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就有可能发生变化。”方轶解释道。
“那依照您的意思,被害人是活着还是死了?”吴倩文问道。
“您可能理解有误,不是我说被害人活着还是死亡,而是要根据案件实际情况判断被害人死亡还是活着。
现在的情况是检察院提供的证据证明不了被害人当时的情况,而您丈夫也提不出证据,都是凭嘴说。所以我认为这案子存在一定的机会,把故意杀人的罪名打掉。
但是不管怎么说,您丈夫酒后驾车又撞死了人,涉及肇事后逃逸,交通肇事罪是逃不掉的,这一点我也没办法。这可能就是最好的结果,希望您能明白。”方轶道。
“嗯,我明白,如果法院认定我丈夫是交通肇事罪,我认了。”吴倩文点着头。
她家车队每年都会出几起交通事故,有大有小,去年的时候,有个司机上夜班,在拉渣土的时候在路上撞死了人,当时那个司机肇事后逃逸,最后被判了六年,公司承担了赔偿责任。
司机家里很穷,是法律援助的律师为他提供的辩护,吴倩文去旁听了,庭审过程中律师只是轻飘飘的说了几句,根本没发挥多少作用,基本上就是在走程序。所以如今她老公出事,她要请个擅长打刑事案子的律师,钱要花在刀刃上,只要能起到作用就值!
如今她听方轶说完,觉得眼前的中年律师思路很清晰,也很专业,如果这案子真能向着律师说的方向发展,把故意杀人罪的罪名打掉,应该会有一个不错的结果。
“好的。之前您的委托已经结束了,后续不知道您是否还要继续委托?”方轶看向吴倩文,等待她的答复。
“方律师,如果我把我们家杜文定的案子委托给您,不知道律师费要多少钱?”吴倩文斟酌了下,问道。
“您是兰姐的朋友,这案子如果委托我办理,一审律师费十五万。如果有二审,律师费十万元。”方轶道。
“行吧!现在能签合同吗?”吴倩文点头道。
故意杀人罪不比别的罪名,一旦落实了,自己丈夫说不定要蹲上十几年的大牢,要是年头短些,她一个人还能支撑,如果蹲上十几年……,她不知道自己能否扛得住。所以她准备搏一把。
她比较想得开,开公司钱赚不就是给人花的嘛,再说了这十五万元的律师费是花在了自己丈夫身上,又没花到别人身上,值了!
送走了吴倩文后,方轶回到办公室,云乔按照师父的安排,联系姐姐找医生咨询。云梅接到云乔打来的电话后,第一时间联系了她认识的一位市里人民医院的专家。
次日上午,方轶和云乔跟着云梅走进了人民医院,在办公室内见到了云梅约的专家。
“方律师,陈医生是普外的主任,也是人民医院普外的专家。有什么需要咨询的,你们直接问陈医生就行。陈医生,麻烦您了!”云梅微笑着介绍道。
“没关系。方律师,你们来的目的云总已经告诉我了,你们带病例或者法医鉴定材料了吗?”陈医生一脸严肃的看向方轶。
陈医生五十多岁,两鬓有些斑白,头顶的头发稀稀拉拉的,倔强的遮盖着头皮,其实也遮盖不了太多,戴着一副黑眼镜,整个人透着一股学者风范,估计没少写论文,属于典型的学术派人士。
“带了,我们手上有尸检报告。”说着,方轶将案卷中的尸检报告递给了陈医生。
陈医生接过尸检报告后,皱着眉头看了半天,然后抬头看向方轶:“方律师,您想问什么?”
“是这样,我想跟您咨询下,尸检报告上说被害人的脾破裂,这种情况的话,被害人会不会立刻死亡?”
“这个我不好做判断,因为尸检报告上只是写了脾破裂,描述的不是太清楚。一般来说,在伤者脾破裂的情况下,如果脾脏前面损伤程度较深,累及脾门,并大血管损伤或者伤者有心脏疾病,则伤者可能在短时间内死亡。”陈医生说道。
“您说短时间死亡,这个‘短时间’怎么定义?”方轶问道。
“这个没有严格的时间界限,因人而异。有些人可能十几分钟内就会死亡,而有些人可能时间会更长一点,目前我所知道的最长时间大约一个小时左右。”陈医生想了想道。
“嗯。我明白了,您说的一个小时是学术界公认的吗?”方轶问道。
“嗯,但是特例除外。”陈医生严谨的说道:“如果损伤程度较浅,未累及脾门及脾门血管,则较短时间(一个小时)内死亡的可能性较小。
主要是你们提供的尸检报告没有反应这方面的情况,所以我不好判断是伤者是哪种情况。
很有可能在尸检时,法医也检查不出具体情况,所以我说的这两种情况都有可能存在。根本无法推算出被害人的具体死亡时间。”
……
一个多小时后,方轶三人走出了人民医院。
“这个老陈除了人比较古板外,其他的都挺好。”云梅微笑道。
本来方轶准备请陈医生中午吃个饭,表达下谢意,但是被陈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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