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绝对是他们家顾小晚最不值得一提的优点。
看程砚洲这反应,顾莞宁心想傻了吧,她不得不放下筷子,掰着手指头给程老三科普:“我不止会下象棋,围棋、国际象棋、军棋我都会,五子棋和井字棋也会。”
程砚洲惊讶了,“还会下军棋?”
顾莞宁矜持点头,“二人和四人都会。”
“要不,改天我休息我们去阅览室切磋一下?”程砚洲脸上写满了期待。
顾莞宁歪头想了想,“要看我有没有时间。”
程砚洲秒懂:“稿子我帮你抄。”
顾莞宁眉开眼笑,“那好吧。”
吃完饭收拾出桌面,顾莞宁把象棋拿出来摆放,程砚洲则去楼道另一侧看谢小舅。
门敲了几下,里面都没动静。
程砚洲试着拧了下把手,门没锁,一下就开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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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顾莞宁刚摆好象棋, 程砚洲就急匆匆推门进来,“小舅生病了,小晚你暂时过去照顾一下, 我去卫生所。”
“生病了?”顾莞宁吃惊地站起来, “那你快去喊大夫。”她说着就往外走。
程砚洲提醒:“把袄穿上。”
“哦。”顾莞宁退回去, 打开衣柜把棉大衣披上,这才赶去谢小舅的宿舍。
到的时候,她刚好看见谢小舅费力去够水杯, 三两步上前拿起杯子要递过去,触手却凉巴巴的。
“这水是凉的。”
谢明望半靠在床头, 看到顾莞宁虚弱地笑了笑, “没注意。”
换了杯温水,顾莞宁重新递过去,坐下问道:“是发烧了吗?”
“嗯,不严重。”不想让她担心, 谢明望扯了个理由,“睡觉没盖好被子。”
顾莞宁紧了紧棉大袄, 脑袋左右转了一圈,“小舅你屋里是有点冷。”
一下子想到闺女身体可不大好, 谢明望忙道:“我这儿没别的事,你赶紧回去泡杯姜糖水,喝下去裹上被子暖和暖和。”
“我穿了棉袄不冷。”顾莞宁起来去摸了摸暖气片, “这暖气应该没全拧开, 摸着都不烫。”
她找到开关又拧了两圈, 等了片刻感觉到暖意才回去坐下, “这样就该差不多了。”
谢明望一脸学到了的表情, “刚才我听见有水声, 这个热水也是从下面锅炉房送上来的?”
顾莞宁挠挠头,“应该是吧。”
谢明望盯着暖气打量,看样子在思考它的工作原理。
顾莞宁没有出声打扰,安静在一旁坐着。
程砚洲很快就叫来了大夫,还是个老熟人文大夫。
文大夫算是江老爷子的半个徒弟,先问了问谢小舅的情况,之后从程砚洲手里拿过药箱,找出温度计让谢小舅测体温。
顾莞宁把凳子让给了文大夫,自己站到程砚洲旁边,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冷得立马缩回来。
“你先回宿舍喝点热水吧。”顾莞宁小声道:“等暖和过来,再给小舅煮碗面条。”
冬天的风又冷又硬,来回这一趟确实难捱。
“那我马上回来。”
放下一句话,程砚洲端着手电筒回了宿舍。
旁边,文大夫正在瞧温度,正对着屋顶的灯泡,眉心狠狠皱着能夹死个苍蝇。
“三十九度八。”
他回身,痛心地看着谢明望,“这得烧了有阵子了。”
顾莞宁顺着文大夫的视线看过去,刚好看到小舅垂下眼睛。
应该不是心虚吧?
文大夫摇着头叹气,他们做大夫的最怕病人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部队这些兵这些首长,一个个犟得不要不要的,非得生忍着把小伤拖成大病。
“程团说首长您胃也不舒服,经常性胃疼吗?”
顶着两个人目光的压力,谢明望斟酌了下词语,“偶尔。”
顾莞宁:她早就看出来了。
文大夫颇为无语,真是一猜一个准。
偶尔绝对就是经常。
文大夫拍板定下,“输液吧,先做个皮试。”
两个输液瓶,估摸着要仨小时才能完。
输液瓶挂在墙上的伸缩衣钩上,扎完针,留下两片退烧药,文大夫就拎着箱子走了,
顾莞宁把另一瓶药放到暖气片附近,刻意离了点距离以免给热炸了。
“我让程砚洲回去煮碗面,待会儿您吃了就先休息,输液瓶我跟程砚洲看着换。”
谢明望挺不好意思让女儿为自己操心,“随便弄点就行。我自己就能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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