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谢舅舅。”
程砚洲拿过缸子来喝了口水,“我们团的事情林政委比我清楚,有他在就行。”
而且这件事交给政委也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只管训练,政委才是一把手。
第二天。
程砚洲跑步回来,顺路在小窗口买了块五花肉,又去秦大爷那儿领今天的牛奶。
秦大爷正吃着早饭,见他过来,提醒道:“程团这两天放假吧,吃完饭去团里看看,咱营要裁军了,估摸领导得叫你过去开会。”
程砚洲点头,“谢谢秦大爷,吃完我就去。”
回到宿舍,顾莞宁还没起来。
程砚洲轻手轻脚去阳台,剁馅儿的动作也刻意放轻。
他动作很快,没多久两箅小笼包就上了锅。
蒸上包子,他端着衣服去水房洗干净,回来晒好这包子也就差不多熟了。
顾莞宁早就醒了过来,但她只想赖床不想起床。
程砚洲只好强行把人抱出来。
摆出镜子,拿出梳子,他看着不肯睁开眼睛的媳妇儿,问道:“想梳什么样的头发?”
顾莞宁倒在他身上,懒懒道:“我困。”
昨天说了好多话,睡着的时候都晚了。
“包子都蒸好了,趁热吃才好吃。”程砚洲捏捏她的鼻尖,“昨天才刚说要好好吃饭的。”
顾莞宁噘着嘴,不情不愿坐直了。
“我想梳一个辫子。”她对着镜子比划,“从头顶这样到这边来。”
程砚洲生疏的动作中透着熟练,像提前就在脑子里给她编过很多次似的。
顾鹤庭和谢明望敲敲门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
顾鹤庭习以为常。
谢明望只觉得刺眼。
他看到程砚洲给那丫头绑好头发,拉开抽屉拿两根发卡把碎头发别在耳边。
绑好头发,两人对视一眼,还咧嘴笑了笑。
早饭的小笼包比顾莞宁想象的大了两圈,不过味道特别好。
酱肉包微辣咸香,胡萝卜鸡蛋馅儿鲜甜可口,面皮煊软。
顾莞宁三口就能吃一个。
顾鹤庭更过分,他两口一个,顾莞宁吃一个的时间他能吃三个。
谢明望永远都不紧不慢,皱着眉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吃完程砚洲就跟他俩下楼,为裁军的事情跟林政委通个气。
路上,顾鹤庭简单说了说最近营区的情况,好让程砚洲有个大致的了解。
可以确定的是,年轻一些的且在比赛上拿了名次的基本不在裁撤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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