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法考试要做四张卷子,这四张卷子基本上涵盖了所有法学科目,只不过比重不同,每张卷子都是九十分及格,所以总分的及格线是三百六十分,因为题量太大,所以每年都有做不完卷子的考生。
“嗯,没关系,分数只能代表过去,不能代表未来,考了多少?”伍庆辉吸了口香烟,心道:小样,我就知道你没考过,我才考多少分,你能过才怪!
“考了二百二十分。”黄毛感觉挺没脸的,就考了这点分还总想着登上人家的航母,一起去乘风破浪,可他就想跟着伍庆辉,咋弄?只能厚着脸皮往上贴。
如果他知道眼前这位敬爱的法律航母的舰长兼装逼犯,只考了一百九十九分,不知道他会不会改变想法。
“多少?”伍庆辉一怔。
“二百二十分!哥,哥,我错了,我今年一定努力,争取过线。”黄毛赌咒发誓道。
伍庆辉感觉太没天理了,一个脑袋缺根弦,整天想着跟自己混的小弟,居然比自己考的分还多,难道他也学会了扔色子猜答案?不能啊,自己没教过他呀,可愁死个人了。
“哥?哥?哥?!你咋啦?”黄毛眨巴着眼睛,见伍庆辉一脸愁容,脸色阴晴不定,觉得他一定是在为自己的事犯难,心里非常感动。
“咯咯咯的,你老母鸡下蛋呢?
分不分的先放一边,你瞧瞧你这一脑袋黄毛,混社会啊!我咋让你进律所啊,哎!”伍庆辉有点心烦,瞄了一眼黄毛,继续吸烟:他咋就比我分高呢,关键是还高了那么多。
“哥,你别为难,我先回去,您等着。我一定不让您为难。”黄毛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说完,向远处走去。
“你干什么去?”伍庆辉一头雾水,不知道黄毛又发什么疯。不过走了也好,走了自己耳边清净,不闹心。
一边往回走,伍庆辉一边琢磨:黄毛是咋考的,为啥比我分还高。
伍庆辉回到律所时,正看到杜庸和云乔二人向楼上快步走去。
“云师妹,有新案子?”伍庆辉指了指楼上。
“嗯,昨天谢律师新收了一个案子,本来约好的今天下午三点来律所,结果当事人突然提前过来了。”云乔解释了一句,追着杜庸上楼去了。
“这都年底了,还有这么多案子!”伍庆辉嘀咕了一句回工位去了。
会议室内,坐着一对夫妇,男的大约四十多岁,一张脸被太阳晒得黑红,脸上的皮肤满是皱纹,显得有些苍老,看起来像五六十岁。他的一双大手非常粗糙,指甲缝里黑乎乎的,此时正夹着一个香烟哀声叹气的吸着,烟很呛人。
女的看不出岁数,看着很壮实,脸被太阳晒得发红,头发略显散乱,一双眼睛哭的跟桃似的。
男的叫关继宝,女的叫张水兰,他们是被告人的父母。
“关先生,张女士,案件是什么情况,您二位知道详情吗?”杜庸坐下后问道。
杜庸的话音刚落,张水兰的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关继宝也是哀声叹气。
把烟掐灭后,关继宝抬手使劲搓了搓满是皱纹的脸,然后说道:“我儿子关江从小学习就不好,学校里的老师撵过他好几次,后来凑合着上完了小学。
我寻思着他不是上学的料,就让他在家种地,等过几年岁数大点了,跟着村里人一起出去打工……”
为了赚钱养家,关继宝夫妻一直在外省打工,关江一直跟着爷爷奶奶住,一晃眼,关江已经十八九了,跟着村里人出去打过工,后来因为赚不到钱就回来了。
平时他不爱说话,看起来挺老实的,家里托人给他介绍对象,可对方一来家里,见土坯房旧的不成样子,转头就走了。
三个多月前,夫妻俩正在工地干活,有人打电话给关继宝,说他儿子杀人了。关继宝一听差点没从脚手架上掉下来。两口子急急忙忙的往家赶。
到家后,儿子关江已经被抓了,关继宝去县里找律师咨询,又花钱请律师去看守所会见关江,这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三个多月前的一天,关江中午跑到了本村村东头的关月封家偷钱,当时他以为关月封家没有人,可进到屋里才发现关月封的儿子正在屋里睡觉。关月封的儿子关童才十岁,此时学校尚未开学,正是暑假期间。
关江偷偷进了正房,在屋内翻找钱财,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他无意中将地上的暖壶碰倒,暖壶碎了,响声惊醒了正在土炕上睡觉的关童。
关童以为是父母回来了,可揉揉眼却发现不是,是同村的关江,此时两人四只惊愕的眼睛就这么相互看着。
关童突然惊叫起来,关江一下扑上炕,用手捂关童的嘴,然后掐他的脖子,一个十八九的大小伙子,对付一个十岁的孩子,很快关童被掐的晕了过去。
随后,关江将关童拖到地上,去外屋拿了菜刀,切、割关童的颈部,导致关童大失血死亡。随后,关江逃离现场。
关月封两口子回家后,发现惨死的儿子关童,立刻去派出所报了警,关童的母亲哭死过去好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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