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这人的心又黑又硬,哪里会自讨无趣。”“白微”道:“知道便好——那你便说说我今日化身到底为何吧。”明明是外间两人在对话,可洛水忽就明白过来,“那人”是在问她。她不知道他到底还想玩什么,也无力去想还会不会被看破。她拼劲力气将脸仰到最高,张唇去撞,准确落入对面蓄谋已久的衔吻之中。两双唇重重撞在一起又很快滑动碾弄在一起,麻痒自唇蔓延至脸颊,由后脑直入天灵盖。高椅后斜,滚烫的身躯直接压了下来,连同粗暴的阳物一起。玉簪啪嗒掉落的瞬间,她听到自己含糊的颤音同外面自信满满的回答一同响起:“……花。”“是笔洗里的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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