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蒙逼(脐橙h)
“醒啦?”
龙渊刚刚睁开眼睛,便看到了灵霄放大十倍的脸,美目盼兮,唇角勾着笑,她整个人双腿大开骑在他身上,两条白白的腿儿一荡一荡,赤脚上十趾的脚趾甲有如十片粉橘色的珠贝,流光幻彩,嫩红的脚趾肚衬得葱白的脚背越发剔透,越发诱人,脚背上淡紫色的血管都美不胜收。
下一刻,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捆了个严严实实,躺在自己修炼室的床上,动弹不得。
灵霄把他的腿摆成一个^形,坐在他的小腹,大开的双腿内穴花盛放,正对着他脸的方向,人自在地靠在了他的膝盖,调皮的小脚骚了骚他的鼻尖,又踩了踩他的脸,紧接着便猫似的伸了个懒腰,感觉自己舒服极了。
龙渊看着她曲线玲珑的桃花玉一般的美丽身体,又看着她一时盛放一时隐没的穴花,脑中浮现起在其中冲撞的快感,巨龙瞬间抬头,“啪”地一声打在了她臀缝。
灵霄不满地皱了皱眉,被肏了整整三个月,她的花穴现在都肿着,即便花穴不肿,也实在没这个宣淫的心情。
穴都被肏麻了,真不想再来了,真的。
她双脚一划,“哧溜”一下子,花穴从他小腹一路滑到了胸膛,留下一道湿滑痕迹,丰润的美臀正压着他的两点,肥嫩耻丘和殷红穴花都近距离展现在了龙渊面前,翕合蠕动的血嫩穴肉泛着晶亮的光芒,腥甜淫水的气味直冲龙渊鼻端,激得他的喉咙情不自禁地动了动。
“怎么不说话呀,”灵霄勾起他的下巴,笑吟吟看着他,“剑尊这脾气当真是够冲的,就为了抓我过来肏一顿,不惜付出触动天罚的代价?当初谁说我是胯下之奴来着?这河东河西转的够快的,没用三十年呐,三天,都没到呢,剑尊怎么就混到我胯下了呢?”
龙渊完全不以为意地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了一下全身骨骼,脸上挂着无所谓的笑:“天罚而已。”
“呦,天罚而已,”灵霄笑得花枝乱颤,“只是天罚而已,没伤筋动骨的话,您倒是爬起来收拾我呀。”
她仔细查看了老贼的状况,才有这么大胆的举措。
老贼本命灵剑,本体龙渊已经全无了光泽,剑身裂了一道巴掌长的斜纹,没有个千儿八百年的,甭想养好。而老贼自己,真气凌乱,经脉寸断,又刚刚失了元阳,状况也当真不怎么样。
想起天罚降临之时他挺身相互的坚定身影,她心软了一下,但又想到这天罚本就是他招来的,自己无非是一条池鱼,还因为他受了一些连累,那点心软也就烟消云散了。
能混到大乘的,哪个是善类,哪个手下,没有累累白骨呢?
结果,就在两人扯皮的时候,门外,忽然闪过一道惊天剑光。
那剑光显然是传承自龙渊一脉,如果说龙渊的剑意是灼人的烈日,那它就是无边的月华,龙渊的剑意是无匹的霸气,它的剑意就是无上的清寒,冰冷,高傲。虽然这剑意与龙渊的剑意有着层次之差,却也已是人间难得。
“呦,”灵霄笑眯眯转过身,对杀进了修炼室的冰山美人自在地打着招呼,仿佛她并不是坦胸露乳两腿大开坐在男子身上,而是仙风道骨坐在自己的莲台之上,“羽婵来啦?怎么没跟我们家水镜多玩儿一会儿啊?”
“师尊!”
羽婵绝美的脸花容失色,满脸都是震惊和愤怒,眉眼间却藏着恐惧和担忧:“师尊,听说您遭遇了天罚,徒儿驰援来迟,不知您如今如何,可有抱恙?”
龙渊刚说了句“无事”,灵霄已经又向前蹿了一段,一屁股就坐在了他脸上,花蒂被他高挺的鼻子硌了一下,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花穴却以接吻的姿势果断堵住了他的嘴,柔滑肉花直接与双唇接触,那触感让他整个愣住了,身下巨擘更加坚硬如铁,大舌轻轻在上面舔了一下,如他预料一般香甜。
羽婵见此目眦欲裂,手中月轮宝剑如华光匹练直奔灵霄而来,可灵霄哪里在意她这个,甚至没动一根手指,只是轻轻动了动身子,有如穿花拂柳,轻轻松松便将羽婵的招式拆解于了无形,反手轻轻一挥,娇嫩十指状如兰花,却已经将羽婵压制得膝盖一软,跪在了当场,身上有如压着千斤重担,连腰都直不起来,好好一个绝色冰冷的大美人,只能狼狈地匍匐在地,就像她家不争气的二徒弟卫然最常摆出的那副丑样。
灵霄非常满意。
“激动什么呀,”灵霄骑在龙渊脸上言笑晏晏,“你师尊很喜欢这样呢!你看他吃我花穴吃得多香,活了十几万年都没吃着过……卧槽!”
原来是正与她花穴零距离接触的龙渊对零距离也不满意了,探进穴口的长舌瞬间暴涨,“噗嗤”一声扎进去,直达花心,湿濡的不同于肉棒的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身子一歪,此时他趁机收回了舌头,她便又跌回了他胸口。
灵霄一把揪起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剑尊挺会玩儿嘛。让你的徒弟看你这幅样子就那么难受,你们两个,不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吧?羽婵这丫头也是的,你师尊多大岁数了,享受享受阴阳和合之乐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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