九浅一深、时而次次全根没入,还时常顶着沈言的骚点研磨,插得沈言浪叫不绝、淫水四溅,“骚逼,爽不爽,操死你!”沈言被刚才那一顿猛插干得四肢发软,仍然在阵阵抽搐,眼睛失神,好一会才说道:“爸爸最会操……大鸡巴好厉害,骚逼要被干坏了……”
沈言被操的昏昏沉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干得前后失禁,阴茎与花穴一同喷洒。
孟庆丰被褶皱淫肉吸的浑身舒畅,他垂头看见沈言被自己一下肏的迷离恍惚的双眸和不断起伏的雪白胸脯,凌虐之意更盛,将沈言两条修长的大腿压在身侧,抬高屁股几乎整个人压上去,他一身肥肉压在沈言身上,沈言也没觉得不适,甚至因为窒息的快感表情更加淫贱。
“肏死你!肏死你!肏死你个骚母狗!贱婊子,给老公生个崽子!”
孟庆丰压着沈言脚踝,不断上抬下压着油腻肥厚的屁股,每一次进入都借着身体重量将鸡巴插进花穴内,将腰胯撞得啪啪作响。
“老公、啊哈老公好会肏啊呜啊老公肏死……肏死小母狗了哦哦啊好爽……老公给老公肏给老公下崽啊、呜额”沈言这时候也不知道是给他哪个老公生孩子了,他现在只想被大鸡巴狠狠的操干一番,彻底变成鸡巴套子。
沈言甚至自己用手臂抱住孟庆丰,伸出舌头去舔他崎岖不平的脸颊,沈言抬了臀迎合男人下压,大开大合的性爱让他爽的涎水直流,眼泪也止不住的流出,顺着通红的嘴角在颈窝那里汇聚成一小洼。
孟庆丰觉得湿软花穴深处那一坨软肉每一次顶到都舔舐吮吸着自己的龟头,十几下就隐隐有了松动迹象,他知道这是被他操多了,不像一开始那样紧闭着防止外人操进他这个隐秘的小口,孟庆丰带着得意的笑,像这种骚玩意儿,多操操就行了,操开就是他的飞机杯了,他索性压低了身子近距离凑到沈言面前,一边看着身下美人被自己肏到花枝乱颤的模样,一边减小了耸动幅度,对着穴内阴巢口展开攻击。
只需十下,这本就脆弱的阴巢口就被熟悉的滚圆龟头捣开,大股骚水从中溢出。
“啊……老公老公……啊噢噢噢……被……被肏丢了——额啊啊啊……大、大鸡巴,进去了……呜嗯嗯……”
挤在两人腹间的玉茎哆嗦着吐出几口白浊,仅是被龟头捣进阴巢就让沈言爽的直接攀上高潮,孟总有当然也不会觉得怜香惜玉,他觉得这穴内嫩肉吸得自己实在舒服,就是太没用了,每次操进阴巢他就直接高潮了,孟庆丰也不想忍着了,他夹紧了屁股用力抽送几下,柱身上的青筋也随之狠狠刮擦着高潮痉挛的娇嫩穴肉,交合之处还发出咕叽水声。
沈言的高潮给男人带来极大快感,他在最后顶弄一下就把精液全部埋进了沈言的子宫里,后来又带着沈言翻来覆去的操了好多次,原本整洁干净的客房已经变成他们交合的淫窝,到处都有沈言受孕的痕迹。
过了几天,孟庆丰带着沈言去医院检查,发现已经怀孕了,医生说已经快一个月了,沈言欣喜的说不出来话,孟庆丰算了一下,发现上次操沈言的时候他肚子里已经有宝宝了,这都没有流产,他肚子里那个也是个骚货。
孟庆丰面上不显,只是问医生多久能同房,他当然知道多久可以,就是想让沈言听听,他就不信沈言能忍得住寂寞,医生奇怪的看了看他们,他以为这个肥胖的秃顶男人是这漂亮双性的爸爸,没想到是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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