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在王城上层并非秘密,自然得到了优先安排。
有剑术高超的骑士长作为威慑,梦魇不再出现,而白起的噩梦却由此展开。
他解开单薄的睡衣,顺从地叉开腿坐在床沿,等待凌肖像往常一样与他做爱——如果那样无意识的性虐行为也能算是做爱的话。明明知道不会得到回应,他还是试图与这个状态下的弟弟进行交流:“这次可不可以不要砍胳膊?我不会挣扎的。”
凌肖慢吞吞地摘下黑纱,半长的发丝被绰绰烛火镀上一层暖色,他迈的步子并不大,裙装却遮不住皮肤,如玉的大腿在走动间隐约可见,白起只看了一眼便很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衣着暴露的圣子在他面前站定,声音飘渺空洞:“跪下。”
白起愣了一下,还是听话地下了床,跪在凌肖面前。他微微仰头,正奇怪这是什么新的指定,便见凌肖捞起裙子的一角,接着眼前一黑,他被笼在裙底,灼热的触感贴上脸颊。
“舔。”
凌肖命令道。
意识到打在脸上的柱状体是什么后,白起下意识想要往后躲。头顶传来不耐烦的“啧”声,一只手伸进来掰开了他的嘴,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他下巴——没有捏碎,只是暴力卸下了他的下颚,然后把性器塞了进去。他的头被抬得很高,从口腔到喉管绷成一条直线,顺利地被捅到深处。
痛。强烈的不适哽在喉口,如同呛入大量烟灰,最先涌现的是一种灼烧的痛感,白起慌乱地伸手,扶着凌肖的大腿要推搡,然而接触到对方光滑细嫩的皮肤后他又感到一种不合时宜的羞涩,只是这一瞬的迟疑,便又被凌肖扣住了后脑。
他被迫做着活塞运动,湿热的口腔也变成性的载体,如容器般容纳圣子的欲望,肩胛骨都在如此恶劣的攻势下绷紧,有什么东西在呜咽着颤动,是他的声带吗?异物埋伏在他的皮肤之下,顶出明显的凸起,咽不下的口水弄湿了整个下巴,白起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声音,思维都被撞成模糊的一片。不知被操弄了多久,在这样窒息的痛苦中,他的喉咙却意外地湿润了起来,性器进出更加顺畅,在他艰难的服务下涨大。嘴巴里的液体越来越多,从嘴巴流不出去的部分呛进鼻腔,他扶着凌肖大腿的手渐渐失了力气,一寸寸下滑,意识几近迷离的时刻,凌肖终于扯着他的头发把性器抽了出来,大发慈悲地合上他的下巴。
白起瘫倒在地,胳膊曲起,小臂撑着地板,他努力睁大眼,想要咳嗽几声,冲破喉口堵塞的感觉,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凌乱的视线中出现一抹浓重的色彩,白起定了定神,才看清地板上有血迹。哪来的血?凌肖受伤了吗?他昏沉地想着,又咳了一声——没有声音,他只是做了个类似于咳嗽的动作,胸口剧烈起伏,又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舌头缓慢恢复味觉,铁锈味在嘴里蔓延,大量的血沫弥漫在他的口腔,甚至很滑稽地顺着他奄奄的鼻息打了个血泡,白起这才意识到原来倒灌进鼻腔的液体也是鲜血。他抬起头,对上凌肖冷漠的俯视,轻轻咧了一下唇角。
这是骑士长习惯的动作,在与弟弟说话之前,他总会下意识把神态语气放缓。
抱歉,都是血,把你身上弄脏了。他想这样说,但实际动作只是嘴唇微动,发出了几声气音。痛,哪里都痛,下巴痛,喉咙也传来撕裂般的灼痛,声带处的肌肉无法被他的意志调动,白起头晕脑胀地想,哦,我说不了话了。
锈味终于不再上涌,白起又呛出一口津液与鲜血混杂的液体,血迹凝固在光裸的皮肤上,上身呈现出一种凶杀般的惨态。凌肖抬手,动用魔力将白起拎到床上,如墨水一般阴冷的黑雾化作实体,将他的四肢禁锢,白起的喘息急促又微弱,迷茫地看着屋顶,思维停转,生与死的意志在他脑内交错,直到视野里出现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凌肖低头,垂下一缕发丝扫到白起胸口,他没有脱衣服,只掀开了裙边,衣冠楚楚,面色也动人,唯有勃起的性器显得错位,指尖撑开柔软的后穴,没有前戏,直接作势要捅进去。
纵使提前做了扩张,这具身体还是本能地抗拒雌伏于弟弟身下,湿热的甬道推阻尺寸可观的性器,却没能起到实质性的作用。白起鼻息更重了些,含混不清的音符在他的喉咙里作乱,甚至连不成清晰的字词,几乎要凝成实质的痛苦夹杂着不容忽视的快感,凌肖掐着他的腰往下狠狠一撞,碾过前列腺肏进深处,仿佛内脏都要为这位不速之客挪位让步,白起不受控地想要屈膝,他蹬着床单,脚背紧绷,前端的性器摩擦着凌肖的裙子射了出来。
甚至没有被温柔抚慰,只靠后穴的肏干就达到了高潮,对于这些天的白起而言已经算一种常态。凌肖嘴角微扬,漠然的面孔终于露出了一点活人的表情,如春花破冰般让人心生怜惜,他享受着甬道不受控的夹紧,像在调节一个好用的性玩具,就这掐腰的动作继续抽插,丝毫不体谅白起的感受,声音依然空空的:“好蠢。”
这副高潮的模样确实很蠢,没有骑士长平日里的威严稳重,甚至连作为人的尊严都不知所踪,眼神涣散,微张的嘴巴里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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