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试探性地问：“你是……什么意思？”
“你是和韩小姐见面吧？”唐岐不高兴地问。
秦谦抬起眼，不自觉地朝韩悦然看了一眼。
韩悦然约他，说是要跟他谈上回收购的维纳斯。当时唐岐还没有醒，他就一个人出来了，顺便留了条子。毕竟之前被误会过和韩悦然的关系，所以他只说了工作上的事，以免唐岐多心。
没想到，起了反作用。
现在唐岐已经知道了。
怎么知道的，不言而喻。
秦谦起身，第二次因为接电话从座位上离开，走到洗手间附近，无奈地说：“对，是跟她吃饭，等一下维纳斯的总编也要过来，还要去买一份见面礼。”
“哦……”说清楚了，唐岐也觉得这事也没啥，秦韩两家原本就一直有生意上来的来往，韩悦然从国外回来以后也得开始工作，私下见面很正常。只是，这事他是被瞒着的那一个，那感觉就不太好了。
秦谦：“怎么，吃醋了？”
唐岐哼了一声：“才没有。”
秦谦认错及时，态度良好：“这事是我不对，跟你道歉，我就是怕你误会才没告诉你。不过，以后不会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她告诉你的？”
唐岐：“嗯。”了一声，接着说：“那你先忙吧，我吃饭了。”
电话挂断，唐岐刚才不爽的心情一扫而空，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他没有谈过恋爱，没想到谈恋爱会让人的心眼儿变得这么小。一想到秦谦背着他跟别的女人吃饭，他就控制不住的生气。
也许，秦大哥说的也没错，他就是吃醋了。
…………
秦谦接完电话回来，继续默默地吃饭，等吃好了，他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着韩悦然。
韩悦然保持身材吃的通常都不多，见秦谦看她，微微一笑：“怎么了？刚才是唐助理跟你打电话吧？”
秦谦挑了挑眉。
韩悦然替自己倒了一杯水，浅浅地喝了一口。坦然地说：“你去接电话的时候，我忽然想到这家店的甜品做得不错。记得唐助理爱吃这些，想着他反正一个人在家也无聊，叫过来吃吃点心也是好的。他给你打电话，是要过来一起吗？”
秦谦沉默着着韩悦然，但至少在她的脸上，没有看出什么来。
韩悦然是真傻还是装傻？
韩悦然没等到秦谦的回应，有些莫名其妙：“怎么盯着我看？我做的有什么问题吗？我也是好意。”
秦谦：“没什么。他马上要开学了，以后不是我的助理，你也不用跟私下有联系。”
韩悦然眨了眨眼，脸上有些许茫然，一副想追问却又没问的表情，半晌后点点头，“哦”了一声。
想了想，又垂下眼皮说：“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秦谦正要开口，韩悦然接着又笑着说了第二句：“其实助理这个位置不是人人都能坐的，你让他当助理这件事叔叔知道吗？小心他知道了揍你……”
韩悦然这是在暗示威胁他？
“这么小的事，还不至于让我爸生气，再说，这是我的家事，你就别操心了。”秦谦淡淡地说。
韩悦然又喝了口水，若有所思地盯着餐厅外面的喷泉看了一会儿。秦谦抬腕看了一眼时间，问：“你吃好了吗？咱们走吧。”
韩悦然回过神来，对秦谦在笑了笑。忽然问：“说实在的，你跟唐助理是什么关系？”
秦谦有些不悦地拧起眉。
韩悦然：“我昨天偶然见到赵少，听他提起……你们俩……唐助理喜欢你？”
秦谦想了想，说：“既然你问起了，那我也不瞒你。赵青和说的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
韩悦然不等他说出口，连忙爽快地表示：“你放心，我只是个人八卦一下，会替你向叔叔阿姨保密的。不过，这么多年了……要不是这个唐助理，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是……你隐藏得够深的啊。”
秦谦扬了扬眉没作声，算是默认了。
韩悦然算是唯一的异性朋友，因为家庭的关系，从小就认识，也对他很好。虽然现在还没有明说，但他知道两家有意联姻，现在跟韩悦然说清楚了也好。
免得给了无谓的希望，白白耽误她。
俩人一同起身，去挑了见面礼。
维纳斯的负责人是一个中年女人姓陈，四十多岁的模样，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身材矮胖。跟她一起过来的，是中间人穆莎。
没多久，齐石峰也直接拿着收购合同来了。
哪怕是要谈生意，这个时间点的穆莎也同样精神不济，懒懒散散的样子。
她也不是第一次和秦谦见面，笑道：“秦少，谢谢给我这个机会。我知道，若不是看在悦然的面子上，凭我哪能请动你？”
秦谦扯了扯嘴角：“说笑了。”
几个人稍微客套了几句，就进入了主题。秦谦只是坐在旁边，细节都是齐石峰在和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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