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老师会的,他差不多都会,老师不会的题目,他也能做出来,老师最怕他提问。”方安志嘿嘿笑道。
“天才啊?!”方轶惊叹道。
“那可不,私下里我问过他,为什么这么牛,见高人咱不能交臂而失之,您说对吧!”方安志笑道。
“嗯,这话说的对,虚心使人进步。那他为什么那么牛?”方轶道。
“他说我们数学老师的知识体系太陈旧了,很多东西早就已经落后了,但是老师不更新所以就不行呗,就跟电脑似的,程序得时不时的打个补丁,或者更新换代,知识也得更新换代才行。
我那同学之前参加过国际数学大赛,而且还拿了奖,是被实验中学‘抢’来的。据说他父亲也是学数学出身,后来迫于经济压力不得不转行搞计算机编程了。
他叔叔也是学数学的,后来去了美丽国,在常青藤大学做数学教授,他一放假就去叔叔家,最喜欢看他叔叔跟一帮来自阿三国和其他国家的人,研究数学问题。可以说他从小就是在数学公式里长大的。
就这环境,你说他数学能不好吗!我拍马都赶不上他!”方安志羡慕道。
“那他别的学科好吗?”方轶暗道:儿子说的没错,不与时俱进,更新知识真不行,就拿法律来说,每年出那么多法律法规,不学习怎么可能干的好。
“他英语也比老师强,因为他经常去国外,环境在哪摆着呢,在国内学英语都是为了考试,他学英语是为了使用。
这么说吧,他能用英语给我讲数学,可我们英语老师讲不了,数学老师也做不到。”方安志道。
“你得这么想,英语老师再牛,她不是搞数学的,你弄个小学六年级的题给她,她照样蒙圈,更不用说用英文讲解了。
数学老师呢,是学数学的没错,但是他英语不好,可能这辈子都没出过国,你让他用英语给你将数学,这不是难为人嘛。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方轶想了想道。
“嗯,好像是这个道理。不过我那同学的语文成绩不如我好,特别是写作文,他觉得那不叫作文,那叫不让人说人话。哈哈哈……,我觉得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搞不好,就踩一脚!”方安志笑道。
“你同学说的话不一定错。我有个大学同学,以前那家伙在上初中时,写的作文是全校的典范,经常被拿来当范文用。还被收入了什么中学生写作必读。在报纸上都刊登过,还获过奖。
后来大学毕业,工作比较闲,看同事在网上写小说挺赚钱的,觉着自己的文笔应该比同事强,怎么说在初中时代也辉煌过,所以也搞了个笔名开始写小说,投稿给编辑。你猜编辑怎么说?”方轶看了一眼儿子方安志,问道。
“肯定会夸他文笔不错。”方安志道。
“编辑回信儿:庙小,养不起大神,请去儿童出版社试试。”方轶哈哈大笑道。
“为啥?”方安志一脸懵逼的看着父亲。
“是呀,为啥?我那同学也是这么问编辑的。但是编辑没搭理他。
后来他给同事看了自己写的小说,同事给他的解释是,小说是给广大人民群众看的,要取材于生活,高于生活,要有真情实感;实在写不了都市和现实的东西,可以脑洞大开去写玄幻或者仙侠,写科幻也行。他按照上学时的套路写小说,大家一看就假,没意思。根本就是在侮辱‘小说’这两个字,侮辱群众的智商。”方轶道。
“所以我们写的叫‘作文’,是考试专用,那帮老学究看着好就行啦,主要是为了拿高分。不能当小说读。”方安志贼兮兮一笑,说道。
方轶一愣:“嗯,你说的有道理。孺子可教也!到了老家,千万别乱跑哈,山上现在野生动物多,他伤了你没人管,你伤了它要被罚款的。千万注意!”
“放心吧!我跟着爷爷走,准没错。”方安志笑道。
赵云妨害作证案庭审
日头升到头顶之时,往日里安静,没什么人气的院子充满了欢声笑语,方有财见到孙子后,脸上堆垒的皱纹都笑的快掉渣了,啥都不说了,红烧肉伺候。
“爸,我刚才回来的时候,在路上碰到冒哥了,冒哥说咱们村这边要修路占地,据说是修一条去晋省的公路,是真的吗?”吃完饭后,方轶坐在院中的板凳上,闲聊道。
“都嚷嚷了七八年了,据说上面年年拨款,可也没见路修上。要真说起来,修路还得占咱家地呢,前几年上面来人专门测量过,正好要从咱家地头上过,说是给补偿,但是后面又没信儿了。”方有财磕了磕烟袋锅子道。
“这次可能是真的,冒哥说用不了多久上面就会来村里丈量土地,谈赔偿的事。”方轶道。
“嗯,修条路好,真修通了,村里人去晋省打工方便,不用绕远了。”方有财又装了一袋烟,转头看向正在智斗大公鸡的孙子,急忙道:“小志,你小心点,咱家大公鸡凶着呢。”
话音刚落,方安志便哎呦一声,左手捂着右手背跑了回来。他身后的大公鸡昂着头,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