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不下,历史更鼎之际,只拼一线生机。”
“凌霄大小姐,你可曾想过,那天下妖业、无上荣华,究竟谁人可掌?”
“霍朱竞雄久矣,天地灵气、日月精华,皆在此局之中。我这一棋,是你们隐在最后的强手了吧?轻易弃之,朱家举力又待何时?”
虹女精神紊乱,愈发激动,到最后几近嘶吼地将她嵌在石墙上:“没有孤注一掷、献祭乾坤的魄力,你们凭什么能担天命?!”
疯子!
朱凌霄肩骨欲碎,剧烈疼痛,委屈恼怒的泪水上涌,她迅速运转法力,玄浪在顷刻间强劲扇击,生生将虹女推倒在地。
她憎恨地咬牙骂道:“妖孽!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小小采精妖,不过是朱家豢物,多年来都被圈禁在这牢洞之中,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如此妄言!
“凌霄小姐,朱家只差一步,”虹女从血污中缓缓挺身,好似荒芜上破土而立的新芽,诡异艳冶:“这着逆转之棋,同样也在洛星身上。”
“你什么意思?”
只见她拖动身体蹒跚走来,一步之内,伤口便极速愈合恢复。
虹女森然开口:“洛星不能放走,只要我在今夜吸取了他的力量,便可功法大成。届时,霍家不过脚下蝼蚁。”
她缓缓伸手抚上对方矜美自傲的脸颊,魅人的嗓音响起:“凌霄小姐,生死时刻,不如相信自己。”
“相信自己?”
朱凌霄心绪狂躁,扬手要往虹女脸上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卑劣的东西!”
“要说卑劣,你们朱家人一个也逃不掉!”虹女强硬地抓住那只手,掐出星星点点的红。
她冷笑,撕破这位千金小姐最后的心理防线:“这么重要的事,你的好爹爹为什么放手让你一个人接管?”
朱凌霄不由怔然,听见梦魇般的低语
——“他不是信你,是信‘我们’。”
虹女眼眸痴狂:“你我不过局中鱼肉而已,不若听我,闯出一条血路来,如何?”
她在蛊惑,而且毫不掩饰其野心与欲望。
朱凌霄明白虹女所说非假,她赤裸裸地挑动着自己的神经和底线,撼动根深蒂固的信念。
不!她们二者之间绝容不下半分携手,只能是血腥与残酷。
“闭嘴!贱人!放开我!”
朱凌霄恼羞成怒,激剧地扭打挣扎,可在这污秽的豢妖面前,她引以为傲的法力与技艺全都失效。虹女漫不经心地就能化解所有攻击,并且反手作用到她自己身上。
如敲响洪钟,她直截了当地宣告朱凌霄的死亡,丧声绵延。耐心至极、恶劣之至,非要将掌中玩物折磨致死,方才拆骨撕肉、吞吃下肚。
就在二人角斗之际,气流越发诡异地运转起来,如丝线般穿梭合拢。
朱凌霄与虹女逐渐被粘在一起,妖力、法力竟前所未有地结通流动。
似乎意识到什么,朱凌霄就像慌乱的、虚张声势的弱兽,用尽了精气垂死反抗。
思绪恍惚,神识不受控制地剥离,与对方甫一触碰,酥麻挺颤即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真正的水乳交融,双方再无半点间隙,灵与肉迫不及待地开怀媾欢,仿若天生就该合为一体。
奇感太过猛烈,一对胴体霎时僵绷、抖得痉挛。
“啊、唔!”虹女不由惊溺于精神深处的销魂蚀骨,过分餍足:“好舒服——”
朱凌霄又羞又乱,极力抵抗着陌生的快感,可它们却无情而汹涌地进犯着她所有的感官,让这片圣洁的冰雪也卷入呼啸的浊风。
虹女狠狠箍着她,臀腿欺压起伏,侵略性地啃噬着她脆弱的颈脖,用破碎的吻和缠绵的躯体一点点将她的高贵淫辱玷污。
她们这是在……交媾?!
朱凌霄完全无力承受这样的刺激,身子发软,几乎抑不住喉间呻吟,用尽清明死死咬住嘴唇,绝不泄出一声羞耻的声音。
可虹女却不断地在她耳畔淫言浪语,烫得朱凌霄耳垂熟红,躲不开旖旎氤氲。
“大小姐,和我这样的妖物操弄,你可曾想过?”
一只手从腰部游去,大力地抓揉着娇乳,蓝花海上不断闪烁着潋滟金波。
口唇下移,朱凌霄胸前的衣物被她放肆地咬开,冰肌盈眼,莹晖吹弹可破,缀了两朵淡粉色的乳花,细嗅之间,勾着一缕纯净的天香。
“你的身体美极了……”虹女看着她的眼睛,问得真挚:“你有亵玩过自己么?”
不待回答,指尖便覆上嫩白,挑逗着柔弱的乳豆。
摩挲,夹弄,滚动,按压,那朵花借她调教一点点盛放着,变成热烈的殷红、晶莹的粒珠,随呼吸微微颤抖。
“唔!”朱凌霄难耐地紧闭着眼,只觉细细密密的快感如潮般传来,根本阻止不住,反倒升起了隐秘深处的躁动。
仿佛洞察了她的心思,虹女俯身嘬吮那可怜的乳头,软舌吸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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