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最像他。当年在白沟河、东昌、浦子口等战役中,每次几乎都是朱高煦率骑兵前来解围,这才使战败的朱棣最终能够反败为胜。
你知道朱高煦为什么这么拼命吗?”云梅说完,看向他。
“为了救他老爸朱棣?”方轶对历史不是太感兴趣,所以对这段史料知道的不多。
“非也,生在帝王家一个个的心思哪有那么简单,勾心斗角是常态,哪个皇子背后不是一帮权臣。
之所以朱高煦如此,是因为朱棣曾暗示过他,‘勉之!世子多疾’。说的直白点就是,你哥身子骨不行,哪天挂了,皇位就是你的了。”云梅咯咯笑道。
方轶目瞪口呆的看着云梅,片刻后说道:“这老朱够阴险的。”
“是呀,最后皇位也没传他,还是给了胖子朱高炽。因为能打江山的一般都守不住江山,历史证明朱棣的决定是对的。”云梅附和道。
老孟的春天
“你的意思是万老板忽悠我?”片刻后,方轶问道,随后他又摇了摇头:“万老板不会忽悠我。”
“为什么?”云梅扭着头,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和他是同一种人!”方轶严肃认真的回道。
“哪种人?”云梅抿着嘴,笑问道。
“心中有梦想的人。”方轶攥着她的手,温柔的说道。
“梦想?!你还想仗剑走天涯呀!”云梅煞有介事的说道。
“天涯不天涯的以后再说,我先给你来一首征服……”方轶嘿嘿一笑。
不一会儿,床上传出急促的呼吸声。
……
午夜,酒吧。
“再来一杯!”醉眼朦胧的邹律师,领带歪歪斜斜的挂在脖子上,衬衫最上面的扣子已经被解开,他已经没了往日的风度,一大红脸上尽显颓废,眼神中残留着不甘。
“先生,您已经连喝十杯了!要不要喝点水,缓一缓?”服务生非常客气的问道。
“呵呵,他们逼我,你也来逼我,看不起我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以为我完了,我告诉你,老子有钱,上面压着我不让我用外资,全国上下有多少偷偷摸摸用外资的,说出来吓死你……能吓死你……”说完,邹律师哭了起来:“我的游艇,我的豪宅……我的心血,全完了。”
此时的他哪里还是往日那个风度翩翩的律师,简直就是一个酒蒙子。
服务生看着眼前的醉鬼,摇了摇头,暗道:我真不是逼你,我是怕你不给酒钱。
“经理,经理,又碰到一个喝醉的。”服务生冲着不远处一位穿着西装叼着雪茄的男人喊道。
“吵吵什么呀,没点素质。不就是个醉鬼嘛,去打电话给警察,就说有人喝酒不给钱,醉店里了。让他们帮忙把这孙子送走。”经理不耐烦的说道。
“警察能管吗?”服务生有些迟疑。
“你咋这么笨呢,不会把情况说的严重点。你要是不打电话,就把他背你家去,出了人命,你担着。”经理瞪着大牛眼,训斥道。
服务生一听,麻溜的去打电话了。
……
二日后,孟广达去法院取了高培丽故意杀人案的判决书。
法院认为,被告人高培丽持械故意杀害其丈夫白克军,其行为构成故意杀人罪。
但高培丽的杀人故意系因不堪忍受被害人白克军的长期虐待和家庭暴力而引发,因此,其杀人行为可认定为故意杀人罪中的情节较轻。
案发后,高培丽主动到公安机关投案,如实供述自己的罪行,是自首,依法可从轻处罚。鉴于被告人长期遭受虐待和家庭暴力而杀夫的行为受到民众高度同情,社会危害性相对较小,且被告人具有自首情节,认罪态度较好,家中又尚有未成年的女儿需要抚养,根据其犯罪情节和悔罪表现,对其适用缓刑不致再危害社会,可依法宣告缓刑。
依照《刑法》第二百三十二条、第六十七条第一款、第七十二条第一款、第六十四条之规定,判决:被告人高培丽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有期徒刑一年,缓刑五年。
一审宣判后,被告人高培丽未提出上诉,公诉机关亦未提出抗诉,判决发生法律效力。
这个判决结果是孟广达没有想到的,绝对算得上是惊喜。
在宣判当日,被告人高培丽听到判决结果后掩面而哭,本来她已经做好了被判死刑,一命抵一命的准备,结果却出现了大反转,她怎能不喜极而泣。
现场还有很多媒体记者,宣判后,记者采访了主审法官和辩护人孟广达。
当时万可法安排冯助理跟着孟广达一同去取判决书,就是为了应付媒体记者。在处理这种事上,孟广达就像是个小学生,而冯助理则更像是一个老油条,各方面关系处理的井井有条。
此后,在万可法的安排下,各种报道铺天盖地,很快孟广达律师的大名被更多的人所知晓,圈里人也很快知道了方轶团队有个孟广达律师。
沉寂了这么多年,郁郁不得志的老孟终于有盼了,春天已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