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给秦烈,简直就是一出恐怖片。
而最恐怖的,是她以为从秦烈主动提离婚开始,是这个恐怖片的结束,谁知道结尾有反转,直接进恐怖片的第二部!
白筱薇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回想起秦烈的话,情绪渐渐冷静下来。
不过秦烈果然还是秦烈。
这个死人就是那么坚持己见,非要认定她品行不端。
可……
他都知道、并确信她品行不端,还要跟她表白……
他之前的高要求呢?
他之前对她的那些嫌弃呢?
心口有点说不清楚的复杂感受。
她想起秦霁闻之前对她的无条件信任,不自觉地,就跟秦烈进行对比。
秦霁闻是个好人。
他没有秦烈那么多的复杂心思,也不会像秦烈那样行事霸道狠戾。
但如果她不像秦霁闻所以为的那样,秦霁闻还会和她做朋友吗?
白筱薇严肃思考了半天,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简直也是个神经。
干什么要拿秦霁闻这么好的人,跟秦烈比?
拍拍脑袋,白筱薇把自己丢床上,掀开被子捂住脑袋。
睡觉!
睡一觉起来,秦烈的酒也该醒了,人也该正常了,不发酒疯了!
说不定明早餐厅里,就能把一同去民政局离婚的时间敲定了!
这么想着,白筱薇逼着自己入睡。
第二天,白筱薇却没有在别墅见到秦烈。
佣人说,他很早就醒了,去公司了。
白筱薇点点头,自己一个人吃了早餐,却发现端上来的煎蛋,上面有个番茄酱画的爱心。
白筱薇蹙眉,疑惑了会儿,还是很快把它吃了。
也许是厨师恋爱了,心情愉快,就画个爱心吧?
吃过下楼,白筱薇没在楼下沙发上找到昨天那个礼品袋。
“奇怪了……昨天不就是放这儿的吗?”
她不解,在沙发上一顿好找。
可她把沙发坐垫、抱枕都翻遍了,甚至沙发底下、茶几底下都找遍了,也没看到她昨天那个没送出去的礼物。
难道家里进老鼠了?被老鼠拖去垫窝了?
白筱薇在孤儿院的时候,听院长说过以前条件更差的时候,有小孩子的衣服最后在老鼠洞里发现的,被叼去铺老鼠窝什么的……
可秦烈这边是高档别墅小区,这栋别墅的应该很难出现老鼠这种东西,更别提进屋了。
白筱薇从地上爬起来,拍拍灰,满脸困惑。
看来那条手工缝制的领带是真的丢了。
锐锋集团。
洗手间内,秦烈对着镜子调整了好几遍领带,唇角带着一抹满意的弧度。
方珣一边洗手,一边看得直皱眉。
这大早上的,他家总裁都调整领带多少次了?
明明不歪也没乱,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捋什么……
登报一个月了
那女人的设计才华果然不错。
领带很百搭,带着也很舒适。
送给他的东西,她还想拿去送给别人,送谁?
他堂弟?
想到这个,秦烈皱起眉。
退后两步,他打量着镜中自己带着的这条领带,只觉得和他简直不能更配。
他决不允许她送给别人!
方珣无奈开口:“老板,你是要把这条领带给盯出花来吗?”
秦烈冷哼一声,问他:“是不是很适合我?”
方珣:“您到底怎么了?”
秦烈清呵了一声,这才从不停整理他那条领带的状态中好转。
正要出洗手间,就听到方珣看了眼手机,道:“已经一个月了。”
秦烈不解,抬眉看向他:“什么一个月?”
方珣看他一副已经把某件事抛到九霄云外的样子,不由得叹口气,提醒他:“把胸针照登在各种杂志报刊上,已经一个月了。”
秦烈这才回忆起这件事。
他一下想到昨晚对白筱薇的告白,滞了下。
这一个月来,他几乎都在介意白筱薇经常跑去跟秦霁闻聊大卫·瓦格纳的事。于是只要有空,就会找有的没的借口去绚丽。
而每次两人相谈甚欢的画面,都会让他觉得扎眼又一口气堵着。
下次他还去,直到昨天……
他是真的把找人这件事抛之脑后了。
突然听方珣提起,他心底隐隐浮现一点情绪,又勉强按捺下去。
他碰了别人,该负责的。
“怎样?”秦烈问:“那个女人有消息了吗?”
方珣摇头:“除了几个以为是可以购买,打来电话询问的,就再没人联系过我们留的号码了。”
秦烈在原地站了片刻,说不出来心底是不是松了口气。
最后,他轻轻弹了下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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