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牙。”她皱巴着脸捂住嘴, “小舅你爱吃这个, 牙口真好。”
“还成。”他也拿一根尝了下, 确实难咬, 当即就道:“这个给你二哥留着吧, 我记得他爱吃牛肉。”
好不容易把一根牛肉干啃完, 谢明望悄摸儿舔了舔门牙,他没怎么吃过这些东西,早知道该换个别的。
这包也收起来,谢明望接着拆下个包裹。
“这是营区附近山上采的菌子,改天给你炖鸡汤喝,这瓶是菌菇酱。”
又一个包裹,这次不是吃的是用的,是整整一个铁盒子的精油。精油用小玻璃瓶装着,海绵隔起来防震,颜色五花八门。
顾莞宁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这盒子肯定特别贵!
“听说精油能养头发,你洗完头发擦干以后抹上一层,也不用洗。”谢明望说道。
顾莞宁正低头看颜色猜种类,闻言指着边上一瓶:“那我要这一瓶吧,这个颜色的有三瓶。”
“这些用不了多长时间,你都留着自己用。”谢明望把刚打开的一个木盒也放过去,“听说我多了个外甥女,这是你一个伯伯给的见面礼,他来不了就托人送了过来。”
顾莞宁没顾上看见面礼,反而问道:“真的都给我?”
这一盒子可有……好多瓶呢!
谢明望沉吟着,脑海里飞快寻找合适的理由,“都是给你的,我没别的……后辈用得上。”
顾莞宁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啊?”她小心翼翼出声提醒,“表姐和月月呢?”
谢明望淡定道:“她们两个都是短头发。”
顾莞宁觉得这样不太好,“要不,等这周末月月来家里问问她?”
“也行。”谢明望随意点了下她刚才要的那瓶,“她年纪还小肯定用不上,给晓晨的就给那瓶。”
那个有三瓶,给一瓶不心疼。
顾莞宁:“……”
她怎么感觉自己才是谢小舅的亲侄女?
见面礼是两只细细的玉镯,颜色稀奇,不同的角度看有时候是粉色有时候是浅紫色。
谢明望在一旁道:“不是什么稀罕的料子,就是你伯伯在山上捡到的石头开出来的,老师傅都说一般。不过那石头救了你伯伯的命,对他来说意义非凡,后来找人挖了六个镯子和十几个吊坠,轻易不拿出来送人。”
“救过命的……”顿时顾莞宁再看两只镯子的眼神就变了,那不就是说运气好?刚好她最近不知道冲撞了哪座大神,运气低迷。
零零散散的包裹里还有一块深色的棉布,谢明望从棉布中摸出一个卷起来的手绢,打开后是一根人参。
“不知道南方和北方的人参有什么区别,等之前那根吃完就尝尝这个。”
听谢小舅的语气,顾莞宁有种他在说‘尝尝这个萝卜水灵不’的感觉,她迟疑道:“这人参……”
谢明望赶紧接她的话,“是找营里后勤部的同志和当地百姓换的。”
顾莞宁:“……哦。”
顾莞宁:“花了很多钱吧,我……”
谢明望再次抢过话头,“你是六姐养的孩子,她现在不在,我作为你和你二哥的长辈,多照顾些是应该的。”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谈钱就生分了’。
顾莞宁在心里叹气,二哥还是有点用处的,像这种情况他不在就显得奇奇怪怪。
拆完包裹,谢明望就跟只小蜜蜂似的把东西归置到阳台的柜橱里,顾莞宁眼睁睁看着几次想开口都被无视。
收好东西谢明望回屋,吃早饭的时候一边商量今天的菜单:“寄来的米线不少,家里有番茄,中午用番茄汤煮个米线,烙五香饼吃怎么样?”
顾莞宁没有异议,她不做饭干等吃就行,而且小舅的厨艺绝不会让人失望。
“那几本书是不是快看完了?”趁喝粥的时候谢明望瞄了眼对面摊开的书,估摸着那应该是仅剩的两本其一。
“这本我争取坚持一周。”顾莞宁举了举手中的毛线,“我一边织毛线一边看书。”
盯着那一团乱糟糟形状扭曲的毛线看了半天,谢明望眼神疑惑,“这是给谁织的?”他还没好意思问织的是什么,莫名觉得问出口闺女会不高兴。
顾莞宁抿着嘴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明年给程砚洲的生日礼物,我现在手生织得慢,也不好看。”
谢明望心里那叫一个酸溜溜,“好看,就是织毛线费眼睛,你平常看书也要用眼,还是身体重要。”
“小舅我知道,我就上午织一段。”
不然织太长了程砚洲拆起来也费劲。
想着刚才谢小舅几个大包裹都是给家里的,顾莞宁就道:“我先拿这个练手,完了给小舅也织一条围巾。”
谢明望欣喜的同时明白过来,原来这是在织围巾啊。
“不着急不着急,给我织的围巾别太讲究了,围一圈就够,我到时候拿针线缝起来,结实还方便。”
听见这话顾莞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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