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早些回来歇着吧。”
【你们暂且分开一段时间,会好一些的。毕竟,往后,是要分开一辈子的。】
小院里,安静的可怕。
皇甫离开已经四天了。
冯权枯坐在桌旁,无聊地拨弄着琴弦,屋子里还会有些声响。
医馆里很忙,他曾去偷偷看了一眼,皇甫紧跟着宋先生,学得很认真。
他偶尔还会去私旅中抚两曲,更多的就是无所事事了。
他也知道他该回临洮了。
可是他订了年节的衣裳还未做好,他其实还想看看皇甫穿上以后会是什么样子。
“阿睿!”
忽地听到皇甫的声音,冯权怔了一下,回头去看,皇甫满面喜色,身上着了一件绛紫的丝绵袍,衣上用金银丝线描了仙鹤的轮廓,那是一件华贵的重衣,层层叠叠的,衬得皇甫很是文雅庄重,冯权想着,皇甫这样的小郎本就该是这样的。
“喜欢么?”冯权看着他,自己是很满意的。
“喜欢。”皇甫连连点头,“只要是阿睿选的,我都喜欢的!”
冯权失笑,却又不自觉地想起了皇甫如今住在医馆的事,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同我住一起了?”
“那我明日就搬回来。”皇甫从善如流。
冯权窃喜,“真的?”
“嗯。”皇甫抓了抓头发,“我以为阿睿讨厌我了。”
冯权连忙否认,“没有的,我之前只是有些生气罢了,现在已经不生气了。只要你回来,我就不生气了。”
“你别生气,生气对身体不好。”
“阿云,你不想我么?”他一个人住在小院里,很是寂寞,就总是想起皇甫来。
皇甫连忙牵起了他的手,“想的,我也想你的。”
“你既然想我,为何不回来看我呢?”
皇甫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开怀,“我明日就回去了,以后就每天都能看到了。”
“说的也是。”冯权莞尔,“你,跟我回临洮吧。”
“可是我还要和宋先生学医术的。”皇甫有些为难。
“临洮也有很多有名的医工,你到了临洮也可以再拜师的。”冯权说着,回握了皇甫的手,“你就住在冯家,这样我们就不必分开了,你觉得可好?”
皇甫低头思索了半晌,突然问,“阿睿,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呢?”
为什么……他也不知道,就是下意识地这样做了。“这样不好么?”他向前了一步,直勾勾地盯着皇甫的双眼,“你对我也很好不是么?”
“可是如果某一天,你不想这样对我好了,我会难过的。”
“我会一辈子都对你好的。”
皇甫顿时眉开眼笑,将他抱在了怀里。“我也会的阿睿!”
他笑着,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皇甫也奇怪的看他,指着他的下身,“你怎么了?”
冯权尴尬的呼了一口气,怎么还突然就有反应了,大概是太久没有解决的缘故,这一波欲望来的很强烈。“你不是也有么?”说着,他便恶作剧般的冲着皇甫的那处抓了过去,哟,这尺寸还可以的。
“你你……你干什么!”皇甫吓得声音都变了,冯权乐不可支。
“别怕。”冯权心情大好,捏着皇甫的下巴,在他唇角落下了一吻,“我教你。”
“啊?”皇甫对这些事很是懵懂,并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冯权却不愿再多费口舌与他解释,只是一面封了他的口,一面脱下了他那华贵的重衣,从上到下的仔细观察了一遍,皇甫脸色酡红,却被他压着动弹不得。
“阿云。我要什么你都会给么?”冯权轻笑着,在皇甫面上啄了一下。
“给啊。”皇甫答应着,又疑惑起来,“你要什么啊?”
冯权眼眸愈深,“我想要你。”
他忽然一脚蹬空,从梦中惊醒。手下意识想抓什么东西,却只是撞到了琴弦,发出低沉的鸣声。
他清醒了过来,环顾周围,他还是在小院,身下的不是皇甫而是古琴。
他究竟是梦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这时从房外传来了皇甫的喊声。
“阿睿我回来看你。”
他陡然咳嗽了起来。
【注】
人定:亥时21-23时
皇甫行至门口便听到了房里断断续续的咳声,心头一紧赶忙推门进去,却见冯权歪坐在桌前,背过了身子看样子也是咳得厉害,还掩耳盗铃般的想要遮掩过去。
“阿睿,你让我看看。”皇甫将人掰正,把上了他的脉搏,冯权咳得满面潮红,眼中也有了血丝,看起来有些憔悴。
皇甫翻手贴在了冯权的额上,冯权身子一颤下意识躲开了,“你怎么又烧成这样了?那些药你后来都没有接着喝么?”
冯权语塞,皇甫走后,他只是出去了两次,多数都在院子里闲坐,一直懒懒散散、松乏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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