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查了下距离,差不多四十分钟左右咱们就能到看守所,不用那么早过去吧?”云乔眨着大眼睛看向方轶,她不理解去那么早干什么,干等着开大门多没意思啊!
“既然已经约好了早上九点会见,最好早点出发,你也不知道会遇到啥情况,市里虽然没有京城那么堵的早高峰,但要是堵上,也怪心烦的,打出点提前量来,稳妥。”方轶回了一句。
云乔点头,离开了办公室,准备明天会见和阅卷的手续去了。
第二天早上,方轶六点多就起来了,开始给小志和父亲准备早餐,然后跟父亲和儿子说了声,便下楼开车向云梅家驶去。
“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起的这么早?”早上七点,云梅边吃早餐边看早上的新闻,突然看到妹妹云乔穿着睡衣,头发炸呼呼的,一脸没睡醒的样子,走了过来。
“太阳依旧从东方升起,但是我今天得早起。早上有个会见,我得跟着师父去县里的看守所。”云乔睡眼朦胧的坐在了餐桌旁。
“你们几点走?”云梅看了眼时间,问道。
“七点半,我师父过来接我。”云乔打着哈欠说道。
“那你还不快点洗漱去?这都快七点十分了。”云梅瞪着眼睛,催促道。
“我已经刷过牙了,先填饱肚子再去洗脸。”云乔说着就要伸手去拿桌上的面包,却被云梅用筷子打了一下。
“你先别吃,赶快去洗洗,收拾下,早餐我让周姨给你打包。快去吧。
磨磨蹭蹭的,你不怕你师父一会儿开车到楼下,见不到人,训你啊!你是他的律师助理,得勤快点,别搞反了。”云梅边说边推着云乔去了卫生间。
“姐……姐……没事,来得及……”云乔一脸的无奈。
方轶到云家楼下时,差五分钟七点半。云乔得知师父到了,急忙拿着公文包冲下了楼。
“早!师父,您吃早饭了吗?我多带了一份,我姐做的。她说您一定没吃早饭,让我给您带一份。”云乔一脸笑容的钻进了车里,与刚才懒散的样子相比,判若两人。
自从云乔发现姐姐与方轶的关系不寻常后,便侧面打听了下方轶的情况,其实方轶的个人情况不算啥秘密,稍微一扫听就知道,毕竟当初方轶的前妻曹晓慧的案子,是宋律师办的。
律所里与方轶关系不错的几位律师都知道方轶的事,这里面就包括周颖。而云乔又和周颖关系很好,所以云乔想知道方轶的情况并不是什么难事。
既然自己师父是离异单身,而自己的姐姐又没有丈夫,姐姐对师父又有那么一点意思,这不是正好吗。所以有点什么好事,云乔都会带上姐姐,在方轶面前刷刷脸。
“好,谢谢!我还说路过县城的时候,去吃早餐呢,看来不用了。替我谢谢你姐哈。”方轶微笑道。
看守所内的刘猛人如其名,果然威猛,长得跟个黑铁塔似的,给人一种憨憨的感觉。
经过询问,刘猛说的跟他媳妇罗月所说差不多,案发当时两人坐在前面,都亲身经历了事发经过,说的自然大差不差。
“你当时开车停在人家院子旁边时,有没有注意到头上的电线?”方轶问道。
“当时我急着躲公路局的检察,哪有那心思啊!再说了,村里户与户之间拉电线哪个村都有,很常见,谁知道会触电啊!”刘猛咧着嘴,很委屈的回道。
“农用车上的遮雨棚是你自己焊的?”方轶问道。
“是,是我找村里人帮着焊的。真特么倒霉,早知道会这样,我就不应该让刘良柱上车。”刘猛一脸后悔道。
……
出了看守所后,方轶带着云乔去了县里的一家餐厅,吃午饭。
“师父,刘猛说的户与户之间拉电线的事确实很常见,我记得我老家就有这种情况,但是这线都是电力公司拉的,村民应该没有责任。毕竟这种线都是入户的线。”云乔咬着筷子头,说道。
“有这种可能,但是据刘猛说电线皮已经破损了,应该有些年头了,到底是电力公司拉的线还是村里的电工干的活,这个可不一定。
电线是谁弄的跟本案其实没什么关系,现在咱们已经知道的是刘猛的农用车存在改装的情况。
电线的安装是否合规不好说,毕竟太专业了,你回头查下电力部门的相关规范和规定。先吃饭,吃完饭咱们下午去检察院阅完卷再说。
对了,取保候审的申请你带来了吗?”方轶问道。
“拿来了,在我包里。”云乔拍了拍随身携带的牛皮公文包。
二日后,云乔一脸兴奋的快步走进方轶的办公室:“师父,刘猛的取保候审批下来了,我已经通知他家人去看守所接人了。”
“好,电力部门的规定你查了吗?”方轶问道。
“查了!根据在案证据显示,被害人确实是被电死的。
根据案卷材料显示,被告人刘猛家的农用三轮车出厂技术规格外型尺寸为长368、宽140、高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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