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新鲜花草时,芳棠也走了过来说想跟着一起去。
嬷嬷有些无奈的说到:“原也不是你的活计,让他们去做就行。”芳棠先前病时整日躺着,现下大好自觉总这样闲着不好,便又继续说到:“嬷嬷,我原是侍弄花草的,跟去也可帮着挑下。”
嬷嬷也没想拘着芳棠,听她这么说没再拦,因着怀潇平日对这些摆设并不在意,所以殿内的花摆放的不多,芳棠只跟着两个太监一起往花木司去着,路上经过一片池子,这附近人少,同行的小太监大着胆子跟芳棠搭起了话。
“芳姑姑,您头上这簪子是殿下新赏的吧,可真是漂亮呀!”芳棠对着那小太监笑了下答到:“是殿下新赏的。”小太监继续讨好的说到:“殿下对您可真好呀,这样好的首饰可只赏过您,更别提之前还惩治了欺负您的人……”
小太监话赶到这里,另一个太监突然使劲拍了下他说到:“这种事拿出来说做什么,当心被人听到了告你妄议主子。”那小太监让这一拍吓得一个激灵,自觉被下了面子,非但没停声音还大上几分:“这有什么的,我说的都是实话呀,再说这边也没人不是。”
芳棠听到他们争论,也赶忙出声制止,小太监虽是不服气但到底给芳棠面子没再说了,几人一路无言的去到花木司,芳棠是从这地方出去的,无论之前怎样,现如今她成了皇子的贴身侍女,大家都是高看她一眼的,且瞧着身上的衣装首饰,也能猜出她很是得宠。
便有司内的掌事上前来领着芳棠她们去挑花,芳棠没有因着自己得宠就托大,对于掌事仍是毕恭毕敬的,掌事看她还同以前一样没变,也是笑着跟她聊起了以前:“你刚进花木司时还小,虽不爱说话却一直都是认真做事的,侍弄花草的日子清苦,如今能去伺候皇子,你也算是熬出头了。”
芳棠心里一直记着掌事的好,掌事平日虽看着严肃,但却是心善的,从不会刻意刁难她人,就连能进景阳宫,都是掌事当年推荐的她,芳棠在给掌事恭敬的行礼后才开口说到:“当初若不是您,芳棠如何能有今日,一直拖到现在才来看您,实在是芳棠的不是了。”
掌事把芳棠扶起,伸手轻拍她肩上的浮尘,叹了口气说到:“我何曾会怪你,看着你从那般瘦小的人,出挑成如今的大姑娘,只觉漫漫长日一眨眼就过去了,唯盼你往后的日子也能一直好下去。”
芳棠听到这话眼眶不禁有些发热,张口却没说出话来,只轻嗯了声低头掩饰落下的一滴泪,她是不幸的却又是幸运的,孤身一人入宫为奴,却碰上了如长辈一般的掌事,让她在这吃人的深宫里没受一点磋磨的安稳了下来。
掌事抹去她脸上的泪,笑着说到:“怎么还同小时一样爱哭,都叫我不敢说了,不是来挑花的吗,快擦擦泪别耽误了时辰。”待到芳棠抹去泪,平复了情绪,掌事这才叫来在远处候着的太监,挑了上好的鲜花修剪好,对着芳棠又说了些体己话,这才送她们离去。
芳棠回去后便着手将花插进花瓶里,带回的花虽不少,但她做的熟练,不多时便摆放好了,悠悠的花香绕在殿内,再为花瓣上撒些清水,娇嫩欲滴的模样好看极了。
怀潇回来时便看到芳棠在殿内,对着朵花轻嗅,芳棠半侧着站立,眼眸微垂,素手轻抬起花凑近面庞,清秀的容貌让娇嫩的花衬的愈发秀丽,怀潇看的都愣住了,还是芳棠余光瞥见,慌忙行礼才唤醒了他。
怀潇抬手叫她免礼说到:“听其他人说这花都是你摆的。”芳棠起身回到:“是的殿下,这些花都是清香安神的,奴婢懂这些便做了。”怀潇走近她的面前,也抬起那朵花轻嗅了下,抬头看到芳棠有些紧张的瞧着他,笑道:“确实是清香的好花,做的很好。”芳棠听到怀潇夸自己,也是松了口气,谦虚的说到:“多谢殿下夸奖,都是奴婢该做的。”
怀潇喜她的柔顺,目光灼灼看着她,芳棠没听到怀潇说话抬头正对上他的视线,贝齿轻咬下唇,红晕浮上面颊,轻声说到:“殿下,奴婢伺候您沐浴吧。”
怀潇握住芳棠的手,想邀她下水,芳棠被火热的手握着,只红着脸说到:“殿下,奴婢方才洗过了,奴婢在边上伺候您吧。”言罢还抬起眸子去打量怀潇会不会不高兴,怀潇倒是没有纠缠,没有磨蹭的洗完,擦干身子后二人便上了床。
芳棠衣衫半脱,露出贴身的肚兜,身下只着小裤,隔着一层布料跨坐在怀潇的身上轻蹭着,顶起的炽热不时顶着擦过花蒂,把她激的腿根打颤,芳棠还在解着自己的衣衫,娇喘着说到:“殿下…别急,今晚不是奴婢值夜……啊别让奴婢回不去了。”怀潇方才没等她脱完衣服,便吻着她的唇将她抱上床,芳棠不想把衣服弄脏便只能这般姿势脱着。
身下的小裤被穴里流出的蜜液打湿,芳棠背过手去解肚兜,怀潇却是等不及了,一只手拽住她的小裤褪下,一只手从前方向着蜜穴探去,感受到男人的手在身下作乱,听着身下传来水声,芳棠又羞又急,口中不时泄出难耐的呻吟,心里懊恼这肚兜怎么还解不开。
怀潇手都被打湿,他忍得难受,但还是耐心给芳棠抚慰着,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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