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箭冲天(诈尸play)(激h)
你,大,爷。
灵霄躺在棺中,双目紧闭,却清晰感到老贼的手指隔着被水浸透的肚兜,毫不客气地按在了自己胸口,一股酥麻直冲下腹,瘙痒钻心让她颤了又颤,冰冷冷的一身棺液里,登时便混入了一股热流。
龙渊见状,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这种程度的不能活动,刚刚好。
不能做出什么大动作,却也不是一具真正的尸体,一碰,会轻颤,一摸,会出水。
水是温热的。
他已经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探入了她裙中,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无遮无拦,触手湿粘温软,细缝中有热流高出她的体温。
是从她小腹深处流出来的晶莹剔透的淫液。
抽出那只手,拇指和中指指尖轻触,再分开,便拉出了长长的粘丝。
龙渊另一手扯住了她衣裳的斜襟,两边一分,纤长天鹅颈、分明的锁骨和如玉肩头便一下子都露了出来,潮湿的肚兜随着她呼吸起起伏伏,鲜红的颜色和瓷白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美得惊心动魄。
另一手稍稍用力,扯断了那根精致的腰带,衣襟紧接着便被轻松扯开,襦裙亦跟着散落,露出了里面的整个肚兜和亵裤。
灵霄被他毫不客气摸了又摸,扯得衣衫不整,全身抽搐却又不能动弹,憋得脑仁都快炸了,只咬牙挨着,希望这老贼快点直入主题,快点泄出阳精,快点放自己走。
可此刻的龙渊呢?
龙渊的呼吸都是一窒。
灵霄此刻穿着的亵裤——非常独特。
裆部和大腿跟,都空无一物。腰间有一根布带如腰带般系紧,上面连着两根布带,垂直向下吊着裤筒,裤筒只是个直直的布筒子,色泽亦是殷红,遮了还不如不遮,红白的鲜明对比,布条紧紧勒住的莫名诱惑,只衬得大胆露出来的大腿丫和小鲍鱼更加诱人。
凡间的新嫁娘都穿得这么刺激么?
龙渊喉头滚动,指尖顺着那道细缝滑入,慢慢来回,只见灵霄的身子颤了又颤,缝中水液越积越多,已经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大乘修士浑身澄净,肥白馒头穴没有一丝杂毛,软嘟嘟微微透明,透出了无边桃花色,看暗了龙渊的眼。
灵霄那边厢在心里将这一身行头从头到尾骂了个狗血淋头,身体却不听使唤地被他挑逗出了再诚实不过的反应。
当年被那人调教出来的身体,居然在万年之后,依然敏感如新。
可悲可叹。
伸手揽住她的腰,龙渊打算将她从棺中抬出来法办,却见她脖子软塌塌地一歪,头上凤冠掉回了棺材里,与此同时,手中握着的一样物事同样跌落在了棺中。龙渊心中好奇,连办她的大事都暂且搁了一搁,长臂一捞,将那物捞了起来,却见那居然是块汗巾子,料子比她其他的随葬品品阶略高一些,大小能叫一件“法器”,有一点避邪祟的作用,大约是金丹修士常用之物,上面没有任何刺绣,却织着暗纹,看图案,像是男子的贴身物品。
没来由的一阵不爽,浮上了龙渊的心头。
一挑眉之间,他解开了灵霄双眼的禁锢,举着汗巾子问她:“这是谁的东西,让你留到现在?是你儿子的爹么?”
灵霄乍得自由,正自欣喜,急忙忙睁开眼,看到他手中的汗巾子,脸色却登时就变了,眼中金光大盛,头顶几乎蹿出三昧真火,真气鼓荡,瞬间冲破了浑身禁锢,紧接着便像只护崽的母老虎一般嗷呜一声便扑了上去,一把将汗巾子夺了过来,动作之突然,连龙渊都没来得及反应,居然被她得了手。
下一刻,她似乎本该将这东西贴肉藏好,再不让旁人染指。
可实际上,她将东西抢到手后,立刻使了全身力气,三两下将之扯了个粉碎,裂帛之声干脆利落,没有半点犹豫。
扯碎了汗巾子,她犹不过瘾,从棺中捞出那几只玉简,狠命往地上砸去,登时便是玉屑纷飞,碎片一地,又拿起那只葫芦,三拳便锤了个稀烂。
散落的几张符箓也没能幸免,被她撕个稀碎不说,还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做完这一切,灵霄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下一瞬间,她猛然抬起了眼,朦胧泪眼中冲天恨意拔地而起,她像离弦的箭一般射向了龙渊,扑得毫无准备的龙渊猛然撞在了墓室的石墙上,将石墙都撞出一个人形的浅坑,双手死死掐着龙渊的脖子,双臂用力到颤抖,一口银牙咬得嘎吱吱作响,优美琼鼻上鼻翼翕动不止,若不是龙渊全身硬如玄铁,丝毫不惧她的力气,想必此刻已经被她掐得不能呼吸了。
龙渊猝不及防被她抵在了墙上,鼻尖对着她的鼻尖,双眼近距离凝视着她的双眼,沉默片刻之后,忽然用了用力,反手将她推在了墙上,任由她掐着自己的脖子,双手将她的臀瓣一抬,健腰挤进她两腿之间,利剑般的龙根,霎时便冲入了她的身体。
灵霄放肆地叫了起来,好像想把这万年以来的孤独苦痛压抑一并叫出来,一边任由他在自己体内肆意冲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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