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了,没心情。”
他说走就走。
秦霁闻愣了下,拿上文件夹追过来:“大哥,你昨天说要过来查近几年报表的,我特意让秘书室的人加班给整理出来,这就不看了?”
秦烈走了两步,回头:“有的事,你还是该多了解的好,别哪天看走眼了。”
秦霁闻莫名其妙,站在总裁室门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秦烈的人迎上来,替他按了电梯,挡着电梯门等他进去。
秦霁闻看到电梯门缓缓关上,才回过神。
他低头想了会儿,叹口气,笑了声。
他这个堂哥,还是对人家小姑娘有着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偏见。
也就还好白筱薇是在集团旗下分公司,不在他堂哥面前晃悠。否则,指不定天天被他堂哥怼得要辞职了。
往办公室里走了两步,秦霁闻又忍不住转过头去看秦烈离开的方向。
但是……真的只有偏见吗?
接下来的日子,白筱薇很忙,很忙很忙。
长钰那边换人后,工作流程就非常顺畅了。然而做完长钰的项目,除了日常工作,她作为秦霁闻钦点的首席竞争人选,还有别的工作。
除此之外,她还要抽时间出来构思交给大卫·瓦格纳的「作业」。
设计稿画了又画,撕了又撕,整个人头都大了。
还要想送秦烈什么手工制品,以表感谢。
白筱薇忙得脚不沾地,每天大脑超速运转。
一时间,她都忘了秦烈在国外说过回国就离婚的事,每天一沾枕头就睡着。
更没空想起落在孟甜甜那儿的杂志,也没空看什么报纸杂志。
直到有天早上,她看到秦烈冷着脸从衣帽间出来,没打领带。
跟秦烈同住一个屋檐下这些天,他总是穿戴一丝不苟,这么不打领带就出来,还是很罕见的。
不自觉地,白筱薇就问出声:“怎么没有打领带?”
秦烈盯了她一眼。
就在白筱薇后悔自己不该问,觉得他会冒出一句「关你屁事」的时候,秦烈开口了。
“吃完早饭再选。”他寒着张脸朝餐厅走去:“我饿了。”
白筱薇站在原地呆了下。
张姐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贴在她耳边道:“刚才先生在衣帽间选了半天领带都没一条满意的,也是,男人的饰品就那么两样,领带确实很重要了。”
一个念头在白筱薇脑海里闪过。
她看向张姐,“我可以去他衣帽间看看吗?”
秦烈的衣服多如牛毛,而且件件高端定制,不可能缺衣服或配件。
即便这样,也会觉得领带难搭吗?
张姐当然欣然答应:“太太这边请——”
来得太频繁了
白筱薇步入秦烈的衣帽间。
进去的一瞬间就觉得,真是琳琅满目。
但仔细一看,又觉得,男士服饰果然来来去去就是那几样,在设计上很难玩出花,也难怪男模在业内普遍薪资都比不过女模。
秦烈的衣服各种男士基本款都有,但眼色大多偏深偏重,从色系上,几乎是很少有什么变化。
领带配饰同样也是,不能说少,但变化不大,乍眼一看,除了一些花纹,基本大差不差。
而这些花纹……
白筱薇拿起一条领带,放到一件挂起来的衬衫上比了比,又换了一件比对,最后摇了摇头。
出衣帽间的时候,她知道自己要送秦烈什么礼物了。
一条她亲自设计缝制的领带。
这条领带不论从颜色的选择上,还是从款式花纹上,都会尽可能百搭。以便做到秦烈挑花眼的时候,随便拿上这条领带就能搭配上。
定了送什么谢礼,白筱薇总算踏实点,下了班就去挑了布料回来准备开工。
只是有一件事,让她觉得很奇怪。
秦烈这段时间,好像去绚丽变得频繁了。
好几次她因为给大卫·瓦格纳交「作业」的事,在跟艾米姐确定后,找秦霁闻沟通参考意见,都会看到秦烈也在。
要不就是在公司走廊上碰到他。
每次秦烈都会无视她,不看她,也不跟她说话。
和之前每次去绚丽碰到她就要找茬,简直天壤之别。
可即便如此,白筱薇每次跟秦霁闻说话,总有种怪怪的感觉。
好像有什么视线像密密的针一样扎着她后背。
让她感觉莫名有些毛毛的。
因为秦烈在场,好几次沟通都无疾而终,她主动打了退堂鼓,不等秦霁闻多说两句参考意见,自己就抱着设计稿丢下一句自己再想想,跑掉了。
秦霁闻很无奈,看向自己堂哥。
“你说你有多吓人,坐那儿不说话,也能把人给吓跑。”
秦烈冷哼一声:“我现在又没有欺负她,她自己要跑的,关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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