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不跟她扯钱的问题。
“钱,你赔不起,可以,但不代表就不能用其他方式赔。”
白筱薇诧异,问:“那你想怎样?”
不拿钱赔,还能怎么赔?
总不能在他家跟工读生一样,打工刷盘子洗碗抵账吧?
这……应该不可能。
别墅佣人不少,管花管草的、管清洁的、管厨房的……各个岗位,分得很细的,哪有她能插手的地方?
她突然想起什么,退后一步警惕道:“如果是上次ktv那种事,那就免了,我就是去借高利贷,也不会去的!”
那次的经历,对她而言简直噩梦!
她这辈子也许没办法对秦烈做出同样的报复。但起码她永远不会原谅他那时对自己的侮辱和报复!
秦烈脸色也凝固了一下。
随后,他那张脸很快恢复如常冷漠,快得让人来不及发现。
“那当然不会。”
白筱薇并不信他,一双杏眸依旧防备地盯着他。
秦烈被她盯得心烦,索性丢下一句「到时候我会自然告诉你」说完,就大步出门,上了早在外面等候的车。
关上车门,秦烈烦躁地捏了捏高挺的鼻山根。
“shit……”
刚才他那句「用其他方式赔」的话出口后,他脑海里确实有了些糟糕的想法……
“fuck!”都是因为昨晚的梦!
对着白筱薇他说不出口,也不可能真对她提那样的「要求」!
他二十几年来的人生,很少跟其他男人一样,荷尔蒙上头,被冲动操控人生。
可现在……
“发生什么了?”方珣递过来一沓数据文件,好奇不已。
秦烈不是不骂脏话。
但大清早上车就英文脏话二连骂,看来是气得不轻。
秦家别墅里,没有哪个佣人能有这个能耐。
只能是新住进去的那位总裁太太。
作为下属,方珣尽职尽责。
作为好友,方珣多少还是有些八卦之心的。
“方珣……”秦烈没有回答他,而是不耐烦地催促:“调查进度能不能快点?这么慢是要等我死的那一天才查出来?”
方珣推推鼻梁上的眼镜,内心委屈,还得耐心解释。
“总裁,这个进度不是我说快或者慢就行的,那个名单上的人,有的还在国内,有的已经出发去国外几经转机了,这些人之间的言辞我们还要让专业的测谎团队评测……”
“而且,为了不走漏风声,打草惊蛇,让有心人知道,想要借机浑水摸鱼冒名顶替,所有事都种必须非常保密……”
他叹了口气,“现在的进度,已经算是很快了。”
秦烈不是不清楚这件事查起来的复杂度。
但是昨晚那个梦里和白筱薇……
他醒来后甚至觉得,跟那晚发生过的事,都有些模糊交叠了。
再这样下去,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因此,直接就把白筱薇当成那晚的女人,甚至移情白筱薇。
但这样一来,如果最终调查不是她,事情就麻烦了。
他宁愿,对她只有一开始的厌恶!
“总之,你快一点,你知道我从一开始就很讨厌她的!”秦烈催促。
方珣却幽幽看了他一眼,道:“一开始真的只有讨厌吗?”
他很少见秦烈为哪个女人出手。
“听说当初在ktv里动她的男人,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的,估计治好了人也废了,可见您当初下手有多狠。”
秦烈顿了下,道:“那是两码事,我厌恶她这样的女人。但我秦烈也从没用那种方式对待女人过!”
不过下手时,他是真存了废了对方的心。
方珣沉默地望着他。
秦烈被他看烦了,黑着脸砸过去一本厚文件。
“太闲就出差去盯最近的钻矿项目!”
方珣愣了下,一下想起那时远在非洲的钻矿开采项目……
“总裁,我错了!求放过!”
白筱薇看到他的车离开后,才出来。
秦烈刚才的话一直盘旋在她脑海里。
不还钱还能怎么还?
直到中午跟同事吃饭,她都还在想这事。
“筱薇,在想什么呢?都不说话。”同事好奇问她。
白筱薇犹豫了下,试探问:“呃那个,你们说如果一个人欠另一个人钱。但另一个人说不需要赔钱,用别的方式赔偿,可能是什么事?”
同事一拍大腿,斩钉截铁道:“那肯定是肉偿啊!”
那就肉偿
听到这个答案,白筱薇瞬间差点被刚进口的午饭呛死。
另一位同事也跟着点点头,赞同道:“这种桥段很常见啊,不赔钱那一定就是——肉偿啦!”
她甚至学了点混混逼迫小姑娘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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