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莞宁直接换上长袖长裤睡衣,裹上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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袄出来。刚转头她就瞧见程砚洲靠在门框上,皱眉捂着肚子,脸色也很不好。
心中胡乱猜测着,顾莞宁踢着鞋小跑过去,一脸紧张:“你不会吃了我做的菜食物中毒了吧?”
程砚洲本来还有点儿难受,都被这话逗笑,这一笑扯得胃更疼,顿时脸色更白了。
顾莞宁一呆,被他这模样吓得手足无措,心虚又愧疚,“还是被我气的?”
——因为她不想喝药,所以气得胃疼了。
“都不是。”程砚洲摇头,抬手摸了摸她颊边落下的发丝,替她捋到耳后,“头发还没干呢,快去擦擦。”
顾莞宁哪还管什么头发,她担心道:“那你是胃疼吗?”
怕她胡乱猜测,程砚洲解释:“嗯,训练的时候顾不上按时吃饭,是老毛病了,缓一缓就行。”
顾莞宁提起来的气放下了又没完全放下,她蹙起眉心不赞同道:“不行!我带你去卫生所看大夫!”
说着她转身要去翻衣服打算出门,嘴里还嘟囔道:“你没听过那句话么,胃疼是大病,疼起来能要命。”
程砚洲赶忙将人拽住,“没多大事,去卫生所也只是开点药,抽屉里就有。”
顾莞宁去翻抽屉,从最里头找到个轻飘飘的瓶子,拧开里面只剩三片药。
她倒出来放在手心上,举近了闻了闻,语气将信将疑,“这个没过期吧?”
“没有。”疼痛缓过来些,程砚洲扶着桌子坐下,“我吃完饭再吃药。”
“哦。”顾莞宁把药片放回瓶子里,赶紧过去坐好,把汤碗推到程砚洲跟前,“先喝汤。”
碗壁有点烫手,她缩回手指尖贴在耳垂上降温,“你吹一吹再喝。”
程砚洲看看蛋花汤,再抬头看看媳妇儿,灵光闪过心思一动,“我一动就难受~”
顾莞宁抿抿嘴角,眨巴两下眼睛,试着问道:“要不我给你吹?”
程砚洲苍白的嘴唇微扯,不好意思道:“谢谢小晚。”
顾莞宁虽然感觉哪里怪怪的,但病人为重她没有细究,拿了勺子边搅边鼓起脸颊吹风。
好在吃饭他是能自己吃的,可因为胃疼也不敢多吃。吃完饭看他就着温水咽下药片,顾莞宁推着他去床上,“你赶紧先休息,我再抄一页稿子。”
程砚洲攥着她的手腕拉住她,声音低沉透着虚弱,“我一个人睡不着。”
顾莞宁:“……”那你训练的时候没我就一直干瞪眼吗?
对视两秒,还是她先败下阵来,叹声气说道:“那你等我会儿,我去洗漱,还得擦干头发。”
算了,他是病人。
顾莞宁洗漱出来,看到程砚洲还坐在床尾,程砚洲也转头看过来,明显是在等自己。
她故作镇定,“我还得再擦头发。”
某人现在又很好说话了,“动作轻点。”他们家顾小晚可宝贝自己的头发了。
先前的精油兑了两种,一种喷雾型,溶剂大约是乙醇之类,另一种溶剂质地就是油,兑上精油以后擦头发正好。
擦完头发顾莞宁看了一圈觉得好像缺点什么,起身去阳台柜橱上挑出一盘点心,夹心绿豆糕和鲜花饼对半码着。
灌满暖水袋,关灯,上床,刚躺下就被圈进一个滚烫的怀里。
程砚洲身上清冽的气息都似乎变得炙热起来,熏得她脸都红了一层。
好像又没有暖水袋都不重要了。
顾莞宁不自在地往后挪了挪,打算翻身背对着他。刚一动后腰就贴上他灼热的掌心,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时激起阵阵战栗。
她还以为是意外,吓得一动不敢动。
但是那只手得寸进尺,她还没反应过来,脖子上系的内衣带就散开了。
她没误会,这个人就是……就是太过分了!
“你胃不疼了?”顾莞宁压抑着和羞恼,“改天唔~”
腰侧被轻轻捏了一把,顾莞宁顿时软成一摊没了力气,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
“刚才疼现在好多了。”程砚洲凑近,终于如愿以偿亲到媳妇儿。他翻身托着顾莞宁的后颈,轻柔地啃咬着红唇,“要是难受就又疼了。”
顾莞宁:“……”
你当你是弹簧啊?!
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她怕痒,腰被碰一下就没了力气。前阵子受伤,揉淤青的时候她疼得眼泪汪汪的也只能哭两声,根本没有力气反抗。
她盘算着,反正这人刚才是真疼,病人嘛,而且在外训练半个月多累啊,肯定不能和正常情况比。
……
结果第二天,她醒后摸来手表一看……
作者有话说:
程砚洲:我病了,我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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