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少年的小腹,有零星几滴落在他白腻光滑的奶子上,甚至有一滴刚好坠在他的眼尾下,像是一颗天生的泪痣,为他那张可爱精致的脸蛋增添了一抹魅惑的艳丽色彩。
射精后的穴肉更加敏感,即使雾禾不碰他的前列腺点,泊闻贺都会打颤,快感过电一样直冲脑门,穴里的肉棒换着花样的操干他,似乎有种要把他的后穴操烂的架势。
泊闻贺有些害怕,神经紧绷,敏感脆弱的肠壁被毫不留情的撑开戳刺,让他无时无刻不担心自己的肠肉会不会被女人戳破,艳丽的穴肉痉挛着裹紧女人插进去的、有他小臂粗的大肉棒,讨好谄媚的贴近嘬着,仿佛在渴求着里面的精液。
女人把他又肏射了一次才终于有些要射精的感觉,握住他大腿的手收紧了些,留下青紫的痕迹,泊闻贺感觉肚子里面的肉棒陡然加快了速度,龟头的棱角时不时会剐蹭到他的敏感点,肠肉都快被捣成烂肉了。
他眼角被逼出些许泪意,呜咽着谩骂求饶的话颠三倒四,“呜呜……你他妈慢点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射唔唔嗯”
少年一张洋娃娃般白皙光滑的脸蛋涨得通红,手无助的抓住床单,红润的唇瓣微张着流出难耐的喘息呻吟。
“别说,你这个样子倒是顺眼许多。”女人覆在他耳边轻笑,指尖不客气的揉上他肿大的乳头,足足一个指节那么大,艳红的挺立着,雾禾遽然升起一种咬一口的冲动。
她埋下头,白皙的手握捏起少年柔软的乳肉,淡色的唇瓣轻启,一下子含住那粒,舌尖挑逗的拨弄它,少年呻吟的声音蓦地提高,“不不!坏女人嗯啊、不要吸呜呜!轻点、别咬”
他从没想过乳头竟然也会是他的敏感点,那个地方被含在温热的嘴里,坚硬的牙齿反复啮咬磨提,又痒又酥,泊闻贺瑟缩着想躲,却被紧锁着无处可躲,只能瑟瑟着被摁在床上吸奶。
“嗯啊啊!不!”
泊闻贺夹住雾禾肉棒的小屁股陡然颤抖起来,前面那个刚射没多久的肉棒激烈弹跳起来,他又射了!
“嗯嗯呜呜、坏女人!轻一点……嗯啊嗯啊”
雾禾松开那个乳头,它已经变得红肿晶亮,在布满指痕的胸乳上颤抖,勾引着人再去怜惜它一下。
叼住他不知何时红起来的耳垂,像吸乳头一样嘬,泊闻贺觉得女人仿佛是在暗示他什么,那出刚被放开的奶头又开始莫名瘙痒起来,明明、明明以前都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这个坏女人!
“居然叫我坏女人?叫我嫂子啊……我的小舅子。”
雾禾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肉棒灼热而硬挺,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进泊闻贺的体内,少年被烫得一哆嗦,连自己本来要过来干什么都忘了,他被快感刺激得头晕目眩,只惦记着一件事,“你射进去了?!谁让你射进去的呜呜”
女人一点愧疚都没有,如果她当时没有反抗的能力,现在被为所欲为的就是她了,所以对于少年如何的惨状,她一点都不怜惜。
“谁叫你吸得这么紧的……看你还有力气,你得兑现承诺让我爽个够哦。”
女人背对着房门,把泊闻贺摆成跪趴的姿势,像肏小母狗一样操干他,少年撅着臀没什么力气反抗,一边恨得牙痒痒,一边也被拉进情欲的漩涡无法翻身。
雾禾打量着少年青紫的身子,默默把他和泊言比较起来,没有泊言会哭、没有他会撒娇、没有他乖顺……嗯,这个小舅子没有泊言好。
女人突然想到泊言听到她索要奖励时通红的耳朵,有些晃神。
两个人都没注意到,房门此时已经被悄悄拉开一点缝隙,一个熟悉的身影就站在门外,静默的看着他们打得火热。
屋子里还在热火朝天,女人的调笑远远的传出来,站在门外的泊言半垂着眸子,漆黑的眸子暗沉诡秘,他现在心思乱得很,根本没听出雾禾的语调不同于与他一起时的慵懒舒心,如果男人能冷静一点,大概能听出雾禾声音中隐藏沉沉的怒气和冷嘲。
泊言脸色苍白,粉嫩的唇被咬出深深地齿痕,他悄悄关上门,狼狈的转过身,默不作声走开了。
屋子里又过了许久终于安静下来,雾禾爽够了,怒气也发泄得差不多,温和的眼睛淡淡看着少年一片狼藉红肿的穴,张着小口的穴里缓缓流出一缕白浊。
泊闻贺淫靡不堪的倒在脏乱的床单上,合不拢的腿上印着深深地青紫指痕,屁股上一个红通通的手印杂乱叠在一起,连软下来的性器也浮现几个浅淡的指痕,他像个被玩坏的洋娃娃,双目无神,还处于最后的一连串高潮中回不过神。
“不要…不要、轻点……”少年茶棕色的眼眸盯着远处,喃喃细语,眼眶通红,一幅凄凄惨惨的样子。
雾禾从床上爬起来,冷冷的看了一片狼藉的泊闻贺一眼,面无表情的进了浴室。
她换了一套干净的浴袍出来时,泊闻贺还有些晕晕乎乎的没爬起来,这次他估计会肾虚好久,雾禾并没有管他的狼狈,从房间走出来后想找个干净的房间再睡一觉。
却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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