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问住了。
“能想这么久,就是不喜欢。”
秦烈又低头去看文件,冷哼了声。
“你不是才分手?不喜欢的人就别去招惹了。”
听到他提起前女友,秦霁闻这才收回心思,苦笑不已。
“我哪有招惹。”他无奈:“要是雅娴找你的话,你也别帮她。”
秦烈事不关己随口道:“她不敢找我的,从小她看见我,就恨不得躲你背后。”
秦霁闻想想也是,失笑后摇摇头。
“跟她交往后,我才发现,原来我真的对她只有兄妹感情,男女之情是一点也试不出来,为了不耽误她,就只能提分手了。”
“我听说她为了跟你复合,追回国内了。”
秦烈翻了一页文件,又幽幽道:“还有,那晚你见过我后,还去她那儿过了一夜?”
说完后,他眼神蓦地凝了凝。
就是那晚,秦霁闻刚好印了新设计的名片,给了他一张。
然后就接到了前女友乔雅娴的电话,匆匆离开。
而那晚,他就被人下药,和那个的女人……
“那是她发给我一整瓶安眠药的照片,硬要我去,我只能去。毕竟,就算对她没有男女之情,从小玩到大,也有亲情的,我不能看着她出事走极端……”
秦霁闻解释着,却发现自己堂哥好像没有在听。
他伸手打了个响指:“哈罗?”
秦烈回过神,顿了下,问:“这段时间,你有接到什么女人打来的奇怪电话吗?”
那张名片落在那个女人那儿的。
她那天早上为什么要离开?
既然她拿走了名片,会不会可能给秦霁闻的号码打电话联系?
秦霁闻回忆了下,肯定道:“没有啊,我这边就是正常的亲友和工作电话,没什么奇怪电话。”
秦烈没有再说什么。那晚的事很奇怪。
胸针确实价值连城,是世界知名的珠宝设计师,从设计到手工打造一整个流程,亲自操刀出来。
世界上再绝无同款,仅此一枚。
如果那个女人带走胸针,是需要钱,可到如今他也没在市面上发现那枚胸针。
他除了让手头的人去排查那个女人,还在明面上的珠宝市场和黑市里都安排了人。
一旦发现那枚胸针,就能顺藤摸瓜,找到源头。
可如今,那枚胸针却连一点踪影都没有。
名片……也没有联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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